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见渊压根儿没有去注意,看了现场的肖淮轻道:“确实是那个人,但是……”肖淮轻的声音戛然而止,连岁亦疑惑地往后看。
一身蓝色长衫的夏连年站在他们前面温文笑着,叫道:“肖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更了……
我会跟你们说我偷懒么……
看《青之驱魔师》被骗走好多眼泪,唔。
今天睡了十四个小时,好舒服,嘿嘿。
晚安啊,亲~
☆、破案
遇见夏连年是意料之外的事情,肖淮轻整张脸都白掉了。他不知道他居然还会记得他,仅仅是在青州见过一面,却依然能够一眼认出他来。那一声“肖公子”只证明了夏连年记得是肖淮轻而已。
肖淮轻轻轻勾着嘴角,笑了笑,道:“我朋友身体有些不舒服,夏公子,有缘的话下次再谈。”说着,抬起脚,轻轻一擦肩,就那么错开。
回了客栈,连岁亦的脸色缓了过来,吃着陆见渊特地吩咐厨子做的四喜丸子,抬眼问道:“你和夏连年见过面?”以不戴面具的模样?
回到客栈不久后就下了雨。肖淮轻靠着窗户,看着窗外豆大的雨点直往下砸,夏天的雨水,多得恼人。一直背对着连岁亦,肖淮轻轻声说道:“都是往事,他始终不知道我就是那魔头。”原以为是一厢情愿的往事,现在听到那人那么不带犹疑地叫着他,一切都乱了。
连岁亦咬了口丸子,半天后问道:“刚才走的时候你看了现场,觉得有什么不妥?”那时候肖淮轻的脸色看起来有些疑惑,似乎是一切很正常,但是其中又透着古怪的感觉。
肖淮轻摇了摇头,“没看太仔细,就是觉得怪。”官府和江湖虽然界限分明,但是有时又是泾渭分明。官府照着律法办事,江湖恣意潇洒完全不顾礼法,近年来矛盾激化,甚至会出现集体斗殴的现象。
连岁亦鼓着腮帮子,“我一看到就想吐,所以没有看清楚,印象也很模糊。”只记得一地的血殷红殷红的。吃完四喜丸子的连岁亦揉着脑袋,一会儿又滚到了床铺上和被子缠成一团。
这个时候就要发挥出连岁亦的脑补能力,连岁亦趴在床上,道:“杀人这种事情,无外乎情杀和仇杀。在魏四小姐比武招亲的日子出了这种事情,而且,死掉的那个人和魏四小姐还有写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在里头,极有可能是情杀。”
连岁亦说完翻了个身,贴着被子蹭蹭。
肖淮轻看得无语,想了一会儿,问道:“陆见渊人呢?”
蹭着被子的连岁亦停下动作,弓起身,头发乱七八糟地披在脸上,幽幽说道:“有事情出去了,好像这个地方也有他的相好。”
相好?说得很酸的模样。肖淮轻不免笑了笑,道:“陆见渊是望月山庄的三庄主,人脉广,各处都有认识的人那是自然的。”肖淮轻早日在江湖上就有耳闻,望月山庄的三庄主为人低调,几乎不在江湖上露面。这次因连岁亦的缘故得见陆见渊,也算是了了好奇心,填填罗刹堡的资料库。
肖淮轻看着连岁亦抓着自己的头发,然后又趴下去,突然道:“我知道哪里不舒服了,那具尸体上面没有右手。”没有右手,是障眼法还是欲盖弥彰?
连岁亦起身,盘腿坐起来,一手支着下吧,疑惑道:“玉坠?”顿了顿,又问道:“你说我们见到的魏四小姐是魏四小姐吗?”话音刚落,陆见渊推门进来,温文说道:“魏四小姐确实是魏四小姐。”
连岁亦笑道:“你去衙门了?”
“有位朋友在这里的衙门当差,找他叙旧顺便问了问案情。”
肖淮轻一个眼神飘了过去——案情是为你问的。
连岁亦瞪了他一眼——胡扯!
陆见渊摸了摸连岁亦的头,开口了,“我觉得你会想知道这件案子的进程,就问了问一些细节方面的事情。”闻言,连岁亦瞬间傻了,倒下去,拿被子裹住自己脑袋,肿么会这样,太令人害羞了!被子下面的连岁亦,整张脸红彤彤的,就快要冒蒸气。
肖淮轻点头——陆兄好手段。
半天后,连岁亦的脑袋伸了出来,脸上还是红的,连岁亦大大方方地让他们看,反正这个肯定是捂出来的!“接着说案子吧,案子应该挺简单的。”没等陆见渊开口,连岁亦又说道:“先听我的想法~”
于是,连岁亦就给两位勾勒出一个狗血的爱恨情仇、儿女情十分长的场景,絮絮叨叨地说了半天后,陆见渊一按他脑袋,连岁亦自动停了声音。
“哪里有那么复杂。”陆见渊这句话说得有些宠溺,不知道连岁亦脑袋里面是塞了些什么东西,什么都要展开到常人不能理解的地步。
按连岁亦偶尔评价别人的话就是——神展开。
“像这种豪门大户若是召开比武招亲的话,有两种可能,一是被逼无奈,魏家在这里是大户,并没有被逼的可能,那么,这点可以排除。二是,女婿的人员已经内定,为了风光点,就拿这个比武招亲当个噱头。据魏四小姐的说法,她并不认识那个死者……”陆见渊说着,突然就停了下来。
连岁亦摸着光滑的下巴一琢磨,突然道:“电视上的案子都是崎岖坎坷,一环扣着一环,其实有时候真正的案子并没有那么复杂。”
肖淮轻听得有些无语——什么是电视?
陆见渊没把案子说全,肖淮轻和连岁亦在脑中将事件构建得也差不多了。
无非就是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