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吕皓胡思乱想之际,车子停了,梁昱付了车钱,抱着小兔子冲向上次去的房间。
随性的医生依旧很随性,一身白色的长袍搭在身上,袖子都没套上,在空中飘啊飘。梁昱一进屋,就把兔子放到白色的病床上,焦急地说道:
“医生,你快帮我看看我的兔子。”
“恩?脱毛脱的有点厉害啊,什么时候开始的?”严临邑随手从一边的盒子里拿出一只温度计,用酒精棉擦了擦,向着病床走去。
吕皓看到这个阵势,用尽所有力气坐了起来,把菊花狠狠地压在身下。这个庸医,什么都不说,又要来爆它菊了!
不过吕皓的坚持毫无作用,严临邑伸手把兔子一压,冰冷的温度计又一次强硬的进入了吕皓体内。
门牙磕着被单,吕皓欲哭无泪,这都是什么事这都是什么人啊...
梁昱努力回想吕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正常,可是印象里兔子似乎一直挺好,自己是从今天早上才发现有兔毛掉着的。
“我,我也不知道,我今天早晨出去的时候,它的毛还在,回来的时候就这样了,而且我刚才拍它,它似乎处于昏迷状态,一点反应都没有。”
梁昱补充着自己知道的情况,看着医生把兔子翻来覆去的检查,紧张的问道:
“医生,它到底怎么了?是什么病?”
“恩...这个问题...”严临邑停顿了会,看梁昱殷切的眼神,有些尴尬地继续说道,“这好像是衰老的症状,只是你的兔子现在应该还处在青年阶段,这有些不合常理。”
衰老?吕皓脑子里一堆的问号,自己是只青年兔子,但是已经衰老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早衰?
梁昱似乎和吕皓想到一块去了,嗫喏了两句,问道:
“那早衰要怎么治?”
“我也没遇到过这样的事,要不先化验一下尿液,这个小碗你拿去,兔子尿的时候接起来,送到化验科去,就能确定了。化验科就是走廊右转,我给你开张单子。”
说罢就走到桌前,龙飞凤舞地写了一张单子,递给梁昱。
梁昱抱着兔子就出去了,他现在得想着怎么给小兔子催尿,而且兔子尿的时候他怎么能刚好接到呢?
梁昱刚出门,严临邑就起身关上了诊室门,看着空气中的一处,笑道:
“你们俩还不出来。”
话音刚落,两个穿着华丽古装的男人就出现在半空中,两人的头发都长及腰部,一个发色雪白,耳朵处竟然是一对尖尖的狐狸耳,另一人就正常许多,黑色的长发飘逸黑亮。
“临邑,这次真是麻烦你了。”白衣黑发的男人揽着红衣少年翩然落地,俊美的脸上一副温润的笑。
“真是客气,我说轩逸,你小子这次还真狠,毁了那梁昱的红线不说,居然还把一个活人塞进了兔子身体里。只是你这法术施的不够牢靠啊,那兔子的身体居然这么快就到了头,怕是熬不过今晚了。你们还特地把那人的智力给压缩了,这又是为了什么?”
严临邑笑的邪魅,黑色的眼珠总是若有若无地瞟过红衣少年。
红衣少年飞了他一眼,白嫩的小手抚上轩逸的脖颈,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