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光下陈近南的笑得很具有一种睥睨众生的风采,虽然他的眼神很温柔,可他有一双剑眉入云鬓,在威严中你能感到一丝温暖一丝欣赏,这样一笑让你生出无尽的力量。
韦小宝不由得呆了一下,觉得陈近南的笑真是天下间最有魅力,大声想叫师傅,却又突然想起不能暴露,便改口道:“沈老爷。”
陈近南点点头道:“到房里来说话。”
陈近南拿出一本秘籍交给韦小宝道:“小宝,我知你本性顽皮,静不下心来学武功,本门的内功心法却是讲究静心沉气,不合适你练,我已叫人在江湖上收一些适合你练的内功心法,不久就会有消息。我挑了些适合你的灵巧招式,你先好好练。”陈近南知道韦小宝有宝衣护体,又有削铁如泥的匕首,遇到危险经常出其不意,逃出生天。可这一世他是陈近南,他是韦小宝的师傅,却不想韦小宝再靠耍无懒、méng_hàn_yào来取胜,如果武功够高,自然不用为了活命,说那么多谎话,还被人抓来抓去。韦小宝没有继承陈近南的武功,他生性懒惰是一个原因,更多是武功不适合,那独臂老尼教给韦小宝的神行百变,韦小宝不是学的很溜。陈近南下定决心,一定要监督韦小宝学武。何况自己来到这个世上,谁知会生出什么变端,在蝴蝶效应的影响下,如果韦小宝真的遇到不可知的危险怎么办。
韦小宝心里颇为感动,脸上却笑嘻嘻说道:“师傅,你真了解我,可别找些下三流的功夫给我,我要学跟师傅一样的。”
陈近南微微一笑,便不再理他的胡言乱语,仔细给他讲起招式的要点,并起身示范。教了两个小时,陈近南观察韦小宝,瞧他还是神采熠熠地练习,便放下心来,知道自己方法找对了。
又过了一会儿,殷怀陌推门进来,见到韦小宝微微笑了一下,道:“老爷、少爷,饭菜已备好了。”
陈近南和韦小宝一个教一个学,都很入神,可一听到可以吃饭,都觉得饥肠辘辘。
陈近南道:“那便去吃饭罢。”拉着韦小宝的手,就到饭厅。
殷怀陌很喜欢韦小宝,他比韦小宝只大了三岁,却很喜欢他那份灵动的感觉,何况韦小宝还算是他的恩人。殷怀陌一直注意他的喜好,在帮陈近南布菜的同时,也挑了他喜欢的菜往他碗里放,有这样一个知心的美男在旁服侍,韦小宝这一顿吃得非常香。
陈近南见韦小宝吃得香也高兴,自己也多添了一碗饭。
吃饱了饭,陈近南就领着韦小宝到凉亭里躺在躺椅上,韦小宝觉得师傅的日子过得真舒坦,连着两天都没睡好,此时躺得舒服,阳光被亭子遮住,眯着眼睛就想睡觉。
陈近南见了便也不说话,自己躺在椅子上养神,养着养着也睡着了。
陈近南醒来时,已睡了两个多时辰。他一直把练内功代替睡觉,这一觉却又发现出睡觉的舒适来,看到韦小宝还在睡,流的口水都沾湿了衣领,心想:莫非被这个懒人也给自己带懒了。
☆、第十二章 金楼与赌场
一个月来,韦小宝有半个月是跟陈近南在一起,陈近南检查韦小宝的功夫,发现韦小宝悟性很好,招式都练得不错。
陈近南让殷怀陌、万黑与韦小宝对招,韦小宝自然是输得彻底,韦小宝很不服气,心想自己好多绝招都没使,所谓的绝招自然是抓人□、手里藏匕首、撒石灰等韦小宝式绝招。
陈近南怕他熄了习武的念头,便鼓励他道:“招数都是死的,人是活的,你的招数万黑与小殷都清楚,你一抬手他们就知道要往哪打,你内功还没练,当然是打不过他们,你要出其不意,他们便防不胜防。”韦小宝一直深得出其不意的高招,听陈近南这样说,也在心里动了念头。
陈近南知道韦小宝把他的话听了进去,便笑道:“今天练功便到这罢,我带你去看样好东西。”
韦小宝一听有好东西,便兴趣十足道:“什么东西?”
陈近南卖关子道:“你到了就知道了。”
便带着韦小宝来到京城的“金楼”,这金楼从陈近南到北京便着手准备,用百货店和广州金楼赚的钱想在城中心买了一个楼,可是这钱是远远不够的,始终京城的地价贵多了,陈近南带了掌柜到京城最大的钱庄,就用还没买到的楼高利借了五十万两,一旁跟在身边的掌柜是看得胆战心惊。贷点钱算什么,在现代,越出名的公司欠的钱越多,超前消费的观点在古人看来是很有勇气的。
陈近南知道在京城的金楼不能像广州的金楼,再怎么华丽再怎么堂皇,能比得上皇宫吗?所以陈近南决定走异域路线,把金楼从里到外弄成西餐厅的格局,也是追求精益求精,许多东西中国这边根本没有,陈近南画了图纸,让工匠们照做,刚到手的五十万两花得是干干净净。
此时的金楼已初具规模,可很多精细的东西还没做出,离完工还有半年的时间,不过这也很有看头了。
韦小宝看得是目瞪口呆,觉得这里的东西还真是稀奇古怪,一路直奔洗手间,看着一个一个的隔断,还问道:“怎么这些包厢这么小?”
陈近南大笑,道:“这里是茅房。”
韦小宝吃惊道:“这茅房也太好看了吧?”仔细研究了一下,又道:“怎么里面的坑这么小,难道外国人的□小吗?”
陈近南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