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啊——住手!!」那人痛叫得像杀猪一样,颤抖着快被咬走一块肉的手臂……
他的手臂一收回去,男人便转过身来一踹、再踹!!直到将他踹下地,然后再扑上去打,压在他身上不让他起来
,拳拳都挥在他面上!!
至于另一边箱的陆皑,被昆布勒高了脖子,正好!!
他一起脚再踩下去,精准地踩在昆布的命根子上!!昆布哀嚎一声,立即松开了手!!
陆皑被他甩开,脚踏实地时因为太湿而打滑了一下,很快便再站牢了,一记右勾拳便打过去!!
「呜——」昆布以两手护住受重创的命根子,被这拳打到踉跄了数步……
他一弯腰、后退,男人便像逮住猎物的狼般矫捷地前来……
然后一记手肘,毫不留情地撞下去!!昆布觉得背骨似被击碎了,他张大嘴巴连痛叫来不及发出,腰弯得更低,
男人的膝踢便顶上他小腹!!
他干呕一声呕出了胆汁……
「停手!!停手!!你们在干什么——!?」两三个巡逻的狱警终于冲进来了,每人如临大敌般拔出了警棍「给
我蹲下来!!全都给我蹲下——!!双手放头上!!」
因为牛奶冲进来的时候差点滑倒,好不容易才惊险地抓住了洗手盘,陆皑看见这一幕,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同样双手放在脑后,在他对面蹲下的男人似乎很奇怪他为什么插手完一场鸡奸、或该说是捱打完后还笑得出来,
这会儿虽然低垂下脸,却抬眼瞧瞧他……
陆皑发现了他的视线很明显写着:你有粗神经到这地步吗。于是他很正经地干咳两声,收起笑意,眼观鼻、鼻观
心地蹲好,专心看着砖地免得捱警棍。
「你们这群小畜牲,肯定是没干到你们熟烂,还有力气打架!?嗄!!想去吃水饭吗!!」
几个狱警看见浴场一角被血溅得一塌胡涂,还有三个男人蜷缩着身体在乱滚、哎哎痛叫,这下子头痛起来了不知
如何收拾,于是愤怒地拿着警棍乱敲,作势要给他们几棍……
「长官,他们不小心滑倒了。」
陆皑好不容易才找到“警棍敲击交响曲”中的空档说说话。
「啊,他们是不小心滑到了,那你们是怎样!!新仇旧恨积很多了,看他们滑倒立即上去掐住他们的脖子送他们
几拳吃吃!!是怕他们死不去吗!!」某个狱警似乎很想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使劲用警棍敲着洗手盘子,差点都敲出
个裂痕来。
「他们不小心摔倒了,我们想扶他们起来,就是这样。」
打架在监狱中不算什么新鲜事,差不多天天都有人打架,蝙蝠那群跟哈雷的有很多仇怨,底下的人都是三天一小
架、五天预谋就一大架群殴。通常狱警都息事宁人,过来驱赶一下就算,反正打到受伤的是他们,狱警们不痛不痒地
来管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