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我头有些晕,这酒,后劲这般大?”沈书知感觉天旋地转,自己意识越发沉重,来不及想更多,就陷入完全黑暗之中。
见沈书知靠在软沙发上安静的睡着了,阿金露出个满.足的微笑。
睡着的小少爷多可爱,面容恬静,嘴角微张,干净澄澈得像个孩子。
沈书知醒来时,还感慨难得睡得这么香甜。房间还是那个熟悉的房间,旁边还有个熟悉的阿金,故而沈书知并没多想什么,只是他想翻身起床时,才发现不对劲之处。
他动了动手,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类似手铐的环扣住,无法离开床沿半臂远,他摇了摇手臂,手臂下的铁链与床沿敲击叮咚作响。他动了动脚,两脚被环扣住,无法离开床。他头朝下一瞧,发现自己整个人君子坦荡荡的呈大字型在床上躺着。
沈书知,……
为什么我知道他里边是那劣徒的芯后,就觉得半点也不惊讶呢?毕竟当年他也是这般忽然黑化,再次经历一次,也算是重温当年了。
“阿金,你这是想干什么?”沈书知幽幽的开口问,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一定要这么强制爱吗?
阿金将身子覆盖了上来,肌肤相亲处热气一阵阵的,惹得沈书知也觉得自己有些烧。
“小少爷。”阿金虔诚的亲吻过他的发他的额最后落到他的唇上,“每当小少爷与别人说笑时,我就想将小少爷给锁起来。我本来以为自己还能忍受的,但是小少爷对那容琛笑得那般诱惑,我实在忍受不了了。小少爷,让我成为你的人好不好?这样,小少爷以后就只会瞧我一人,只对我一人笑了。”
说着,阿金直起上身,跨.坐到沈书知身上。
沈书知,……
所以劣徒这是要献身了吗?
沈书知不由得激动起来,不用阿金服务,小小少爷就先站了起来。
阿金瞧见沈书知的欲.望,露出的不是欢喜,而是无限悲伤,“我裸着身小少爷没有任何反应,我一提起容琛,小少爷就激动起来,果然将小少爷关起来是对的。”
阿金歇了将自己给沈书知的心思,重新覆盖了上去,将沈书知从里到外吃了好几遍。
沈书知醒来后,双目发直,四肢发瘫,今夕不知何夕。
他口中有些干渴,还不等他哑着嗓子让阿金端来温水,便先有温水凑到他嘴边,顺着口腔滑入喉中,像是久旱逢甘霖,像是行人饮澧泉。
真舒服啊,沈书知呻.吟一声,觉得十分满足。久旷调饥,一朝酣畅淋漓,可谓是人生一喜。
靠在阿金不算宽广的胸膛上,沈书知餍.足之后,回想起昨日之事却又有些气呼呼的。
昨天本来阿金准备献身,结果自顾自的误解后就将他的小花朵给开.苞了,说什么轻易得到的就不会珍惜,不顾他的反对,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到他身上,生生将他做.晕了过去,后来几番沉.沦半昏半醒间,还能感觉身上的人像是小狼狗一样在他身上运动着。
沈书知痛心疾首,怎么能出尔反尔呢少年,就应该一鼓作气坐下去啊,欺骗他这样的老人家很有趣么?
而且,年轻人火气大,老人家的腰却受不了啊。沈书知睁开眼,正欲指责阿金他那牲.畜般旺盛的精力不可取,年轻人应该节制,只是还没开口,先遇上对方阴沉得好似杀人的神情。
沈书知一愣,随之而起的是巨大的荒谬感,我都没生气,你生什么气?
见沈书知醒了过来,‘阿金’怒气冲冲咬牙切齿的开口,“师父,你竟敢跟别人发生关系?”
沈书知,……
劣徒,那不就是你?别以为你封印了记忆我就认不出了!
“师父,我真伤心啊,你竟敢背着我跟别人发生关系。师父这么不乖,我该怎么惩罚师尊呢?”牧瑾顶着阿金的面容,笑得黑漆漆的,让沈书知有些发毛。
沈书知再次醒来时,感觉自己是条咸鱼,翻不了身的咸鱼,只差再脱点水,就可升天了。
又是温水小心翼翼的喂入,沈书知望向旁边的阿金,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发不了半点声音。他声带用力过度,像是断了的弦,音发不出。
旁边的阿金瞧着沈书知,面露悲伤之色,他望着沈书知,要哭不哭的,沈书知心生不妙之感。
果然,阿金将水杯一放,抱住沈书知掩藏自己的悲伤,“小少爷,对不起,都怪我不好,没有看住那魔鬼,让那魔鬼跑了出来,用我身子玷.污了你。没关系,小少爷,我这就将他的痕迹驱逐掉,小少爷身上只要有我身上的气味就好了。”
阿金将沈书知从头到尾从里到外来来回回的标记了自己的味道。
沈书知,……
请叫我沈·破布娃娃·书知谢谢。
不知睡了多久,沈书知再醒来时,床头出现一碗热乎乎的粥,依旧是‘阿金’那张脸,但沈书知一眼就发现,那是自家劣徒。牧瑾身上气压很低,风雨欲来。他一言不发的给沈书知喂粥,喂得十分细致。
沈书知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话,默默的将粥喝完了。
“师父这是对弟子无话可说了吗?”牧瑾火气更大,恨恨的咬了沈书知肩膀一口,却又舍不得用大劲,用口舌含含糊糊的允.吸着,本来带有惩罚意味的咬变了味道,沈书知被自家徒弟毫不怜惜的又吃了几回。
再次醒来时,见到阿金悲伤的神情,沈书知有些麻木了。
阿金也给他小心翼翼的喂了粥,抱着沈书知一个劲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