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兴奋无比的对一帮貌美如花的侍女们说:“真是太好了,老身就说最近很是奇怪,左眼皮子一直跳,俗话说左眼跳吉,右眼跳灾,原来真是找到他们了,你们个个都办事得力,之后你们个个都重重有赏。对了,还不快让他们进殿来——”原来是有重要人物粉墨登场了,太后心急如焚翘首以盼,我也望穿秋水的好奇的等待着。
几个人风尘仆仆,怯怯生生的随着趾高气昂的火鸡的带领下走了进来,在辉煌壮观的大殿里想得是那么不和谐,来人估计正是太后前不久提到的龚美,宋青青,看来真是恋恋不忘,必有回想。
为首是个男人,细细看上去,只见他头发花白,身体赢弱,无精打采,一副病病殃殃的样子,穿着粗布衣裳,有气无力,全然不似太后先前给我展开画卷上浓眉大眼的帅气模样,另外紧跟着是个衣衫褴褛的市井女子,身体单薄,容貌老态,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多半是太后常常提起的宋青青,还有就是有个和我差不多的女孩子扭扭捏捏的怯生生的躲在宋青青身后,两个十多岁的帅小伙也是傻愣愣的一左一右跟在他们身后,最后还跟了个半大的小屁孩儿,走路踉踉跄跄的,倒是一副虎头虎脑,生龙活虎,活波可爱的模样。
他们一见到尊贵无比的太后,马上一个个前仆后继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虔诚的声如洪钟的说道:“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小人龚美,宋青青一家给太后您老人家请安了。”太后眼眶里闪着斑斑点点的泪花,喜出望外却哽咽道说不出话来:“你们,你们快点起身吧,都是一家人,还弄出那么多礼节干什么,不必那么见外,真好,老身终于又见到你们了,老身找你们找得好辛苦,还好终于找到了,老身差点以为这今生今世都见不着你们了,不过,让你们受苦了——”
那龚大哥是个沉默寡言,沉默是金的人,除了憨厚的笑几声外,只是激动的说了几句表妹,这些年你过得可好,小人一直惦记表妹您,便再无多言,只是默默的含情脉脉的看着太后。
火鸡也激动不已的对那位宋青青说:“小青,我的好姐妹,咱们终于又见面了,不过你这是怎么了,真是大变样呀,全不似你以前的模样,那时候的你可真是美艳动人,貌美如花呢,哎,真是岁月不饶人,你看起来老了许多,这头发都白了一半了,唉——”火鸡为人直爽,该说不该说的通通说了出来,随后又唉声叹气起来。
那宋青青哀伤的叹息道:“十多年没见面,没想到绿萝你还是那么受看,一如从前,宫中自然是千日好,锦衣玉食衣食无忧,养尊处优,我们出宫在外,风吹日晒,世事艰难,终日劳苦,自然辛苦了许多,我们不得不也与其他寻常百姓一样,风里来雨里去,为了生机而日日奔波,还好皇天不负有心人,龚大哥好不容易醒了过来,不过龚大哥现在却也病入膏肓,大夫们都说他没有多少年的寿年了。”
太后坚决的说;“世上无难事,更何况你们又辗转来到了皇宫,那更是你们的福气,外面不比宫里,老身的宫里面多得是灵丹妙药,多得有知名太医,老身一定会好好给表哥治病的,一定会让他平安无事,保他周全,对了,老身刚刚观察了很久,表哥和你好像情投意合的样子——”
宋青青终于绽放出些笑颜,脸上飘过几朵红霞,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的说:“是的,龚大哥他,他非常感激我这些年对他的不离不弃,日久生情,后来我们就,就在一起了,虽然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日子过得也很清贫,一贫如洗的,但两个人互相支持,还是很幸福的,我们这些年一直在找太后您,太后,您不会不高兴吧——”
太后欣慰的说:“怎么会,老身高兴还来不及呢,好呀,有情人终成眷属,这几个都是你们的孩子吧!”太后一边眉飞色舞的说,一边亲昵的抚弄他们的脑袋。
宋青青来了精神:“是呀,这是小人家大女儿龚从善,这是她夫婿马季良,是茶商,这是小人家老二龚从德,这是老三龚从广,快点儿过来,还不拜见太后。”几个孩子眼神闪烁,吞吞吐吐的说了句见过太后,估计那些孩子们没有见过大场面,被这金碧辉煌的大殿震晕了。
太后啧啧称道:“孩子们真是可爱呀,老身甚是喜欢,就如同受益一般,喜爱之情油然而生呀。”我匆匆一瞥旁边一位和我年纪相仿的那个十几岁的女孩子,这么小,居然都已经结婚了,真是让人匪夷所思,这在现代社会可是受未成年保护法保护的未成年少女,怎么能就结婚呢,要按照现代社会的婚姻法,她还不到年纪,这古代,怎么这么早就结婚?那我在现代社会的年纪大得都可以当婆婆了。”
太后又发话了:“景儿,柔儿,你们先带他们到殿外玩耍会儿,我们要说些正事。”那两位侍女轻言细语的对几个孩子说:“走吧,我们到外面玩一会,可好玩了,太后要和你们的爹爹和娘娘说会儿话。”
太后转身一摸宋青青的手,惊讶的说:“天啦,你这手如今粗躁的像什么呀,全是老茧斑驳的,以前可是细皮嫩肉的芊芊细手啊,真是不容易啊。”
宋青青叹息道:“太后您不知道,小人们流离在外,度日艰难,倘若龚大哥不是重病在身,日子还好过一些,他那么重的病,全得靠人参等贵重药材维生,太后您给小人的银子很快就见底了,小人只好把宅子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