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你动了她的奶酪,乔总是她的心中偶像,梦中情人,你动了她心慕之人她还能饶得了你吗!”
原来如此!
“那什么,翠花姐,”紧忙从盾牌后站出身,“我以后就是乔总的贴身保镖,保镖你懂吧,就是要以生命的代价维护乔总的安全和利益,嘿嘿,我和你绝对有共识,咱俩愿望不冲突,你就把心放肚里,有我在绝不再让你操这份心。”
“算你有点儿自知之明,再有第二回我孙二娘就把你做成人肉包子。”说完姚翠花扭着大屁股走人了。
郝主管盯着那个大屁股贪婪的看:“你说挺好的一个大姑娘非要死心塌地的盯着乔总不放,世上男人多了去了,眼么前儿就有一位,你怎么就不看看呢!”
合着这有一位自作多情的。人啊,都是贱种。
这一上午竟评头论足的评判我了。
“这小子指定有暴力倾向,还是躲远点儿好。”
“听说还悲观厌世呢,没事自个开车往树上撞,刚好被咱们乔总瞧见了,苦口婆心的给劝了回来,还给他了两千元打发他回家好好过日子,这乔总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可不咋的,乔总人多好啊,却赶上这么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还上杆子找上门来闹,不通人情啊!”
“这年月好人难做啊,下回遇到这种事咱可离远点儿。”
“乔总还真好人做到底,生生的还就给了他份工作,可能是怕他再寻短见吧。”
“八不成这小子有毛病,别心里偏执有心理疾病,瞧见没,他还往咱这头望呢……”
“你听说没,东城区有个专门在夜里拿着铁锤敲人脑袋的,据说就是有心理疾病的,你说这心里有病后果不堪设想啊!”
“说的是啊!可得注意了。”……
操!还要不要人活了,我……我还真想拿铁锤把你们的脑袋各个的都给敲了,我这名声算是毁在乔立山的手中了。
几个人聚堆儿的议论我,那眼神就差开个批斗会了,恨不能往我脖颈子上挂个反/革命大牌子当街游行示众,直到徐姐嚷了声:“行了,都散了,都给我干活去。”这才鸟兽散去各就各位。
被众人这样评论是我张浩生平来最沉痛的打击,我把这一腔愤怒全都加注在乔立山身上,咬着牙:别
急,乔立山,咱慢慢来!
暂且先装回老实,不动声色老实巴交的猫在角落里待着。
一早上也没见乔立山的影子,直到下午,乔立山大摆着走了进来,双手插着裤兜,神情威谨严肃,目不斜视旁若无人的穿过办公大厅走进自己的办公室,那摸样还真有点儿总的气势,我拉拉衣服,捋了捋头发,大踏步的跟了上去。
☆、第九章
当当敲门,屋里传来乔立山的声音:“进来。”
推门而进,没瞧见乔立山,空荡荡的老板桌上新放了一盆兰花,淡紫的花蕾正要开放,在深黑色的老板桌上很是扎眼。
人呢?乔立山人呢?抬眼望去,人正在窗户前儿背对我摆弄一盆发财树,认真劲儿莫过于那树正结满金元宝,他正在那儿一个一个的往下摘。头都不回一边摘一边说:“昨个让你摧了一盆我最喜欢的花。”
这家伙眼睛长在后脑勺呢。
“那花盆不是我摧的,是它自己掉下来的。”
“是吗,你说这花盆也忒不长眼睛了,它怎么就没砸你脑袋上呢?”仍旧没回头背对着我摆弄那盆发财树,“真想让它撂你脑袋上,让你像条花猫狗一样的晕菜,然后拖出去扔大街上,让扫马路的大爷当垃圾把你搓垃圾桶里去。”
真够阴的!瞧这慢条斯理的语调,句句带着阴险和狠毒,还把我当花猫狗!那什么……花猫狗是什么动物?
憋不住了,脱口问了句:“乔立山,你是跟我说话吗?”
“这儿还有别人吗?除了我不就你张浩一个人吗?”说着话转过身。
感情后脑勺真的长了双眼睛!
转身过来才看清他手里拿着把一尺多长的大剪刀,剪刀的刃口正闪闪的发着寒光,连带他的冷笑一起向我袭来。
心里一哆嗦,“你……你要干什么?”难不成他这会儿就要立竿见血影!我做好迎战的架势,苦于手里没携带武器,早知道今儿就别把菜刀来和他昏天黑地的血影沙场。
瞪着乔立山,看他拿着宇宙第一大剪刀走到老板桌前对着兰花的败叶卡卡两剪子:“这花不能让它疯长,得时常修剪修剪它才能长出型,开好花。”剪完后又在空气中咔嚓咔嚓的比活了两剪子,这才哐啷一声把剪刀扔到墙边的角落里。
心颤颤巍巍的落了地。
“坐吧。”乔立山说了句。
坐就坐,一屁股坐在老板桌对面的椅子上,乔立山则一屁股坐在老板桌上,一脚悬空一脚着地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这样子哪像个总啊,在我印象里总都坐在黑深宽大的老板椅子里,威谨严肃,不苟言笑,而通常那种老板椅宽大的能坐进去俩大胖子。
可这位乔总正斜着身子耷拉着腿看着我琢磨不清地笑。
“抽烟吗?”抖出一根烟点上又问我。
“我自个有。”说着拿出自己的烟点上。
两人吧嗒吧嗒的吐出烟雾。
“我以为你小子就此颠儿了,从此不见踪影,没曾想你还敢冒头。”
“怎么
的,你不是让我来上班的吗?这有什么不敢的,你要是真想干就真枪真刀的摆出架势,别在这旁敲侧击阴阳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