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儒默默伤感望日,说了一句:“好大的日啊。”
还是洗洗睡吧,晚上再说。
唐家儒大概是通了窍,竟然做起忘记事情的那段梦。大概是心中太过在意,才在梦中显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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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家儒是被后脑勺的疼痛还有浓重烟味给呛醒的,眼一睁开就瞅见坐在床边的背影,吓得背后直冒冷汗。
以为他多年英明,最后栽在这个头上了,不知道老姐会作何感想。
想得很多的唐家儒压根没想到,人家是劫色的,而且是要你心甘情愿的被上。
龚琗涩进屋看到床/上躺着的人就知道考康乐肚子在想什么。他皱了皱眉头,走到床边翻了翻被子,还是刚才那个高冷男,龚琗涩有点迟疑了,本来他是不喜欢这种弯弯道道,考康乐来求他,他也可以看在以前的情分上,给予帮助。
龚琗涩从口袋里面拿出一根烟,在烟盒上敲了敲,才叼/住香烟,点火,坐在床边抽了起来。
一包烟都快见底了,床/上的人就醒过来了。龚琗涩也能从唐家儒呼吸起伏中感觉得出来。
将手中的香烟在被子上撵灭,是一个受过训练的人。龚琗涩脸上肌肉才放松了一些,虽不知是什么原因,他也只能说首轮效应?
“醒了。”
龚琗涩转身过去看装睡的唐家儒。
唐家儒尽量的在执着的视线下保持平稳的“睡眠”状态,失败。他心中哀嚎一声,有些大义凛然的慷慨就义的悲壮,一蹬被子。
妈呀。劳资竟然还是红果的啊。唐家儒拿出爪子默默的再次盖上被子。
龚琗涩被唐家儒的无厘头给逗得有点好笑,刚才考康乐的举动也不是那么的膈应,严肃的憋住笑,“你有两个选择。”
☆、第 6 章
“啧。”唐家儒有点不爽,“我选第三个。”
话音刚落,直接一个被子掀到龚琗涩身上,再一个恶龙倒海,直接一脚踹在龚琗涩身上,整个过程在眨眼之间完成。唐家儒心中还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今天要栽......
龚琗涩隔着被子,直接抓/住攻击他的脚踝,唐家儒拔了拔腿纹丝未动,本能的旋转360度挣脱龚琗涩,再隔着被子朝龚琗涩脑袋砍去,照旧被抓/住,他将计就计的一抬腿,狠狠的向下劈。
龚琗涩也被唐家儒弄的有点火气了,也不见他怎么出手的,唐家儒就已经被箍的死死的,背对着龚琗涩以狗啃食的状态艰难的存活。
两个人都低低的骂了一句草,唐家儒骂草是被龚琗涩的小棍子给捅到了,龚琗涩破功是被勾起火了。
龚琗涩俯下/身,贴在红果果的唐家儒身上,因为情/欲而格外沙哑的声音低声说:“再问一遍。选什么。”
“你丫的没告诉我选项,我怎么选!”唐家儒试图反补,而然龚琗涩抓的都是命门,臣妾不敢啊,不耐烦的说。
“第一,和我做,做完以后,答应你一件事。”
“切。”唐家儒将自己的脑袋买在被单里,做鸵鸟状,闷声闷气,“还有一个选项是不是,被你上,做完以后不是脑残,就是身残了是不是。”
龚琗涩挑了挑眉毛,点了点头后,发现唐家儒是看不到的,刚要出声,唐家儒就叫起来了:“草/泥/马,你被我我上,我答应你一件事,可以吗!”
“不可以。”龚琗涩笑着说道。
要不是龚琗涩卡的死,唐家儒就要以命相抵,简直了。他二十八岁的处/男,就要败在这个男人的生/殖器官上,他的蛋都一抽一抽的疼,这个人还笑,笑个蛋呀!
......他确实可以笑蛋。
唐家儒打也打不过,而且估摸着势力也比他们大,他就是带个班,至于吗?又不是那些个小姐.....对哦,他又木有处/女膜,二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唐家儒这样那样的做了一番心理安慰,闷着个脑袋点了点头,还没说什么,就感觉到脖颈处一热。
刺溜一下唐家儒条件反射缩脖子,然后转头就骂:“草......”
尽数吞到肚子里,龚琗涩趁机攻略城池,吻在唐家儒唇上,直接来了一个法国巴黎式深吻。唐家儒觉得身体都没有力气,顺势摔在床/上。
吻掠夺的不仅仅是空气,还有理智。
唐家儒真的是吻得神志不清,缓过身的时候,龚琗涩身上的三件套,只剩下一件衬衫,还是门户大开的,而且龚琗涩的乳/头是褐色的,比古铜色的肌肉还要深,十足十的腹肌和肱三头,一看就不是花架子,刚才过招就知道那力气。
两人一对比,唐家儒就一小白脸。
龚琗涩也是现在才发现衣服不见了,不知道为什么就笑了一下,室内春光灿烂。唐家儒的耳朵不争气的红了一下,他在心中拍小人,叫你手贱,叫你手贱。
之后再次沉溺于水乳/交融,双/唇碾转许久,两人都憋红了脸,潮热喘息,粗/鲁的忄生爱。红果的肉忄本摩擦之间刺溜一段难以形容的感觉,唐家儒突然走神的望着天花板。
不留神的后果就是他的小红豆被人挟持了,唐家儒从来不知道他的又这么敏感,小红豆被湿热的舌头舔/舐/着,坚硬的牙齿啃咬着,大脑瘫痪,四肢无力,这感觉陌生极了,让唐家儒有点害怕,要是做到被捅的地步,他要怎么办。
唐家儒为了让这种感觉听袭来,伸手去捏龚琗涩的小红豆,然后开心的听到龚琗涩倒吸一口凉气,抬头去看唐家儒。深邃的眼睛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