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小呆瓜被亲到晕乎,景山捧着他的小脸,不由得回想起长庚嫁给他的那日。
“米酒真好喝。”长庚被景山看得烧红了脸,抱着他问:“你累,累不累?”大哥成亲,景山也忙前忙后,从早晨到傍晚无法停歇。
“是挺累的。”景山拥着呆瓜,在他耳旁低声说:“我现在只想吃呆瓜。”
说着,两手已经游移到长生的两瓣瓜肉上,轻轻揉摸搓弄。长庚有些羞了,觉得景山有些坏有些色,老想着吃瓜。一想起景山在炕上的凶猛,长庚有些怂了,刚要挣脱开他的怀抱往院子里跑,手指却被景山握住不放。
景山的掌心很灼热,带有薄茧拇指摩擦着他的手指,暖暖的,柔柔的,长庚有些倦了。
长庚红了耳垂,羞嗒嗒:“回,回家才能插,chā_chā。”
“什么chā_chā?”景山明知故问的逗他:“我是肚子饿了,想吃蒸甜瓜。长庚是个小色瓜,只想要chā_chā。”
“我,我不是……我没有……”长庚百口莫辩,嘴巴又笨争论不过景山,只能埋头景山胸口,气呼呼。后又觉得被景山抱着很舒服,干脆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眯着眼睛任由景山揉捏他的肥瓜肉,他的耳后颈间,脊背被从上至下的抚摸着。他像一只乖顺的呆猫。
“困了?”景山在他耳旁低语。
“长庚不困,是喝醉了。”长庚眼睛亮晶晶,明明没有喝酒,此刻却舒服到不想从景山的怀里出来,:“长庚醉了,要景山抱着才能回家。”
“你这呆子倒是不笨。”景山将他整个人打横抱起,手臂结实有力正好能拥瓜。长庚望着景山刚毅的侧颜,透过他的侧颜望着稀薄月色。雨后的月色真美,长庚还能闻到泥土草地的清香,他闭上眼,只想用他不够聪明的脑子,牢牢记下这一刻。
上次去集市,景山特意订了一个大木桶,正好够两人泡澡。
热气升腾,白肉肉的小呆子在木桶里打水花。景山却急切地让呆瓜摸摸他挺立的ròu_gùn,粗壮的ròu_gùn青筋乍现,长庚摸着脸颊很热,不由想起这根ròu_gùn肏穴时的凶猛劲,pì_yǎn开始收缩蠕动,淫汁打湿肠道泥泞一片。汁水都从穴口流出,混合着热水,穴口又热又痒,他刚想伸手去摸摸,却被景山发现制止。
景山放开长庚,双臂撑在木桶旁,:“自己把ròu_gùn吃进去。”
“好的嘛……”长庚第一次用pì_yǎn套ròu_gùn,张开两条肉腿,用自己泥泞的pì_yǎn去蹭ròu_gùn,pì_yǎn痒得往外淌水,ròu_gùn刚插进穴口里,一些热水就涌了进去,烫得他浑身颤抖,屁股又被景山拍了拍,示意他快点。
长庚憋红了脸,pì_yǎn痒得要命只想吃ròu_gùn,他扶着景山的肩膀,撅起屁股,慢慢地用pì_yǎn吃下了大guī_tóu,pì_yǎn艰难地吞吐,:“嗯……棍子好粗……好硬……”
湿软的肉穴只吞下guī_tóu便没了力气,guī_tóu很大险些将穴口撑裂,一些汁水都能细缝流出,穴口变成了艳红色,肉褶都被guī_tóu撑平。
“长庚,你的穴儿暖呼呼的,舒服极了。”景山心疼地抱住他的屁股,半舒服半折磨地从喉间发出爽利的低吟,两手扯开肥厚的臀肉,粗壮的肉茎自下而上的挺入,撞得长庚完全发不出声音,只觉得肠道里除了ròu_gùn外还混进了不少热水,烫得他又疼又爽。
“啊……太热了……”长庚仰起颈脖,感觉瓜肉要熟透了。
ròu_gùn在肠道里被汁水泡得越来越粗壮,在pì_yǎn里疯狂的猛烈肏干,碾压用手指触碰不到的凸起骚点,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犹如层层热浪席卷而来,长庚被肏得扭动腰身,随着ròu_gùn的肏干呻吟乱叫。
景山用ròu_gùn在pì_yǎn里攻城略地,肏得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舌头和手指还勾弄着他敏感的奶子,肏得长庚的小肉肠都挺立而起,随着肏干磨蹭着景山的黑硬的yīn_máo和他的腹部。肉肠被yīn_máo磨蹭着柱身和铃口,淫液从铃口渗出,滴滴落在水中。
“啊啊啊……舒服……好舒服……”长庚闭上眼睛,pì_yǎn被肏得汁水噗噗噗地往外飞溅,和热水混为一体,空气里都漂浮着腥甜的膻味。景山很满意长庚的表现,双手不停揉捏臀肉,肥厚的臀肉从指缝溢出,像一块柔软的面团。
臀肉被揉捏到红肿,兴许是有些疼了,长庚半眯着眼睛闷哼一声,不想让景山揉他的屁股,却换来ròu_gùn愈发猛烈的肏干,柱身挤开层层叠加的肠肉,强有力地碾磨肠道里所有的骚点,似乎要插破他的穴儿,往他的胃部肏干,长庚被插得浑身酸软,感觉喉咙堵得厉害,好像ròu_gùn正在肏他的喉咙。
肠道被ròu_bàng碾磨还插进了不少热水,长庚的腹部都微微鼓起,景山的大手往他腹部一压,一些热水直接从穴口喷了出来,pì_yǎn疯狂收缩,引得长庚làng_jiào一声,抓住了景山的手背,身子酸软无比,只能用大ròu_gùn来支撑他的穴儿。
长庚被ròu_gùn插得一颤一颤,那两个大卵蛋都险些肏进他的肉穴里,肏得长庚失声尖叫,一些津液都从唇角溢出,pì_yǎn被ròu_gùn捣出琼汁,插得他欲仙欲死。
望着陷入情欲中的长庚,景山向上疯狂顶弄,硕大的guī_tóu深深插进肠道里,爽得长庚哀叫一声,浑身发抖,铃口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