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七岁听的一知半解,只能大概猜出那个人是因为白谦穿的衣服变成了刚才的样子,而且这种问题白谦处理不了,必须送医院,后面的他没听到,因为白谦进来了,两个小妹立刻停止议论。
白谦的表情让付七岁想到他那天说“能帮到他们,我很高兴。”时的神情,带着淡淡的失落伤感,付七岁敏感的觉出这其中应该有个故事,这个故事造就了现在的白谦,他好奇起来,本能的想知道白谦过去的事,同时又本能的知道这件事不能再提,一时两难。
“小七,走吧,去吃饭。”白谦已经恢复了以往的样子,付七岁也压下心里的想法跟在后面到了室外。
“刚才那是怎么回事?”
“是木僵状态,别担心,去了医院会好的,预后的时候说不定还会来这。”
“那为什么会……”
“他家里人不知道情况,预约的时候又没说,所以就安排了,刚才那姑娘大概是看到我衣服上的图案了。”白谦拉开车门,“进来吧。”
白谦今天穿的白色t恤衫,胸口有一个红色的圆型图案,付七岁看了半天都不明白这图案有什么特殊,直到白谦笑着说:“别看了,以后讲给你听。”
由得他装
白谦带付七岁去的还是上次吃牛扒的餐厅,他吸取了教训,和白谦一样点的八分熟,别的什么也没要,反正是晚饭,吃少点没关系,要多了他不好意思,自己付钱又不够.
他今天身上只带了二十块钱,打车花了十五,剩下的五块钱刚够外面地摊上一份炒饭,还不够两个人吃。
吃完晚饭,白谦又开到上次兜风的地方,这回他没下车,望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付七岁很闷,他最受不了太安静沉闷的环境,但是白谦今天不大对劲,他也不敢表现出来,只好和白谦一样的发呆,错了,白谦的发呆叫沉思,付七岁的发呆就是真的发呆。
他没什么好想的,过去的二十多年普普通通,没遇到什么特别的人,如果硬要算的话,白谦是一个。
白谦是一个波澜不惊的人,很少有事能让他这么在意,付七岁就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事,但是他也知道这事就是再好奇都不能问,只好脑补。
到底是什么事呢?一定和一个人有关,朋友、亲戚、还是恋人?如果是恋人的话,是男人还是女人?也许是恋人,也许两人本来很快乐,但是后来出了什么事,对方可能被送去了精神病院,如果是抑郁症的话,甚至可能已经……
付七岁不敢再往下想,他想安慰白谦,一时想到要顾全白谦的面子,他应该装不知道,便忘了自己事实上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时又想到白谦曾经和别人很要好,又有点心酸,本来沉闷的空气就透出点酸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