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沙滩上,色彩炫丽的帐蓬下,一对对情侣正在肆无忌惮的享受着。 远处是波光粼粼的水面,海风吹过,水面上不时泛起白色的浪花。黄敬祖悠闲的躺在沙滩椅上,看着到处白花花的美*腿和丰*臀,他激动不已,忍不住大喊道:“他妈*的,这才是生活”。
此时,一个丰*肥*的岛国女子飘然来到他的面前,做着各种挑逗的动作,就在他觉得情难自禁的时候,女子主动贴了过来。他赶忙毫不客气的伸出双臂,闭上眼睛,准备尽情享受。
忽然他感觉很热,急忙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丰*肥*不见了,自己怀里正抱着一个通红的火球。他燥热难耐,情急之下从旁边拿过一张大纸包住了火球,胸前立刻清凉下来。就在他正洋洋得意的时候,“嘭”的一声巨响,空中立刻飘起了无数的断手、残足,而自己的胳膊、腿上只剩下了四根肉桩子。这时,一颗头颅向他飘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仔细看着头颅的模样,终于看清了,那是黄敬祖的头颅。
“黄敬祖是谁?黄敬祖是我呀。我,我死了吗。”黄敬祖呢喃着。突然他“啊”的大叫了一声,眼前的残肢和头颅不见了。
……
四周黑漆漆的,黄敬祖睁开眼睛,极力镇静了一下。随手一摸,软*绵的一团饱满抓在手中,捏了捏弹*性很好。这时,身边传来呢喃的声音:“老黄,我累不行了。”紧接着,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渐渐适应了眼前的黑暗,借着透过窗帘的微弱月光,黄敬祖看清楚了屋里的一切,这是自己办公室套间里的卧室。他这才意识到刚才的一切都是梦,但梦里的一切仿佛历历在目,是那样的真实,那样的可怕。
梦中有火,还用纸包了,最后爆炸了,这不是“纸里包不住火嘛”!难道,那件事要暴露?黄敬祖揣测着。他想到的那样事,源于两天前的一个电话,如果没有那个电话,他还以为当时自己的做法天衣无缝呢?
星期五上午接到老领导电话,黄敬祖被骂了个狗血喷头,老领导骂他为什么要让温斌看到那封举报信,骂他做事不如一个毛头后生细心。想想自己跟在老领导身边将近十年,还从来没有被这么骂过。虽然被骂的很惨,可他心里却是万分感激,除了老领导,谁会在这个紧要关头给自己擦屁*呢?魏龙不会,冯志国不会,只有自己的老领导能这么做。当时想到此处,黄敬祖眼角有些湿*,既为老领导的无私帮助而感动,同时也为其他人的袖手旁观、世态炎凉而伤怀。虽然老领导只说了尽力,但黄敬祖心里已经放心不少,最起码好几天过去了,纪委并没有继续找自己。
黄敬祖确实也不得不服气楚天齐的细心,楚天齐竟然在信封和打印纸上没有留下手印。看似自己被楚天齐的细心坑了,实际是楚天齐帮了自己,否则在自己交出信的时候上面就会有四个人的指纹了。
黄敬祖也暗暗庆幸,好几个巧合让自己有了回旋的余地。正因为楚天齐没有留下指纹,现在上面的指纹就可以解释成举报人、楚天齐、黄敬祖留下的。巧的是牛主任也曾经是老领导的兵,而且还念着老领导的好,正好又向老领导说了楚天齐没有留下指纹的事,最后在笔录中没有出现戴手套看信的记录。更巧的是在纪委准备下来调查的头两天,自己接到了举报人的电话,举报人在电话中说了“你们不管温斌的事,县纪委会管”的话,自己才在关键时刻上交了举报信,以免落下包庇的嫌疑。
还是不踏实啊!楚天齐会不会较真笔录上缺少的内容?应该不会。纪委会不会执着的查验指纹的准确来源?如果那样做的话,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乡书记是肯定做不成了,公职能不能保留也是个未知数。寄希望老领导的努力吧。
看来,在对待楚天齐的事上也要慎重了,他现在不说,不代表以后不说。这小子真贼,怎么就那么细心?说不准还有什么后手呢?好生对待吧,能示好的就示好,实在不能示好的方面,也尽量不要刺激他。当然了,如果他要是实在不像话的话,那就只能以牙还牙、背水一战了,实在不行,就给他重演一出“桃*事件”。只是那个骚*娘们能靠得住吗?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还是和平、友好相处吧!
自己堂堂的乡党委书记,却要迁就一个乡长助理,想起来都可笑。不过,俗话说的好“能者为师”,楚天齐细心这点确实也值得自己学习,想到“活到老学到老”这句话,黄敬祖的内心倒也平静了下来。
也正因为怕楚天齐坏事,才有了星期五上门“送”电脑的示好,如果楚天齐知道黄敬祖示好的原因的话,不知会做何感想。实际上,楚天齐根本不会想到这些,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温斌也看到了那封举报信的事。
黄敬祖一闭上眼睛就会出现那些恐怖的场面,后来干脆睁着眼睛等待天亮,后来总算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他醒来后,身边躺着的人已经走了。墙上钟表显示快九点了,尽管头昏昏沉沉的,黄敬祖还是不得不起了床。
……
党政办要主任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新到的报纸,桌上电话响了。他拿起话筒,听到是黄敬祖的声音,忙答应了几声“是”,然后放下了电话。坐在椅子上思索了有两分钟,又拿起了电话机。
“环宇电脑吗?我是要主任。”要主任对着电话打着官腔说着,停顿了几秒,然后大声道,“哪个要主任?还有几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