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看不清脸色,只听得被毯子包裹住的人喘息急切短促,口中断断续续溢出轻哼低吟,必是忍耐得十分辛苦。云初迷迷糊糊听到景灏天说话,却不敢开口答他,只怕一开口就会发出令人羞耻的呻吟。他狠狠咬着下唇,兀自强忍到瑟瑟发抖。出村时路边一盏明灯照耀,景灏天看到他唇上泛出血痕,皱着眉拿手指去拨他唇角:“喂,咬破了,快放开。”然而云初把脸侧向一边,并不理会。
景灏天火得把他脸又扳回来,捏住他下颚硬是逼他松了口。然而只这么一下,却听他颤抖的声音哼出声来,在狭小的车厢里不知多清晰撩人。车子颠簸了一下,景灏天的心也跟着震了一震,突然冲着四双吼道:“你废物啊!开快点!”
四双情况也没搞清,哪里敢吭声,只得死命踩踏。车子开到红砖独栋的洋房门口,四双冲着关闭的铁门狂按喇叭。不多会房子里奔来一个妇人,正是看守打扫房子的平嫂,打开了铁门让四双开车进去。车子一个刹车停在大门口,景灏天已一脚踹开门抱着云初跳下车,匆匆奔着大门进去。四双赶紧摇下窗子喊他:“少爷,我去请医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