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傻痴痴浑然不知自己接下来的命运,见生人走了,他就从架子上爬下来,凑到辰夙身边。
“燮郎……”他小声叫,希望这个人能跟以前一样,听到这个称呼就开心起来。他不想继续呆在这间阴森的屋子里,想去外面的雪地里玩。
辰夙唇边露出一丝极讥讽的冷笑,忽然伸手狠狠捏住傻痴痴的脸颊。
“今后不许再说这两个字,听到了吗?”辰夙一字一顿,目光中尽是狠厉。
傻痴痴的脸被捏到变形,但他更不明白辰夙为什么突然生气。他张了张嘴,却随即被更用力地捏住,只能用不成调的音节表达自己的痛楚。
辰夙没有心软,直接伸手扯下傻痴痴的发带,勒过他的双唇,在他脑后打了个死结。
“呜呜……”
傻痴痴的发带上镶着一枚鸽蛋大的水晶石,正好卡在他的齿间。硬邦邦的宝石弄得他牙齿生疼,他抬手想把它解下来,却被辰夙按着双手不许动弹。
“这样倒是很适合你。”辰夙若有所思地打量着。
傻痴痴难受地冒出泪花,可他说不出话——左右他不过是个傻子,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辰夙不想听到他痛苦求饶的声音,更不想再听他叫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这种小狗一样的呜咽声就很好,只会让人身体发热,不会让人觉得心痛难过。
自此,傻痴痴的生活里也多了许多难熬的事情,他的口中永远要衔着丝帛或是竹筷,只有在吃饭和被tuō_guāng衣裳的时候才能拿下来。
嘴巴的酸痛和干涩让傻痴痴很难受,可更让他难受的是,辰夙不再跟自己一起玩,而是开始了变本加厉的欺负。
最开始,辰夙将指头大小的串珠往那个奇怪的地方塞,傻痴痴还会躲来躲去地拒绝,用“呜呜”声表达抗议。但被辰夙绑了整整一天之后,他就只有在很痛很痛的时候才小声抽气,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那些珍珠会弄得他很痒很热,然后辰夙就教他说话,他必须要把所有的话都念出来,还要摆出辰夙所有要他做的奇怪动作,等辰夙将一种白而黏稠的东西喷在脸上,才能自己将它们扯出来。
这次的珍珠已经到了龙眼大小,傻痴痴跪趴着纳入第一颗,额头便已渗出了汗珠,可后面还有四颗在等着他。
“今天过去之后,就可以换鹿茸了。据说便是久经欢场的娼妓,都会被那东西弄得痛哭求饶呢。”说着,辰夙拍拍傻痴痴光裸的后腰,让他将屁股再翘起来一点。
傻痴痴反应慢了些,辰夙有点不悦,索性将手中的珍珠一次塞了两颗。
“呜!”
傻痴痴猛然直起腰身,浑身剧烈地抖动,从喉咙里断断续续挤出几点可怜的呻吟,随即软绵绵倒在了榻上。
辰夙见怪不怪地拨开傻痴痴阻挡下处的双手,蔑视地看着沾染白浊的下腹。
“怎么又弄脏了?”
傻痴痴面红耳赤——自从两日前第一次在珍珠的挑弄下吐精,他就一直非常不安。好像他也隐约知道,身为一个男人,被调教到只靠后面射出来,是一件多么羞耻的事情。
“快些自己弄干净。”辰夙皱眉道,“再这样管不住自己,就堵住你下面那根东西!”
傻痴痴打了个寒颤,他赶紧用手沾上方才射出的浊液,一点点吃进嘴里。等全部舔干净了,才敢抬头看向辰夙。
第17章
辰夙依然皱着眉,这让傻痴痴有些害怕。
他犹豫了一下,一边偷瞄着辰夙的表情,一边将手探进辰夙的衣服底下,轻轻抚摸炽热坚硬的yáng_jù。
“好大、好厉害……”傻痴痴讨好地说。这两日辰夙天天逼着他说这些,他以为自己这样做了,辰夙就会大发慈悲,早些允许他将珠子拿出来。
孰料辰夙不但没有放过他,反而将他一把按在床上,凶狠地啃咬光裸的肩膀。傻痴痴几乎以为自己就要被这样吃掉,吓得说不出话,只能恐惧地喘着气,紧紧闭上眼睛。
就在傻痴痴马上要哭出来的时候,门外传来的声音打断了辰夙的动作。
辰夙突然顿住,定定看了傻痴痴好一阵,从嫣红的唇,到含泪的眼,还有肩头渗血的牙印。最后他气恼地咕哝一声,将剩余的珍珠一颗一颗塞进去,告诫傻痴痴老实待着之后,便整理一番,开门出去了。
来的人是李伯之。
见到他,辰夙突然想起那把梅花扇还在自己手上,不自然地干咳一声,没好气道:“你怎么又来了?”
李伯之罕见地没有计较,只把两只手搓来搓去,两个眼珠子四下乱瞟,脸上讪讪的,好像遇到了什么难事。
“怎么这幅模样,霜打的茄子似的,莫非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
李伯之赔笑道:“你也知道,我哪里有那个胆子。不过是上次、上次剿匪那事,出了点小小的纰漏,这几日,侯爷可能会有些不方便的地方。”
辰夙奇道:“山匪是你带人剿灭的,兵马是我姐夫出的,功劳归你俩,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嘿嘿,这有些说来话长……”
也不管辰夙愿不愿意听,李伯之径自说起来,等他说完,辰夙连当场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原来这厮办事不力,斩草不除根,让那山匪头子走脱,又使计救跑好几个山匪。原本这事也无需大惊小怪,索性功劳已经赏下,那几个山匪也成不了什么气候。可坏就坏在,李伯之果然是个重情义的汉子,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