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盯著他一系列的动作,那种淫靡又sè_qíng的动作让一向来未曾戒色的亨利渐渐产生了yù_wàng,原本躁动不已的下身慢慢地又传来了炽热的感受,他却只能紧握双拳,咬紧一双薄唇,努力压抑著体内此时宛若火苗一般的情欲。
见亨利的双唇被他洁白的牙齿刻下一道鲜红的印记,禹城把原本在亨利裤裆处游移著的手拿开,回到亨利的双唇心疼地轻按亨利的下颌处,轻声说道,“你这样咬唇那个人可是会心疼的。”
听见禹城的话语,戈卿的心仿佛漏跳了一拍,原本正打算扑上去的动作暂停,禹城此时微微侧头,勾起了一抹莫名的笑意,看似正在对著亨利笑,事实上是对著他的,戈卿很笃定地认为。
亨利此时的情况让他无法思考太多,只能别开脸,尽量远离禹城冰凉的指尖,“我不……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禹城轻笑,落下一个轻淡的吻在亨利的锁骨处,然後徐徐往下,隔著亨利布满皱褶的衬衫再落下一个吻,“那个人……就是一直被你放在心上的人,你最善良的印记,你知道吗?我看见你的心有著一道道的伤口,有的结成了疤,有的正在流血,你隐藏在那满不在乎之後的心情,让我看得都心疼了。”
亨利仿佛离开了水的鱼一般前後挣扎,用尽毕生的力气设法逃离这个令他感到不安的空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你胡说八道!放开我!快放开我!”
“嘘……”禹城轻轻地用口型示意亨利安静,原本放在亨利的下巴的手又重新玩弄著亨利的分身,先是隔著灰色的内裤轻捏亨利的guī_tóu,然後把右手的中指从内裤边缘探进去,暧昧地爱抚著他大腿内侧的嫩肉,见亨利又咬著他的嘴唇,禹城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就不能让自己痛快一点吗?”
他大手一扯,亨利感觉自己下身一凉,自己的最隐秘处已经坦然地裸露在禹城的眼中和夜幕之下,虽然亨利裸露的时光不少,也曾经热衷於裸泳或者天体营等前卫的活动,但这样被强迫性地裸露下体却是第一次,他觉得分外地窘迫甚至是无所适从。
禹城火热的眸光落在亨利微微竖立起的分身处,在亨利防不胜防的情况下一只手握好他的分身,然後倾下首,把亨利的guī_tóu含入嘴中,舌头调皮地在他的马眼处挑弄,指尖顺著他yīn_náng的皱褶处轻轻地滑动。
“嗯嗯……别……”亨利难耐地仰起手,露出了优美的颈项曲线,抗拒的声音从他嘴中吐露出来却成了淫靡的呻吟声,他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kǒu_jiāo,虽然心理仍有略微的抗拒,但生理上却是舒服爽快的,他未曾想过禹城的kǒu_jiāo技巧竟是如此地好,力度不轻不重,嫣红的舌头熟练地轻舔他饱满的顶端,连吞吐的技巧也是受过专业训练,速度不急不慢。
禹城把亨利硕大的guī_tóu从自己的口中移开,晶亮的唾液从他口中流下来,还有些许隐泛起光泽的银丝缠绕在亨利的巨大上,“舒服吗?我的技巧你可满意?”
亨利紧握双拳的力度让他的指甲在他掌心间刻下鲜红的痕迹,可禹城似乎还不想放过他,禹城把头颅稍微移下,单手把亨利的ròu_bàng抬起,低头含住了亨利的肉囊,先是含住左边那个,再轻柔地细舔他右边的肉球,最後把一张小嘴张大至极限,把两颗饱满漂亮的肉球一同含住,感觉到两颗富含生命力的肉球在自己的口中肆意地滑动。
“不……不要。”大多数人的kǒu_jiāo技巧都是从sān_jí片上学来的,不外乎是含、舔、吻,而禹城的不一样,他似乎是肆意而为,用他丰富的经验来主控客人的节奏,似乎不把亨利逼疯并不甘心。
禹城见亨利无力地瘫软下来,原本控制著亨利右手逐渐放开,放肆地在亨利的身上乱摸,看似狂乱,那富有规律的节奏却明显地显示著他正在用自己独特的方法来安抚身下那沈浸在情欲之中的猛兽。
戈卿站在他们旁边,双眸泛著激红,理不清的情绪在他心中宛若狂狼般不受控制地胡乱翻腾,心好痛,思绪好慌,眼中的景象怎麽看也扎眼,可他却走不开,脚上仿佛挂了个千斤的铁石。
一直到亨利高潮,禹城稍微舔了一下他嘴边的乳白色液体,然後转头对他回眸一笑,嘴角的弧度让他浑身一颤。
这个人,他到底知道了什麽?
他为什麽知道?
53 无果
有一个厌恶嫖妓文化的政者把禹城形容为一朵神秘的美国尸花,它又被称为泰旦花魔芋,体型巨大无比,成形之後看起来像是硕大的成人男性器官,隐隐泛紫,瞧起来分外吓人,它是一种寄生植物,以吸食其他植物活物的养分为生,会散发出一种令人感到恶心的味道,这种味道会引来苍蝇等蚊虫,让它们为它传授花粉。
禹城当初听见这个比喻之後,只是皱了一下眉首,随之略微勾起嘴角,觉得这个比喻又恶心又有趣,是否贴切?又有谁管?!反正大家喜欢听喜欢看的甚少是好事,偶尔流言缠身,还能顺道为他打上免费的广告呢!
不过最近当有人说起他又找到新的寄主时,他立马不满地绷起了脸,一双仿佛名贵翡翠一般的绿眸子覆上了淡淡的一层薄冰,此时竟然觉得‘寄主’两个字分外地刺耳,可如果不是寄主,那要用什麽来比喻他和亨利之间的关系呢?
是朋友?只在床上聊天的朋友?
是恋人?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