渡边大智真的疯了,他在小小的东瀛也是算是一位智者,今天却被难住了,心里当然想不开,心急之下,变得神智混沌,疯疯颠颠,这是北条时木绝想不到的局面,本来他想把天皇宝刀留为已用,不再进献给大宋,没想到却弄巧成拙。
渡边大智一边一念叨一边出殿门,北条时木顾不上再议联盟的事,追了出去,贾似道命人把他们送到驿馆。
辛一鸣完成了使命,贾似道要再把他收押,荣王趁机道:“皇上,今天辛一鸣为我们大宋争了面子,而且他的嫌疑尚有疑点,从哪个角度来说今天都要放了辛一鸣。”
“不行,皇上,辛一鸣虽然立了功,但他身为嗜血狂魔,不能以偏概全,放过一个杀人凶手,若如此,那临安就永无宁日了。”贾似道道。
“你们都不要争了,朕记得清清楚,那晚真凶现身之后,那神情和体形和辛一鸣毫无二致,朕已经说了几遍了,难道父王不相信吗?”
“皇上,你一定看错了,辛一鸣绝不是真凶,况且本王已经以人头担保,难道皇上还要把他收押吗?”
“这……父王……”
这时,后面的谢太后直接说话了:“皇上,众位卿家,听本宫一言,辛一鸣的表现大家都很清楚,他为了大宋的安危尽了不少的力,单是火烧元军水兵战舰就有他的功劳,如果没有他的机巧,盐帮又如何建功呢?辛一鸣身为囚犯,依然不计名利,和东瀛三智斗法,这种人会是杀人恶魔吗?依本宫看,绝无可能,所以,皇上,应该把辛一鸣放了,本宫相信真凶另有其人。”
“各位爱卿,太后爱才心切,朕可以理解,不过,这和杀人是两码事,不能混淆,本着对临安百姓负责的原则,朕认为应该暂时把辛一鸣收押,待日后查明真相再做定夺。”
“皇上,辛一鸣是冤枉的……”荣王呼道。
“父王,我已经做了让步,本来依辛一鸣的罪状,应该判斩立决的。”
“皇上……”
谢太后在后面说道:“皇上的说法也算是折中的办法,就暂时收押,至于看管,还由荣王派人监护。”
荣王一听,稍稍放下心来,只要辛一鸣在自己的手里,起码性命是忧的。
此事再无异议,辛一鸣被再次收了监,贝琳达把辛一鸣送到牢舍又回到了医馆。
谢太后专为辛一鸣而来,看辛一鸣重新收押,就起身回了寝宫。
幻者道:“各位爱卿,东瀛使者前来要与我们结盟抗元,我们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皇上,按照战略来讲结盟有利,可是东瀛人阴险狡诈,言而无信,结盟也恐非上策。”荣王道。
贾似道当然不愿意大宋结盟,他附合道:“皇上,东瀛人不可信,绝不能结盟。”
“两位爱卿,人说你们二人不合,总唱反调,可这件事,你们却是不谋而合啊。”
“皇上,为国事谋划,怎么顾及个人私怨呢。”贾似道说道。
“可是如果不和东瀛结盟,又如何回绝呢?”幻者道。
“皇上,有个办法,忽必烈的军队刚刚从东瀛回军不久,如果让东瀛派一支舰队前来大宋增援襄阳,就说明东瀛有诚意结盟,否则就只是想利用我们而已。”荣王道。
“这个办法不错,等北条时木再次上殿的时候,朕就这么回复他。”
诸事议定,单等北条时木再次来朝。
夜凉如水,北条时木在驿馆院中赏月,突然院墙上出现一个人影,似是挑衅他而来,立在墙上不动,看那人一身黑衣,蒙着面,不知道是哪路人。
北条时木抽刀就往墙头飞去,那人又飞身而走,追到外面,转过几个巷子,就不见了人影,四处张望,悄无声息,突然他倒吸一口凉气:“不好,上当了!有贼要偷天皇宝刀!”
北条时木快速回到驿馆,正好看到刚才那个黑衣人从驿馆出来,身上就背了一把刀,而那把刀应该就是天皇宝刀!
北条时木不及细想就扑了上去,两人战在一起,北条时木感觉这人功力深厚,难以对付,就试探道:“来者何人,为何要偷宝刀?!”
黑衣人不说话,就要溜走,北条时木拼死缠住,看来黑衣人怕有巡场士兵经过,就从怀里掏出一枚烟雾弹,一拉引线,扔在地上,北条时木马上被呛的不行,而且也看不清东西,等烟雾散尽,人早就不见了,北条时木恨恨道:“原来偷刀的是东瀛人!他为什么要偷刀?”
北条时木回到驿馆,看到门已洞开,进屋一看,果然是宝刀不见了!
渡边大智不会武馆,也丝毫没有发现屋里进人,只在石桌上托腮念叨着:“公鸡几只?母鸡几只?小鸡几只呢……公鸡……”
看着他的的疯样,北条时木摇了摇头。
他关了院门,坐下来静静想着对策,因为明天还要上殿拜见皇上,首要的一件事就是进献宝刀,本来他想用三场比试扣下宝刀,现在看来如意算盘是打错了。
北条时木掌管幕府,权柄日盛,要废除皇室,取而代之。
若论起来,这几年忽必烈进攻东瀛,全赖北条时木的幕府组织抵御,对于东瀛他是有功的,凭此赢得了东瀛各个阶层的拥护,距离自立为皇只有一步之遥了。
北条时木要彻底打败忽必烈,占据高丽,然后凭此不世之功取代天皇,所以,他要来联合大宋,帮他实现这一计划,于是他自作主张利用天皇的名义前来联合大宋,想不到,做为觐见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