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结果,我再满意不过。
我去厕所接满满一桶冰水,当头对罗迅泼下。
罗迅浑身冒出鸡皮疙瘩,颤栗着醒了过来。我一言不发的站在他身后,欣赏他用力挣扎时背部的漂亮线条。他每块肌肉都经过精心锻炼,完美至极,带着一种摄人心魄的精悍,唯一瑕疵只在右胸与背后,是被我打了个对穿的疤痕。我拿手按在那痕迹上,缓缓的、色`情的抚摸他:“罗迅,你醒了。”
他手臂用力,想从绳结与手铐间挣开,我权当这是他的回答了。
“你现在姿势很漂亮,我很喜欢,可惜你自己看不到。”我从背后抱住他,面对尤如,恶意的舔舐他耳廓,“你一定想不到今天。”
罗迅咬我无数次,我背后已没有完好皮肤。如今我可把这些都还回去了…我从耳后一直撕咬至他腰侧,只是我还是心软,他的肉又太硬,没办法咬至皮开肉绽。
咬的够了,我直起身,再度看向尤如。他面色白过墙壁,大大杏仁眼里除了恐惧,别无他物。他甚至不担心罗迅安危,只顾及自己。若罗迅能看到,我会讲:‘你看,这样一个人,哪儿值得你爱。’
我不急着讲话,方战之找来的麻醉剂可持续12小时,还有大把时间供我挥霍。慢慢摩挲罗迅的每一寸皮肤,由头至脚,除了他下`身,别的无一处放过。他敏感点在何处,我一清二楚,就算不碰他下`身,这样摸完,他仍直直的硬了起来。
看尤如表情,似乎从未见过这等狰狞可怖的物件,拼了命想扭开头不看。原来他们还没上过床,倒是一件好事。我在罗迅下`身用力一掐,痛的他浑身一震:“你上过多少人,是否还能数清楚?”顿一顿,明知故问,“你与尤如…又上过床没有?”
我提到尤如,罗迅又是轻轻一颤。
“看来是没有。”他在我手里软下去,我手腕活动几下,反复吻他颈侧,那个折磨我无数次的东西很快又精神抖擞起来,“你为什么不和他上床?你觉得他是特别的,对不对?”
罗迅一动不动,做消极抵抗。我一边撸动他下`身,一边将脸埋在他肩胛骨间。鼻端俱是他身上草木冷香,不由恍惚想起多年前他如何将我抱在怀中。那时他还在长个子,每日喝一杯牛奶,身上草木香中夹一丝奶味,十分可爱。
不料我与他竟走到今天这样僵局…
我一时走神,再回过神,罗迅已全然兴奋起来,那处膨胀的一手难以掌握,顶端流出的液体把我的手都濡湿。我连忙松手,将手上湿润粘液全涂在罗迅胸口。他口水流了满胸膛,和前液混在一起,搞得一塌糊涂。
我继续问:“他特别在哪里,你告诉我,好不好?”
罗迅当然没法告诉我。
“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凑近他耳边,眼睛望着尤如,清清楚楚的讲,“因为他最像我。你找的男孩子,一个个都像我。我们在一起十三年了,就算你再想忘记我,找的人却总带着我的影子。我十几岁的时候,也像尤如一样,母亲去世,父亲不知在哪里,一个人苦苦生活…他看你的眼神,是不是与我类似?”
我在他乳`头拧一下,再接再厉说:“当年你不曾好好待我,现在如此照顾他…我明白,你心中过意不去。你对他好,其实是在弥补当年你对我的不好。你不必这样,我…”
眼看尤如脸色一分分黯淡下来,像一层灰纱照在上面,清丽面孔失去了原来的鲜活灵动,我心里也有不忍。
我说的全是假话,可尤如不会知道,因罗迅嘴巴被紧紧塞住,无法反驳,更不知道此刻他就在面前听着这些。我故意将他对罗迅的幻想全打破,对他何其残忍。他是可怜的,可若我可怜他,谁又来可怜我。
我于是坚持着把这句话说完:“罗迅,你不必看着别人来想我,不必总介怀过去亏待我。无论如何,我一直爱你的。”
最后一句真心话,就算罗迅不能听得进,听得进了,又不信,我也要说出来。
说完了,我暗暗松一口气,绕到罗迅身前跪下。嘴唇包住他最敏感的顶部,舌头灵活的绕它活动两圈。他开始还忍着,待我将他全含进口中,喉咙口吞咽几下,他便难以自抑,大腿上肌肉全绷紧。手搭在上面,像抚摸裹着丝绸的钢铁。
把罗迅舔射,要抱了‘下巴脱臼也无所谓’的决心才能去做。我无此决心,让罗迅爽了十分钟,就站起来,先给尤如带上了隔音耳塞,又走回罗迅身后,打算让自己也爽一爽。
这就是我计划里的倒数第二步:当着尤如的面上了罗迅。
罗迅臀`部硬的像石头,光揉`捏就要花些力气;而且他根本已猜出我心意,我的手刚刚摸到他后面,他在麻醉剂作用下还挣扎到固定在天花板上的铁环都晃动,大有凭蛮力拆楼的架势。
一瓶润滑剂都用完,仍然不得其门而入。我心头怒火翻涌,恶狠狠在他耳边讲:“你也知道不愿意被人操?找人轮`奸我时怎么不替我想一想?当时你看的很开心吧…”
罗迅其实看的并不开心,第二个人刚上来,就被他一脚踹翻,冷着脸将我扛走。就算这样,他做过就是做过。若他道歉,我或许原谅他,可他从不曾…从不曾因不好好待我,对我说一句‘对不起’。
他自己不知道后悔,我只好慢慢教他。
“那之后你很久不跟我上床,为什么?”我又开一瓶润滑剂,今天不上到他,我绝不甘心,“你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