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课就上完了?”某个还在云里雾里的人跟着拽着他的人走了出去,嘴上还在问着问题。
“你啊!”许晏佯嗔了一下,“今天说是沐渊公子身子不爽,似乎是昨天的病情恶化了,今天只学。刚刚家丁来说的时候你看书正入神,我们都没叫你。这会儿要去上课了,我才过来叫你。听说,今天是当家的亲自来教我们。”
刘君澜背脊一僵,心里苦笑道:“看来是真要好好学习,这和董梁一块儿吃饭,怎么能吃得下啊?”
一行到了餐厅,看到另外二人已经在圆桌左右落座,剩下的就是给董梁预留的上座和卢池身边两个座位。
刘君澜只得在下座坐下,把卢池身边那个位置留给了许晏,许晏给卢池点点头示意,然后也坐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有点少的样纸啊……明天课好满的~所以明天可能会没有。。。。今天也就这样吧~~么么哒~
☆、餐桌上(下)
午时三刻,正是菜市口行刑的时刻,而董梁却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像阎王一样黑着脸,似乎心情不大好。他打量了四人几眼,看到刘君澜的时候,不自禁地皱了皱眉,脸又黑了几分,冷哼了一声,落座于上座。
刘君澜四人当然看到了董梁脸色的变化,心下正奇怪,董梁一挥手,叫人上酒。刘君澜一下就慌了,一半是因为之前董梁的眼神,一半是因为酒。刘君澜生来就在贫苦人家,没工夫学那些纨绔子弟寻欢作乐,酒这种东西更是沾都没沾过。董梁叫人上酒,怎么想也不可能是要独乐乐啊。
刘君澜正思量着一会儿推脱的说辞,家丁就已经将五个人的酒杯满上了。除了刘君澜之外,还有一个人看着酒杯发愁,这人就是许晏。许晏不是不会喝酒,而是卢池不许他喝。每次喝过之后,都少不了一顿惩罚。他就是想到这里,脸就像烧起来一样红。而卢池却在桌下捏了捏他的手,示意就算是今天,他也不会放过他。再看叶裳舞,虽是女流,却分毫不让,处变不惊。
董梁看着在席四人脸色变化,心中对四人的评定已有了七七八八。用冰冷的语气打断了一桌的沉默:“酒桌上的应承,是商场上少不了的手段。当然,你们要是能到我这一步,也可以不用。不过我招你们来,自然是要你们去为我做事。”
卢池反应倒是快,径自执起酒杯,起身对着董梁一拱手:“承蒙当家的照顾,我等如有失礼,权当初入商界,不知礼数。卢池先自罚一杯。”说罢仰头喝下。
叶裳舞也端起酒杯对董梁一揖,眉头都没皱一下,灌下了一整杯澄澈的液体。许晏在卢池的示意下也站起来一礼,喝下一杯。
刘君澜见状,自然知道该做什么。苦着一张脸,站起来,双手举起杯子,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闭着眼睛,像灌药一样灌下一杯酒。他只觉得酒沾过的地方都火辣辣地烧地疼,从舌头一直烧到肚子里。
董梁饶有兴致地看着四个人不同的表情,心情却突然好了起来,特别是看到刘君澜强迫自己和下酒的样子。没自觉,勾起了嘴角,然后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此外,席间无话,只是一些常规的礼仪教学。其实针对的就是刘君澜,其他三人不是小家子气的人,但也乐的在这里和刘君澜一起温习。而枯燥的讲授中,少不了举樽共饮几杯,董梁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着刘君澜皱着脸,像喝药一样地喝着这陈年的美酒。
不过三五杯下肚,刘君澜就昏昏沉沉直犯困。这一顿饭也吃得差不多了,董梁宣布:由于沐渊公子身体不适,所以今天的授课只有这一项。所以散席之后,都可以各自回家了。
其他人倒是没什么觉得特别的,只有刘君澜长长地舒了口气。但是他实在是站不起来,脚下发软,头重,站不稳。
其余三人和刘君澜不同方向,无法送他。董梁无奈,只得拨了两个家丁,架着刘君澜往他姐夫家走去。
刘君澜和两个家丁到的时候,吴历还没回来,刘巧莲也没有回来过的迹象。两个家丁把刘君澜安置在床上,对着破落的屋子大发了一顿感叹之后,悠闲地离开了。
刘君澜本来还强打着精神想要爬起来,后来实在敌不过酒劲,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大约酒劲散地差不多了,他忽然听到屋子里有悉悉索索的响动。猛一惊醒,第一个想到的是:“有贼?”
刘君澜轻手轻脚地摸出去看,竟然是个女人,而且……身形还有些熟悉。可能是酒还没醒完,刘君澜躲在门后愣了老半天,才认出来那个人,忍不住脱口而出:“姐姐?你……”之后的话还没出口,又不知道怎么说下去,硬生生地断在了那里,心中却是莫名有股火气。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昨天真的没来得及,今天的好晚啊。。。以后可能周二都没有,但是来得及的话,包子还是会更出来的。包子才不说上课的时候包子在写手稿,然后回寝室后打到电脑上呢!不过写着写着就玩找你妹去了也是事实www.biquwen.cc 笔趣文 □ )。。。
☆、东窗事发
刘巧莲听到身后的喊声,慌慌忙忙地转过身来,背紧靠着柜子,惊恐地看着刘君澜,语气中还带着害怕:“君,君君,你醒了?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怎么喝酒了?”
说着慢慢向刘君澜考过去,似要揽过少年的肩。少年却不依,在她迈出第一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