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来着。”顾杭的外套还带着外面的寒气, 只脱了一半窝在身下, 看着就觉得不舒服。沈洵上去帮他把外套脱了, 又扶又拽的将他扯上沙发躺着:“哪成想……”
其实等到一两点的时候沈洵就大概知道自己想说的事说不成了:不提顾杭多半是喝的醉意朦胧的回来, 就单是大半夜的硬拉着人谈问题也实在说不过去。他后来等下去纯属是要看顾杭能熬到多晚。
在顾杭回来之前,沈洵已经决定他要是再等半个小时等不来就回去睡觉了——电视里这个点儿的节目都味同嚼蜡,更别提不少台直接都挂了“免战牌”。沈洵甚至都怀疑顾杭是要在外面直接过夜了。
明知现在顾杭醉的没多少脑子可用,沈洵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总是要拼到这么晚吗?”
“嗯?”顾杭迷茫的看着沈洵,似乎在消化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他眼里布着一层红血丝,神色是难得一见的空白,只一眼就让沈洵不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