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泽看着账单，笑脸僵了一下。
“额，啥叫客源损失费？”
“黄楷，我想他以后不会再找我了。”
“这也算？”
“这不赖你？”
“那家伙又不好，我这是帮你解决讨厌的人吧！”
“长得不错，身材也能看，床上也乖，很好的客人。”
“……”这评判标准，袁泽想骂他流氓，但人家那是职业需要，实事求是，“那干洗费又是啥？”
夏天指了指身后挂着的西装外套，“这味儿……有点大……”，他还好心挂起来了呢，不然就不是干洗费的问题，得再买一套新的了。
袁泽愤愤然，却又无可奈何，不想再追究你这干洗费是送到哪个五星级酒店去洗的问题了。
这顿火锅，吃得还真挺伤。
“成，算我的，”看在今晚白臻回家这件好事的份上，咬咬牙，出点钱就出点钱了，但天知道这两件事没啥必然联系，纯属巧合罢了。“那我怎么给你？你带pose机了？”
“我能藏哪里？”夏天特逗地坐直了，展示给袁泽看他的全身，袁泽本能地扫了过去，还在胯部停留了一下，绝对是丫蓄意的。
还真……流氓。
“我也没这么多现金啊。”
“支付宝吧？”
“成。”
两人拿出手机，扫了一下，袁泽付了钱过去，顺手加了个好友。
出了火锅店，两人挥手道别，袁泽骑着小电驴开心地回家等白臻，夏天则点了支烟，抽了半支后，看到有空车经过，掐了烟，招下了车。
那天两人都不可能想到，以后两人的关系会变得那般纠结。
而最想不到的应该是此时正从杭州赶回上海的白臻，他敲破脑袋都想不明白，他明明都拿走了袁泽的nigwish会员卡，他还能和那牛郎勾搭上。
瞧，这不连联系方式都有了么。尽管那只是一个支付宝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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