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把门带上,我还有些话要问他。”
“好。”
等门一关上,季非赶忙把刑江从地上拉起来,“早知道还是我来,打得那麽重。”
“没事。”刑江坐在床沿突然又重重的咳嗽起来,血水也顺著嘴角流了下来,季非拿了旁边的纸巾替他擦,边擦边拍著他的背。
他妈的,被打到背了还拍背,痛死了。
尽管如此,刑江也只是皱了皱眉头,深呼吸两口,尽可能的控制住了咳嗽,好让自己的背少受折磨。
“绑起来吧,别等了。”刑江侧头看看季非,“早晚都要绑的,先习惯一下。”
“你能不能不要这麽说。”季非又拿过一张纸巾擦了擦刑江嘴角的血迹。
“事实而已,别磨蹭了。”刑江别过脸,错开季非的手,嘴用力吸了吸,把手放到背後,转过了身背对著季非。他现在不想看到那双眼睛。
季非沈默著拿过绳子,犹豫了一下,却又很快动了起来,把人绑了个结实。
刑江动了动,发现绑得很牢,刚要转身季非就先他一步站到了他面前。
“怎麽……唔!”季非弯下身体一口咬上刑江的脖子,痛得刑江几乎叫不出声,身体又动弹不得。肯定咬破了,刑江暗想。
过了一会儿牙齿松开,舌尖来回轻舔著咬过的地方,湿热的气息喷在刑江的脖子上,又疼又痒。
季非的双腿用力夹著刑江不让他动,随後重重的吸了一口,留下一个很深的印记。
“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顾淮庭看见它的时候会有什麽表情。”季非抱著手退开一步看著刑江的脖子,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颜色很深。”
刑江沈默不语,他觉得季非这麽做一点意义都没有,如果顾淮庭是那种看见一个印记就会妥协的人,也不可能混到现在。
何况在他看来,顾淮庭对他还是作弄多一点。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季非看了看手表後把刑江从床上扶起来,似乎又想到什麽似的粗暴的把他的领口扯开,钮扣弹飞了两颗。
刑江皱了皱眉,还是什麽都没说。这种把戏实在小儿科。
打开门的时候季非把刑江推给了门口的小弟,“带上他跟我去夜总会。”
出乎刑江的意料,季非没有带著他一起去见顾淮庭,而是等到了夜总会之後把他丢在一个小包厢,只留下一个人看守,吩咐两声便带著其他人离开了他所在的包厢。
等季非走了之後,负责看守的人拿出绳子把他的脚踝捆起来,仔细把绑住的绳子都看了看,最後拿出毛巾塞进他嘴里。
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宰割的感觉非常不好,而且不知道为什麽,总觉得身体有点发软。难道是塞在嘴里的毛巾有问题?
等刑江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何况嘴被封住,不可能不用鼻子呼吸。
看守刑江的人看著本来很镇静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腰背渐渐发软,最後斜靠在沙发扶手上。
那双眼睛里没有茫然,更没有恐惧,只有冷硬。像根绷得紧紧的弦,蓄势待发。
可他明明就不能动。
大概过了二十分锺左右,外面似乎有了动静,刑江尽可能的仰起头看著门口。如果他没猜错,只有季非和顾淮庭会进来。
门打开,首先进来的是季非,朝一直看守刑江的人摆了摆手,那人就自觉走出去了,想来是之前就已经说好的。
跟著他进来的便是顾淮庭。顾淮庭也在同时看到了刑江。
虽然顾淮庭很快就把视线移开了,可刑江看见了男人眼中强烈的不满。凭他这两年的经验,他知道顾淮庭动怒了。
“为了保证安全,顾先生能否再让我检查一下?”季非挑了挑眉毛,看著顾淮庭带著几分挑衅。
“季先生如此注意自己的安全,我就让你一步。”顾淮庭举起双手放在头的两侧,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贪生怕死的废物。
季非不屑的哼了声,看著剪裁适当的西装,邪念一起,走过去顺著手臂一点点摸到腋下、胸前、腰、臀、大腿,就在顾淮庭以为结束的时候,季非突然伸手摸到了两腿间,重重一捏。
“唔…!”
顾淮庭低吟一声立刻皱起了眉头,抬眼一看,季非贴得他很近,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容。
其实顾淮庭早就知道季非是有意要给他一个下马威,可是没想到他会做得那麽露骨。片刻之後停在那里的手轻轻揉捏,身体渐渐起了反应。
顾淮庭也不阻止,抬著手让他弄,视线却落在季非後面的刑江身上。
男人看上去似乎不太好,有些昏昏沈沈的。
季非弄了一会儿,发现顾淮庭脸上并没有出现类似羞愤的表情,搞得好像自己是在服侍他一般,心里有些不满,挑衅的说道:“你硬了。”
顾淮庭对上他满含讽刺的眼睛,冷笑,“那又怎麽样?”
季非被顾淮庭的话给弄闷了,还没开口就听见顾淮庭接了下去,“难道季先生硬不起来?”
保持著双手放在耳边的动作,身体向前倾,暧昧的贴到季非耳边,轻声道,“或者你要我帮你硬一硬?”
湿热的气息吹入耳朵,季非浑身一个激灵,把顾淮庭小幅度的推开了一些。
这一切刑江都看在眼里,暗骂季非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挑衅顾淮庭,太冲动。自己的底子都没打牢,也还不知道今天的谈判结果,这样的挑衅太莫名其妙了。
而且顾淮庭这人睚眦必报,今天季非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