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应该拒绝他,如果他对自己有意思的话……
但是,如果那一个吻根本代表不了什么呢?
要是西弗勒斯那么做根本就是一时冲动呢?
哈利又在床上翻滚起来,他发现这个设定比原本的更让他难受。
“该死的西弗勒斯,该死的老蝙蝠。”大的小的都不曾让他好过,“难道他是因为我和妈妈相似的眼睛才吻我的?”哈利突然想到这么一种可能,“哦不,要是他把我当成妈妈的代替品的话,我一定诅咒他!”
哈利在有求必应屋翻滚了一个晚上,等到即将天亮的时候才感到睡意来袭,但是毕竟天亮了,他简单洗了把脸,收拾收拾一堆的魔药瓶子就离开了有求必应屋。
他先是去了校长室,简单地说了自己在翻到巷里面的际遇,暗示校长应该注意注意德国那边,然后又去了厨房端来两人份的食物回到了宿舍。
哈利敲了敲门,然后一推而入。
德拉科已经醒了,正坐在床上,看起来在调整自己体内的魔力,卢修斯看起来有点精神不济,即使他掩藏得再好他眼底的疲惫还是骗不了哈利。
“醒了?”哈利把食物放到桌子上,“我给你们带来了早餐。”
德拉科的早餐以清淡一点的食物为主,因为一会德拉科还需要再喝点魔药,那些味道足以让德拉科把早餐吐出来。
“我帮你弄了魔药,你待会还得再喝点,还有,以后出门不要忘记减龄剂。”
“嗯。”德拉科有些虚弱地回答,没等哈利帮忙就自己站了起来。
“你不休息一下吗?”他知道哈利一定帮忙做了大半晚的魔药。
这真是难为他了,这家伙这么多年魔药水平也不可能达到一个o,但是还得大晚上的和魔药接触,实在是为难哈利。
“所以借我你的床。”哈利说道,“我一晚上没睡。”
德拉科停下迈向浴室的脚步,狐疑地看着他:“你出门之后右拐再走十步就到你的宿舍了。”
哈利把自己整个人埋入被子中,佯装没有听见德拉科的话。
德拉科看着露在外面的头发,想了想,最终还是忍住了把哈利揪起来丢出去的想法,走进了浴室。
卢修斯听着两人看起来似乎有些针锋相对但是实际上是相互关心的对话,这两人的相处方式看起来真是有趣。
斯莱特林很少和别人分享什么东西,即使是需要对方的什么东西也是委婉地,用另外的东西来换,但是哈利·波特却不求回报地帮助德拉科·马尔福?若说是要汇报,恐怕要的就是“借床睡个觉”?
德拉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打理好自己,因为昏迷的时候他不能动,所以即使卢修斯想,也无法帮他换衣服,所以他进入浴室之后第一件时间便是把旧衣服扯了沐浴,要知道他实在无法想象在战后自己居然还会有这么一天,穿着满是汗味的衣服过】一整晚。
他喝下了减龄剂,变成了十六岁的样子,就连他原本的头发也变短了,他检查了自己的皮肤,确认它们没有再继续红肿之后才离开浴室。
卢修斯正在享用他的早餐,哈利不知道他的口味,两份都是按照德拉科的口味准备的,但是好歹里面没有卢修斯讨厌吃的。
想了想,德拉科还是轻声对卢修斯道了谢,他知道在哈利没有来的时候一定是眼前的人在照顾自己,可惜德拉科已经不记得自己在意识模糊的时候抱住卢修斯的时候并且险些喊出“爸爸”的事情了,不然德拉科不可能这么淡然。
卢修斯轻轻地应了一声,德拉科也不在意他的冷淡,走到自己的那份餐点前——哈利很细心地用了保温咒,当然,他对别人一向很细心,但是对自己却很粗心。
哈利已经睡死了,食物的香味都没能吵醒他,也许是因为德拉科在这里的缘故,他放下了心防,他累坏了,昨天受了点刺激,还没找到人倾诉便遇到德拉科这码子事,跑去翻到巷还遇上了可能来自德国的巫师,在经过魔压的对抗之后又跑回来制作德拉科需要的魔药,晚上做了半晚的减龄剂,然后在床上滚了半晚没能休息,眼下德拉科终于醒了,他才放心地睡过去。
不过德拉科倒是奇怪这家伙和西弗勒斯发生什么事情了,圣诞节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为什么这会儿却又不敢回自己的宿舍了。
卢修斯吃完自己的早点,看了眼德拉科,很难把此刻优雅冷漠的热与昨晚那个脆弱的青年联系起来,如果不是自己一整晚在照顾他,恐怕自己也会认为眼前的人真的只有十六岁。
那么……那个哈利·波特也是如此吗?
教父一定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才让自己不用管吗?
卢修斯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气闷,教父和父亲明明都知道,却还瞒着他让他乱想,好吧,也是他自己说的要自己查出来……
看着没事人一般的德拉科,卢修斯清理了自己的餐具,然后离开了宿舍。
来到公共休息室,便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西弗勒斯?”卢修斯惊讶地看着有些失魂落魄的人,“你怎么在这里?”
坐在沙发上的人抬起头,看着卢修斯,眼神中有些恍惚,随即他有些心不在焉地大着招呼:“卢修斯,你提前回学校了?”
卢修斯看着好友,有些担心:“你怎么了?”
也许这就是卢修斯能和西弗勒斯成为朋友的原因,即使他最初接近西弗勒斯是利用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