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离歌和程云舒本来不想多管闲事,可是他们需要将手中的令牌送到二门的管事那里,二门才能承认他们的身份。ao./
如今他们的必经之路上阻挡了许多人,柳如生还在那边焦急的直跳脚,韩离歌和程云舒即便不想多事也只能过去看看了。
“怎么了?”
程云舒问柳如生。
柳如生今年十四岁,身材高挑,面容秀美,但看在韩离歌的眼中,就是有些娘炮。
柳娘炮委屈的咬了咬唇,完全没有了刚才独自一人离去时的高傲,低声说道:“那个人,抢了我的铜牌。”
程云舒抬头看了看,柳如生的铜牌被高高挂在一棵数丈高的大树上,树杈上还坐着一个嬉皮笑脸的红衣少年。
那红衣少年翘着脚,散着发,一脸惫懒像,手中还不断把玩着一个长相奇怪的东西。
见程云舒抬头望上来,红衣少年笑嘻嘻的说道:“他的铜牌就在这里,有本事你们自己上来取啊,如果连我这一关你们都过不了的话,还是趁早回一门的好,就算勉强留下来,也是做兽粮的命。”
程云舒微微皱眉,周围的少年一个个看好戏般的望着他们,随着那红衣少年胡闹。
柳如生焦急的看着程云舒,低声说道:“怎么办?”
程云舒转头去看韩离歌,询问她的意思。
那红衣少年忽然眼睛一亮,“这个小姑娘长得还挺漂亮的,如果你肯娇滴滴的求我一声,叫我三句好哥哥,那我就把这铜牌还给他,怎么样?”
程云舒怒道:“不知廉耻!”
韩离歌撇嘴冷笑,眼瞅着地上有不少散落着的石子,弯腰抓了一把在手,甩手就朝树上扔去。
红衣少年原本还眯着眼睛不在乎的看着韩离歌的一举一动,见她从地上抓起石子时,唇边已经开始带着嘲笑。
没想到石子来势汹汹,居然夹带着一股暗劲朝着他面色打来。
红衣少年面色一变,连忙侧身闪了过去,虽然险险的避了过去,毕竟也算落了下风。
树底下唯恐天下不乱的少年们顿时发起了一片嘘声,红衣少年的脸色青了又白,轻哼了一声:“臭丫头,小看你了!”
程云舒淡淡一笑,韩离歌的便宜,又岂是这么好占的?
这时他的衣袖被韩离歌拉了拉,他低下头,韩离歌在他的耳边低声嘀咕了两句,程云舒眼中露出一抹异色,却依然点点头。
只见他长身一纵,就像一只白鹤一般朝着树上掠去,铜牌被挂的很高,以程云舒的轻功一下子是跳不上去的。
中途他的足尖在树身上轻轻一点,借势身子一掠又拔高了一些。
眼见距离那枚铜牌已经很近了,程云舒伸长了手臂正要去摘,那红衣少年忽然将手中一直把玩着的东西对准了程云舒,手指扣按着某个位置,就要发射什么东西出来。
就在此刻,又是十几粒大小不一的石子飞射上来,个个朝着他的脸上打来。
红衣少年若是不躲的话,只怕他的那张脸不成筛子也要多几个难看的坑,他只好恨恨的翻身再一次的躲过,而就在此刻,程云舒的手指已经摘到了铜牌,又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
另一棵树下有几个抱着手臂抬头看戏的少年少女纷纷吹着口哨大笑了起来。
“天星,失手了吧?”
“天星这次栽的跟头不轻啊!居然连个小丫头都打不过!”
叫天星的少年一个鹞子翻身从树上跳了下来,眼眸不善的将手中那个奇怪的东西对准了韩离歌,冷冷说道:“谁说我连个臭丫头都打不过的?”
韩离歌淡漠的望着他,不闪不避,神态倨傲。
程云舒沉下了脸,挡在了韩离歌的面前。
一个身穿绿色衣服的少女走过来轻轻拿开天星手中的物品,轻声说道:“好了,你也闹得够了,赶紧让他们过去,不然一阵教官来了,会惩罚你的。”
天星用鼻子哼了几声,悻悻的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让开了一条路。
那绿衣姑娘淡淡一笑,对程云舒几人说道:“你们别介意,天星天**玩,其实并没有恶意的。”
韩离歌抱着手臂施施然从他们身边走过,边走边淡淡说道:“玩吗?他这是改装过的连击驽吧?若是刚刚他手指一松,只怕我们的身上早就多了几个窟窿了。”
绿衣少女唇角含笑的看着韩离歌几人越走越远,转头对天星说道:“这个小姑娘很不简单,是吗?居然一眼能看出你手里的东西是什么。”
天星嗤了一声,掸掸衣角上的灰尘,满不在乎的说道:“不过就是一个臭丫头片子罢了!倒是她旁边那个男的,轻功还不错。”
绿衣少女轻笑道:“放心,以后你们多得是时间打交道。”
天星哼道:“我就怕他们几个命太短,陪我玩不了几天,那就太可惜了……”
在二门,韩离歌几人见到了这里的管事,那是一个五十几岁的老头,人称田先生。
田先生接了四个人的令牌看了一眼,然后点点头,“你们四个人,跟我来。”
田先生带着他们朝着院子的最里面走去,庭院曲折迂回,走了好半天,最后才停在了一座单独的院子前。
田先生在门口低声说道:“岛主,人带来了。”
从院内的屋子到门口明明还隔着约有百十步的距离,韩离歌却听到有个沉稳的声音清清楚楚的从屋内传出来。
“带他们进来吧。”
听声音判断,应该是个年纪在三四十岁的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