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吼!”水手乐得拍桌子,“老兄你来得正是时候!”
“哈哈!”对方哂笑,“抱歉你得失望咯。咱这儿是海上钻井平台!全员禁酒!这是无醇哒,就喝个气儿!”
“哎~~~”水手很是失望。戴叶丢开书,利落地跳起身:“没事没事,我去弄杯真的啤酒!”大家一片欢呼。
“哎哎,连上你们真是太好了!”钻井平台感叹着,“这边地方小得嘞,跟土拨鼠打的洞似的!简直要憋出抑郁症了!幸好时不时还能和外界通感一下!”
对讲机再次响起,我接起按照流程报时,忽然之间,自己就坐在了海岸警卫队的办公室里,周围乱七八糟堆着各种文件和表格,我正把两条大长腿搭在办公桌上,手里摊着本兔女郎杂志。
“噗哈哈哈哈!”对讲机里喷着笑了出来,“灯塔的大兄弟,你那儿还真热闹啊!”
这低沉的声音竟然不是什么秃顶大叔,而是个古铜色皮肤的健壮小帅哥。他打了圈招呼,就拉着水手一起研究杂志里毛茸茸的兔尾巴——和下面丰腴的肥臀。渔夫则和钻井平台工程师并肩打量船上派对中放`浪形骸跳起脱衣舞的年轻人。
戴叶干了一杯啤酒,一个鱼跃钻进了泳池。他欢乐地游了几圈,我忽然从他的身体中分离出来贴在他背后,手从他的前胸一路滑到胯下揉弄。
戴叶哼了一声,在水里转过身,双腿缠着我的腰热情地吻了上来。我逗出他的舌头轻轻吮`吸,一手捧起他的屁股,另一手的中指借着水流缓缓插了进去。
戴叶的双手轻轻划着水,让脸能够露出水面。不过随着我手指数目的增加,他显得越来越吃力。忽然之间——他的脸连同小半的肩膀都露出了水面,我趁机把自己的坚硬整个埋了进去。戴叶轻轻呜咽出声。
“你们继续。”一个中年男人冲我们眨眨眼。他从戴叶背后托住他的头,让他不至于溺水,“我正在观察灰鲸的夜间活动呢,它们交配也是这样,需要同伴从下面托住承受方,配合插入。”
度假游客笑了起来,回头去吻那个男人。灯塔看守也凑过去和海洋学者交换唾液,身下运动得愈发起劲。
水手和警卫也出现在泳池里,四肢和唇舌的交缠变得复杂起来,每人身上似乎都有若干只手在四处抚摸。
“看杂志绝对比不上真的来一发啊!”他们感叹着。渔夫和工程师亦放弃了脱衣舞加入进来,灵活的手指大胆探索着众人的身体。
“我们还差了一个人呢。”有人提出,“我们还差了一个人,我们还差了你~”
大家搂抱在一起,哼起了这首最近流行起来的调子,水手腾出手操纵口琴伴奏。
“世间繁华千亿,命运随机汇集。此刻的八人只缺你。最后的那位朋友,你在哪里~在哪里~”
我们耳朵里悠悠响起这首歌的广播原唱,配合着手中锤子的敲击打着鼓点。大家欢呼起来。
“你在这里,在这里!~”
“哎呦喂我今天真是撞大运了!”我们瞬间吊在离地近百米的高空,耳朵上挂着耳机,正向庞大的游轮船体上一颗颗敲着钉子。周围电焊声响成一片,火花四溅,“来来来,咱继续!”我们回到了泳池里,造船厂的工人也加入进来。
灯塔职员和海岸警卫整点交换着信息——风浪好像大了起来,水手吃完饭开始清扫甲板,渔夫又拉上来一网活蹦乱跳的鲜鱼,工程师和钻井平台上的医生划着拳,海洋生物学者伏案记录观测到的鲸豚,工人继续敲敲打打。只有游客一个人真的漂浮在那游泳池里,悠闲地缓缓摆动着双臂保持平衡。但在大脑中某个疯狂的角落,大家缠得难分彼此,快感此起彼伏。八个人在泳池边组成了一个不断涌动着的人体波浪,随着不断释放掀起一朵朵浪花。
“傅贤…傅贤…!”戴叶呻吟着呼唤我的名字。我紧紧搂住他——以我们自己的形象。他双腿用力夹着我的腰,配合着我的进犯前后摆动。但同时,我们又在那个沸腾的泳池里,度假游客高高扬起头,露出修长的脖子,被另外七个我抚爱着。而我——孤寂的灯塔守卫,身上也满是戴叶的手摸唇触。
我隐约觉得自己从某种意义上正在戴叶体内抽`插,但事实上,我们双双陷在八个身体纠缠而成的漩涡中,几乎无法分辨出个体的感受。我们的坚硬都被高热的甬道剧烈挤压着,前列腺既被用力撞击,又被重重抵住摩擦。不应期的同时又在登顶边缘徘徊,重新坚`挺起来的肿胀叠加着剧烈喷发。所有快感都集于我一身,我的所有也分摊给了众人。
终于,我们不约而同停了下来,依偎在一起喘息着——反复高`潮的余韵还在我们体内波动,延绵不绝。
“当!”
工人头上的安全帽瘪了一块,我们脑子里顿时嗡嗡响成一片。
“草!小心点儿啊!”他捡起上面几十米处掉落的那颗螺丝钉,以八个人的愤怒抬头喊,“你tm差点干死我!”
“哇!抱歉!”工友吓得白了脸,“实在太对不住了!”
“卧槽!”水手大吼一声。他和工人一起仰头,却发现自己船上固定一组集装箱的钢缆崩裂了几根,箱体正缓慢地向一侧倾斜滑出。他丢下拖把大叫大嚷着奔去找负责人。
气压计的读数骤然下降,我和警卫紧张起来:“嗨,xx海域及附近的各位,风向变了,准备进港!”
“天哪那云!”海洋生物学家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