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灏天脚步一顿站定在门口台阶上,回头来一张脸坚冰霜冻:“找医生有屁用啊!你去叫鹏飞他们找多些人,去砸了周虎的场子!”四双哦了一声,开着车又出去了。景灏天直接冲到楼上房间,把怀里的人连毯子一起扔在床上。
这一路折腾下来身上西装已是皱巴巴的,景灏天索性脱了连同修身马甲一起扔在茶几上,一手拍开屋顶的水晶吊灯,顾不了许多一把扯开包住云初的毯子,把他塞到被子里去。他单膝跪在床上,一手撑住俯身去看云初,听云初声若蝇虫,软软地抓住了他手臂:“放过周大哥吧,不关他的事。”
景灏天听得清楚,火爆道:“姓周的那混蛋给你下药!把你卖给了那个嫖客,你还帮他说话!”周虎在堂子里做拉皮条的营生,景灏天早在出国以前就知道。想是上次被他警告了一次,明知占不到云初便宜,才把歪脑筋动到下药诱娼这个事上头来的。要不是今天实在憋火憋到不行去找徐云初出气,他早就让那死嫖客吃得渣都不剩了。那些死嫖客常年宿娼身上不知几多暗病,到时候他连哭的力气都没有。“还是你喜欢被人上,我又多管闲事了!”
云初昏沉无力哪里有心思跟他吵,绵软地推了他一把侧过了脸:“你出去一下。”此刻他脸上一片彤红的飞霞,双眼蒙着一层薄泪,景灏天看在眼里,心里就跟着一动。不暇思索地把手伸进被子里直接握住了那硬挺的物器:“我为什么要出去?反正刚才都看过了,有什么关系。”痞笑着压低上身凑在云初耳边:“我不介意帮你。”
他干燥略显粗糙的手掌抚弄着那里,惹得云初浑身一颤,禁不住就泻出了吟楚。这样陌生的接触偏让他觉得尴尬至极,手便伸过去推他:“放开。”景灏天却不理他,手上更加快了捋动的速度:“不,还要再——快一些!”强烈的快感瞬间喷薄,云初猛地绷直了身子好一阵惊喘。景灏天但觉掌心湿濡黏腻,知他已释放过一轮,然而掌中的肉柱因为药力作用仍然坚硬。低头去看自己□,隔着裤子那里不知何时支起了帐篷,胀得他一阵阵发痛。
“徐云初,你还真是麻烦啊。”挑眉低叹了一声,景灏天拿左手脱自己衣服,柳下惠这种事,他景大少爷自认做不来。一低头吻上云初血红欲滴的唇瓣,舌尖一挑轻易渡入他口中,勾住他柔软的舌。云初被情潮折腾得昏眩乏力,偏身体内如同万千细虫在啃噬蠕动,一阵阵难言的酥麻和难耐的痒如浪浮动,掠得他全身寒毛都竖了起来。景灏天的吻娴熟细腻,愈是加剧了情潮涌动,竟让他忘了挣扎,反而顺从地抬起下颌张开嘴唇去迎合着他。
稚涩的回应让景灏天低低吼了一声,更是欲罢不能。左手扯下衣服裤子随意扔了一地,撑在云初上方去吻他敏感的脖子和锁骨,一点点加重的吻落在胸前直到小腹,极致欢欲挑得云初高高挺起了腰身,竟似发出主动的邀请。景灏天吻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右手恶意地摇动着他的玉柱,痞笑:“徐云初,你好热情啊!”满意地听到他倒抽了一口气,带出细细的哼声,短促的呼吸压迫得他白皙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整个身子抑制不住微微颤抖。
景灏天虽说时常流连花丛,与男子造爱却是生平头一遭,欲~~~~~~火烧到眉梢心里想着不过是没吃过猪肉的事情,平常听华翎那种色中饿鬼爆料也够多了。右手娴熟地上下套~~~~~~弄,引得那玉柱顶端持续不断溢出液体来,顺着茎杆流下来,沾了他满手。景灏天一根手指探到臀瓣间幽密之境,一根手指直直送了进去。
异物进入的感觉极度难受,云初“啊”一声惊叫,摆动腰肢试图逃避,身体不觉就要蜷起逃开。哪知景灏天也不去压制他,单就将手指深深送入,直抵尽头重重按压到欲穴。这一下歪打正着云初全身一软,不由自主打开了身体去迎合他的调弄,口中泻出愈加淫靡的吟楚。连带脖子到胸口,整副身子都呈现出绯红的情//色,诱惑至极。而他平常清水一般寡淡的脸庞蒙上了情//欲的表情,生起了一种难以言绘的媚,更比一般人都来得魅惑。
安静若斯的房间内只听得云初的呻吟,以及景灏天不自觉的低喘。伸手扶了自己的挺硕,对准了那细微颤抖咬合处猛地插了进去,一插到底。
到底太高估了他的容纳度,这一下进去云初痛得眼前一黑,意识仿佛是一下子被抽离了肉//体,全身蓦然冰凉,仿佛血液都停住了流动。一声喊叫生生卡在喉咙口,脖子高高仰直了竟是叫也叫不出来,整个人脸色惨白差点岔了气,额上豆大的冷汗瞬间沁出。原本绵软无力的手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深深掐住景灏天上臂手指都陷入了肉中,疼得他也是一头冷汗。
景灏天硬是咬牙挺住了,张开嘴深深吸气:“徐云初,你怎么会这么紧——”说着低头去寻他的唇细细吻着,忍住了让他缓过气来。“痛不痛?喂,你放松一点,夹得我也很痛啊!”温热的唇慢慢顺着脖子往下吻,辗转有度勾回他的神志。后//庭分崩的热血增加了润滑,却痛得几乎要将他撕裂。然而这样的痛也仅仅维系了一阵,身体便被药物冲得愈加柔软淫靡。景灏天一手抬高他一条腿,借着粘腻的液体润滑开始进出。
紧窄的幽径如有吸附力,紧紧包裹着那支分花拂柳的铁杵,两相摩擦挤压,生出难以言喻的快感。景灏天低头看着那人疼的眼角都湿润了,不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