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琗涩闷声闷气的笑了一下,将自己的已经硬得充/血的小棍子抵在唐家儒的小菊/花处,模拟性的要进去。
“草/泥/马,要扩张懂不懂!有润/滑液吗!”
唐家儒被戳的头皮发麻,直接说出来了,这还要多亏他当年陪老姐看钙片的经验。
龚琗涩被噎到了,“恩,你做过?”
“擦,鬼会被/操!!”要不是膝盖被夹住,他/妈/的早就踢死他个半身不遂,踩爆他的蛋蛋,不过唐家儒被龚琗涩盯的不自在,扭捏的说:“看过行了吧!”
“哦,看过。”龚琗涩又笑了起来,刚才唐家儒的脸就跟戏法里变脸一样,变的超级精彩,“床头柜估计有,你摸/摸看。”
“!”
真是操/他大/爷,唐家儒觉得自己今天是破功破的厉害,什么脏话都可以说出来,不过还是乖乖的去摸润/滑液,不然到时候被通进来的不是他,而是他唐家儒,得痔疮的也是他。
果不其然,有润/滑液,唐家儒还摸/到一个套套,两个东西泄愤的扔到龚琗涩的身上,“记得戴套。”
龚琗涩挑挑眉毛,不甚在意,夹着唐家儒的膝盖,粗糙的手上面摸满了润/滑液,也不给唐家儒什么准备,直接在菊/花里塞进了一根食指。
“草!”
等扩张好了,又是十分钟后的事情了,龚琗涩觉得再不插/进去,他就真的要半身不遂了。
难得好心的说了一句“进去了。”
小棍子塞进一般,卡在哪里怎么也进不去,龚琗涩不上不下的难受,拍了拍唐家儒的屁/股,“放松。”
“放你/妈的松!劳资就是要夹死你!”唐家儒长这么大,就再也没有被打屁/股,时隔多年又被打屁屁,简直不能忍,不过心中想着为了菊/花着想,还是稍微的放松了一点。
龚琗涩抓/住机会,一进到底。
唐家儒觉得后面像是被拿刀子给撕开了,一句话也骂不出来了,疼的他差点冒泪水,前面的yù_wàng也退了大半,龚琗涩也不立刻动,俯身吻着唐家儒,手还套/弄着唐家儒的小弟弟。
等到缓和的差不多,龚琗涩才慢慢的动了起来,一下一下的,摩擦着唐家儒菊/花的内/壁,渐渐的加速。龚琗涩还很有技巧的画圈,九浅一深的高深公里,也就这样过了十几分钟,龚琗涩才无意间顶到一个凸□□。
被撞倒的唐家儒觉得尾椎骨那里串出一股麻意,席卷全身,手臂无意识的抓在床单上,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龚琗涩觉得弓成一个红虾的唐家儒有趣,一直磨蹭着那里。
润/滑液带来的粘/稠感,以至于什么理智都没有了,只剩下原始的冲击,使劲的撞在唐家儒的更深处。
唐家儒配合的起起伏伏,像是一艘大海上的船,只为覆灭而漂流着。
两个人几乎同时泄/了出来,脑海绽开白光,咻的攀到至高点,唐家儒喘着粗气,稍微动了动,就感觉菊/花流泪的悲壮,“操/你大/爷,你没有戴套!!”
龚琗涩挑了挑眉毛,点头。
唐家儒挺着酸/软的身体,一个暴踢,直/捣黄龙......前被抓/住,“t/m/d,知不知道不戴套很不文明的啊!劳资要是染上艾滋病,你要赔钱!!”
“我刚体检过,很健康。”龚琗涩冷静的放掉了唐家儒的脚踝,“你有病?”
操/他妈,唐家儒脸色跟打翻了调色盘一样难看,“是的,我有病。”妈的,会以为这个人类戴套子。靠!
龚琗涩抬手揉了揉唐家儒的脑袋,僵硬的“恩”了一声。
唐家儒被这个人弄得怪一个头两个大,和平常接触的人都不一样,还没有思索透——
窗户突然炸开一弹孔,子弹砸在木地板上,龚琗涩一把抓/住被子抛在空中,一把握住唐家儒的腰。唐家儒一个眼花,整个人已经和地面来了近距离接触,身上还半压着一个人的重量。
只听到刷刷的子弹穿破玻璃的声音,还有砸在木地板上的声音。唐家儒觉得与那个人接触的身体发热,变烫,他脑中只晃过一个念头“那家伙的手真长,他个大老爷们的腰都能一把握”这样的念头。
枪雨之中,几声在墙上的摩擦声显得如此微不足道,龚琗涩却灵敏的听到,匍匐着的身体对着唐家儒说:“有人进来了,看见一个杀掉一个。”
!
“哗啦”玻璃碎在木地板上的声响,响彻整个空间。
☆、第 7 章
玻璃砸在地上的声音,让梦中的唐家儒醒了过来。
真t/m/d的有人闯进来了,唐家儒狠狠的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表示对那个大半夜鬼鬼祟祟闯酒店的白种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入定状态,满脑子想着刚才那个是梦是真是假,他那天为什么的记忆会不见了,现在梦见是因为日思夜想的状态。
唐家儒想着想着叹了一口气,还没有感叹,一把闪烁着月光的匕首抵在他的脖颈处。
(猪脚眼中)白种人用英语拽了一句,“不想死就不要动。”
“我不会说英语。”唐家儒摊手用上海话说。
如果不是黑夜,估计能见到白种人缤纷色彩的面孔,唐家儒默默的想着。
白种人匕首再一次靠近,低喊道:“闭嘴。”
呦呵,中文。这老外会将中文,还是北京口音。唐家儒调侃老外,“讲的不错,还是烤鸭味的。”
然而,老外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的看着唐家儒,合着这老外也只说“闭嘴”这词语,估计是绑架过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