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院落看起来富丽堂皇,隐藏在群山之间,院子里开满了各色花卉,竟然不输给皇宫后院,营造这做院落的人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
云少殇整个人的注意力都还在云少栖那里,所以他没有看见大门上采用了浮雕刻法的两个大字,“殇苑”!
云少殇瞪着一桌子好菜,呆愣愣的,抱着双膝坐在容舒刻的腿上,不言不语。
容舒刻叹了口气,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儿,抬头吩咐下人,“把莲子粥端过来。”把怀中的人转了个身,背靠着桌案面对着他坐着,容舒刻接过下人手中的莲子粥,自己先吃了一口,然后皱眉命令,“张嘴!”
云少殇机械地张开小嘴,压根儿不知道吃到嘴里的是什么,这倒也省事,不一会儿,一碗莲子粥就喝完了,容舒刻又喂了些别的东西。
“你们都去书房等着,我带小东西去洗澡。”
“发生了什么事?”本来在书房里等待的一群人看到哑奴惊慌失措地冲进来,连比带划。
子弥最先反应过来,浴房里出事了。
一脚踹开门,迎接他们的是扑面而来的水灾,“谁允许你们进来的!都给我滚出去!”少主的怒吼声简直要掀翻屋顶。
落汤鸡似的一群男人垂头丧气地在浴房外做壁虎,当然也听清楚了少主的怒吼。
☆、第94话 怎么都不够(上)
“说,到底是谁!”容舒刻怒不可遏地指着那一摊白浊,他只觉得肺都要气炸了!推测是一回事,但真亲眼看到时,他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那个男人找出来千刀万剐,不,千刀万剐都难消其心头之恨。先是女人,然后是男人,一个又一个都来挑战他的极限,这些人是不是都觉得脖子上的脑袋太累赘了?他一点都不介意帮他们的脑袋搬个家!
云少殇呆愣愣地看着那滩白浊,难怪他一直觉得后面不舒服,原来是那个东西堵在里面,一想到那是从男人身体里面射出来然后在他的后面凝结成块,他就浑身发颤,即使那个人是云少栖也一样。
“说!”容舒刻暴怒地吼道,“你乖乖地说了,今晚我还会手下留情,否则的话,你就等着三个月下不了床吧!”
云少殇瞪大了眼睛,不自觉地把自己的双膝抱得更紧。
那天的事他没有多大印象,但是看着情形,他也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果告诉了容舒刻真相,那,少栖,他的五哥,是不是就会被斩尽杀绝?
不!
好不容易知道他还活着,他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到他的生命!虽然零碎的记忆中,他依稀记得,少栖,是想杀他的,而且他说,不止一次想杀他。
“我……”第一次说谎,让云少殇很心虚,他把自己的小脑袋埋在膝盖里浑身发抖,声音也闷闷的,“我……记不得那个男人的样子,他……他……我……”云少殇还是说不出“强迫”这样的字眼,“然后……把……把五哥带走了……”云少殇突然抬起头握住容舒刻的手,“容哥哥,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你去救五哥,你快去救他!他……还欺负了五哥……求求你……”
容舒刻差点把自己的指骨折断。
好啊,你有胆量,碰了我心尖儿上的人不说,连我的宝贝弟弟你都敢染指!
恭喜你,你成功激怒了本王!
“来人!子弥子期从今天起,你们什么都不用做,给我全力追踪五王爷的下落,找到了劫持五王爷的人不要打草惊蛇,快马加鞭回来报告我。既然想玩儿,本王就陪他玩儿到底!”
不够不够,远远不够!
容舒刻似乎尝到了自己嘴里的血腥味,他真的把怀里的小东西做崩溃了,竟然敢咬他!
可是,明明身体这么亲密无间,容舒刻还是觉得不够,一想到,他硬杵插在的地方竟然有别的男人造访过,他就控制不住自己,腰下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失控。
身体上的痕迹可以洗去,那心上的呢?
无论过了多久,这小东西都不会忘记吧?
“放过我吧……容舒刻……呃啊……容……啊……哥哥……”云少殇双腿被反折到胸前,几乎要被折断,后面的樱穴一阵一阵胀痛和扯痛,满脸的泪,连瘦弱的腰肢都在颤抖,然而身上的人却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他会死吧?一定会!
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跟猫猫在林子里来得惬意。
啊,猫猫!
云少殇激动地一把吊住容舒刻的脖子,“我的猫猫呢?”
容舒刻差点阳痿!
“看来我努力地不够啊?你竟然还有心思想着那几只畜生!”容舒刻突然把人翻转,让怀里的人趴跪在床上接受他的凌虐。
天,为什么还不黑?
云少殇晕乎乎地想。
☆、第95话 怎么都不够(下)
“你们都下去吧,留小碧一人在这里侍候就行了。”美丽的宫装丽人蹙眉,待所有人都出去后,对着跪在下面的男人道,“尉迟太医,本宫近些日子乏得很,肚子里的小家伙也特别不安生,你给本宫摸摸。”丽人牵引着男人的手放在隆起的腹部,媚眼如丝地娇吟,“啊……往下一点……再往下一点!”
“娘娘,这……”尉迟月转头看那小宫女,只见那小宫女直挺挺地站在一边,面无表情目不斜视。
“你放心,小碧是我的人,不碍事的。”丽人媚眼频送秋波,握住男人的手探入自己的裙下,那里已经湿透了。“再说了,有人在不是更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