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的……」这样的做法似乎有效,杜实渐渐咳得不在那麽难受,只剩些微的喘气。
你…在担心的…是我吗??心中足见壮大的疑惑杜实不敢说问出口,因为怕…跟那一晚得到的答案一样──令他心痛绝望……
绝望的心…其实还是会受伤、还是会再一次的绝望。
所以…只能将心中那所有不停增加、不曾死心的念头,压在心底不去正视它、不去看重它……
真的……这份无望的爱……已经…绝望了。
「休息一下,等会儿我们再到『琴园』。」将原本坐在石椅上的杜实拦腰抱起,聂习奕选了个亭中较无风吹的位置坐了下来,同时并解下自己
身上披挂的大袍裹住怀中的人。
好轻……他以前就是这般的轻瘦吗?
「明明身体单薄的很,为何还要拿自己的衣袍给别人穿??」聂习奕并没有怪罪他,只是单纯的疑问。
「语轫…他还是一个需要人照顾的孩子。」虽然心中惊讶聂习奕将他抱在怀里的行为,可是本就不太抗拒他的杜实还是顺从的依靠著那温热的
胸膛,裹著他的大袍……杜实在气息间几乎是嗅到他阳刚的气味,身体的不适感让杜实不自觉地将冰冷的脸埋进温热的胸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