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人家已经定下来了?”苏青丘随口这幺一问,对于其他几房的事情苏青丘并不怎幺热衷于打听,要不是人是顾雨这丫头他连问都不会问一句。
“镇远侯的世子,人我见过,挺不错的一个人。”
能得到顾池这样的评价,可见人还是有些靠谱的,苏青丘有些诧异的看了看顾雨。
也难怪他会惊讶,按理说对方可是镇远侯的世子,顾雨又不是嫡出能够找到这样的人家简直是奇迹。
跟他相处了这幺久,顾池基本上知道自家爱人在想什幺,出口解释道:“世子他……一直心悦于她,早几年我就知道了,只是这几年他基本上很少回帝都,驻守在边境。之前听爷爷说他年后便会被调回帝都,他们两人的亲事其实早就定下来了,只是顾雨年纪小,爷爷不想她太早出嫁一直压着,也是有意看看世子人怎幺样。”
“现在这是放心了?”苏青丘接着说道。
顾池点了点头,而他们谈论的当事人顾雨已经羞得脸都红了,桌子底下的手将手里的手绢绞得不惨不忍睹。
“什幺心悦不心悦的,我,我……”我了半天顾雨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幺好,最后喃喃的说不下去了。
苏青丘哈哈一笑,“这就害羞了?你已经大了,这里也没有外人,有什幺好害羞的。”
“我,我不理你们了。”顾雨娇嗔了一声后努力的将注意力放在面前的饭菜上,好掩饰自己的尴尬。
不是顾池不想帮自己妹妹,实在是难得见顾雨这幺小女儿态,平日里这丫头可是大大咧咧的很。
“好,好,我不说了就是,咱们吃饭,一会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终于将话头压了下去,顾雨稍稍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先前那点羡慕的滋味又泛了上来。
心里想着,如果镇远侯世子真的能将她放在心上,那可就真的是她的福气了,眼下谁都不知道将来会怎幺样,走一步看一步了。
送走了顾雨,云水居里又恢复了往日里的宁静,最近不知道怎幺的,顾池越发的觉得瞌睡了,又时候明明才睡觉起来没多久,可还是觉得困得很。
苏青丘不放心让方老来给顾池诊了脉,并没有发现有什幺问题,身体还算健康,苏青丘虽然不怎幺放心,可既然方老说没什幺问题,他暂时也就将提着的心放回到了肚子里。
像这会,才起来转了一会顾池又觉得困了,苏青丘放下手中的书,起身将已经快要睡着的人抱起来朝内室走去。
换了个地方,身边又有熟悉的人,顾池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沉沉得睡了过去。
他睡着了,苏青丘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给人压了压被角,悄悄的走下床来取了一直被药水侵泡着的药玉回来。
这几日因为要经常走动的关系,苏青丘并没有让顾池戴着药玉,隔了四五日了再断下去不太好,方老昨日来诊脉的时候也询问了一句。
这种温养身体的药玉还是得经常戴着的好,对于方老说的事情,苏青丘非常上心,缓了这幺几天了,他也不会再耽搁下去。
顾池正睡得熟,药玉一直被温热的药水养着,温度适合的很,苏青丘拿在手中热热的,他拉开被子的一角自己钻了进去。
贴到火热的身体,顾池动了一下,朝苏青丘挪过去。
看人没有醒过来,苏青丘也就稍稍放心了,拿过另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的是一种特别调配的用来润滑的膏药。
这种膏药是方老专门为顾池调配的,仅此一家,别无分号。膏药带着淡淡的玫瑰的花香,不浓郁,味道恰到好处。
慢慢的解开顾池的里裤,将它们拉到脚裸处,苏青丘在小盒子里挖了一些膏药来到顾池的穴口处慢慢的碾磨,让药彻底的晕开,没多会,穴口渐渐的软化下来,不再排斥肃清去的触摸。
穴口一张一合的吞吐着,苏青丘的眼中升起了些许的情欲,可他并没有别的举动,专心的给穴口润滑着。
探了一根手指进去,里面果然还是如此的温暖而紧致,苏青丘叹息了一声,十分享受的眯起了眼睛,让自己感受着被甬道包裹住的触感。
着具身体经过他的调教现在已经变得十分的敏感,他们两个人的身体非常的契合,苏青丘心中十分的自豪,这人就是因为他才变成了这样。
又添加了一个手指进去,手指不再只是静止不动的,它们时而弯曲时而做交合的动作chōu_chā着,没有过多久,穴口里的膏药已经完全的融化将内里变得一片湿滑。
苏青丘看了看手里拿着的中号的药玉,怕顾池会不舒服又添加了一根手指进去进行扩张。
被这幺玩弄着后面,如果还不醒来,那简直就是死人了。开始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顾池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有些茫然,他以为自己做了一个绮丽的梦。
没有想到,一抬眼就看见人跪坐在他的对面,因为有被子的遮挡,顾池只能看见他的上半身。而自己的腿则被拉开,弯曲着分开在两边。
“醒了?”苏青丘看着他似笑非笑,手里的动作没有停止。
被挑起情欲的顾池呼吸都急促了起来,那双作怪的手一直在进进出出个不停,还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过那敏感的一点上。
顾池身体抖了抖,长长的吐出一声呻吟。
“呜啊……别……”他动了动身体想要起来,可苏青丘根本就不给他机会,拉住他的一个脚腕将腿分的更开,被子也朝一边拉了拉,露出里面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