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的电话。”刘妈在门外喊。
“哦,来了。”他放下笔,看看旁边空着的桌子,一大早广罄就外出办事去了,说要晚上才能回来,生意人确实很忙碌。
他来到客厅,拿起听筒,电话另一头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林大哥,您的东西我们已经收到了。”
“是韩兄弟啊,我的东西能用么?”他的话问得比较隐晦。
“当然能用,我还想拜托林大哥有时间再帮我们出一些,和上次差不多就可以,有机会一起喝酒,下次我打电话和您约时间,当面取东西为宜,要是遗失我们都会很困扰的,长话短说,我先忙去了,再见,林大哥。”韩青挂了公用电话,给杂货店的老板付了钱,然后用余光扫了一眼四周才匆忙离去。
林宝泉放下电话,会心的笑了,希望他的文章能给抗日斗争贡献一份力量。看来他又要再写三篇稿子了,争取这星期给韩青送过去。他的稿件并非直击日本侵略者的丑行,而是以短篇的形式从侧面反映了在战争阴影下市井百姓疾苦的生活。
吃过晚饭一会儿,徐广罄才从某富商的宴会上归来,他稍微喝了几杯,面色微红,和三爷聊了两句就进了书房。
“宝贝儿,别写了,陪我呆会儿。”他坐到沙发椅上,笑眯眯的说。
宝泉头也不抬:“等一会儿,我刚开始,你先洗澡。”
广罄撇撇嘴:“让我抱一下。”
小瘸子仰起脸,无奈的说:“我在赶给韩青的短篇,稍等,成吗?”
“不是给过他稿子了么,别这么着急,过来,快!”他开始失去耐心,粗暴的低吼。
宝泉见他面有不悦,也写不下去了,只好来到他身边。
“让我闻闻……雪花膏的味儿,亲我!”广罄记得这种雪花膏,是他送给宝泉的,对方一直在用。
小兔子低下头,在广罄的脸上轻轻的亲了一口,这可让他逮了空儿,立刻就把可爱的男子抱到了腿上,激情四溢的吻了起来。
果然是喝醉了,林宝泉无可奈何的应付着,但徐广罄的动作可不仅仅是索吻,这个家伙使劲的捏他的屁股,又强迫他分开腿跨坐,很利索的拽开了自己的皮带。
“唔,不……唔。”他逃也似的往后蹿,却让独眼龙一把扯了回来。
“别他妈乱扭,我不搞你屁股。”他说着也拉开了裤子,掏出了早已蓄势待发的物件。
“不是说下个月才……嗯。”他的话让徐老板撸自己的老二动作打断了,情难自禁的哼着,焦虑无措的摆着臀部,这姿态只有抱着他的男人才能够欣赏到。
广罄咬着他的下巴,用自己的这根摩擦宝泉的顶端,暧昧的答道:“就是互相安慰……你忍心让我一直憋着么?”
“你可以去和女人……。”小兔子又说不出话来了,对方的手法太高明,他马上就要泄了。
徐广罄索性把两人的器物贴在一起火热的摩擦,从上至下的不断□,快要冲顶的时候就抱着宝泉狂吻,轻咬小兔子的嘴唇和耳垂。
要是独眼龙不堵着自己的嘴,他肯定会失声大叫,满足之后的宝泉用湿乎乎的眸子凝望抱着他的男人,难堪的垂下了头。
“我的宝贝儿,出来这么多?”他摊开手掌,向小瘸子展示刚才二人努力的成果。
林宝泉面红耳赤的回答:“好几月没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