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你说说看，为什么我让你选12件东西，却给我选了13件？难不成将我的话当耳边风？”吴老头冷哼一声。
“怎么？难道，我就不能多选1件？”乔以安无辜摊手，装作完全没看出两个老人眼底的惊愕，反而眨眨眼，无赖道：“这么多东西，我怎么知道哪12件是真品？按照104：12这样一个比例，我多选一件，四舍五入，运气好的话，12件真品里面我怎么的也应该能够选中两件吧？”
“更何况，你也没说只让我选12件东西。”乔以安指着博古架上的东西，重复之前吴老头说的话：“你之前说的是，一个博古架上有54件藏品，两个博古架一共104件藏品，这些藏品中间共有12件真品，只要我能将这12件真品全都找出来，你就将今天买来的鼻烟壶送给我……可你却没有说只能挑选12件啊，没将你这博古架上的东西都挑出来，就已经算我厚道了。”
说着乔以安还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说的一点也没错嘛。
“你这是强词夺理！”吴老头额头青筋跳起，气咻咻的说道：“我之前的话已经说的那么明白了，你难不成还听不懂？”
“听懂了啊……”乔以安打了个哈欠，懒洋洋说道：“反正我又没办法全部选中，就随便挑一些我看着顺眼的东西交差就行。只不过今天，我恰好觉得这13件东西看着顺眼。”
这话一出，差点将吴老头噎的够呛。
看得顺眼？随便交差？
吴老头简直就要吐血，你随随便便挑几件东西交个差，就全是真品？你随随随便看的顺眼，就比旁人学习了十几年鉴定经验的专业人士还要厉害？他该说这是运气逆天，还是该说这人直觉灵敏？要不是他自己从没在什么拍卖会，交流会上见过乔以安，他都要怀疑这人是什么鉴定大师，特地装作什么也不会的新手，前来耍他的！
毕竟按照吴老头期初的设想，这104件藏品中，只要这小丫头能够挑选出四五件，就能证明这小丫头直觉运气都不错，够达到自己十年前定下的标准直接过关……要是能够挑选出六七件，那绝对能够让他笑得合不拢嘴，立马收下这个好徒弟！
可现在……
对方一口气挑中了13件！
就连他之前没说的那件半真品都被挑了出来……吴老头砸吧砸吧嘴角，一时间觉得有些难办。
既觉得自己有些掉面子，又想着这小丫头现在怎么这么厉害了，以后自己还有什么东西能够教她的？
“这个给你，这种小玩意把玩把玩还不错。”吴老头黑着脸从怀里掏出鼻烟壶，递给了乔以安。
“嗯？不是说要猜对12件真品，才将这个鼻烟壶给我吗？难不成这12件古玩，全在我挑选的这13件藏品当中？”乔以安接过鼻烟壶，眨眨眼假装糊涂。
憋着一口气，吴老头盯着乔以安看了好半响，眼珠子咕噜噜转了好几圈，他大手往腿上一拍，不再纠结。
自己等了这么多年，不就是想要个天赋好，运道旺的弟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