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一筒抱着捡回来的不幸东张西望了好一会,本来房子就不大,房间里也就一张床,吴一筒出门前估算着自己晚上是不会回来的,就让小黑睡他的床,可现在自己突然回来了,还带了其他人回来,难道就这样把小黑一脚踢下去?这事情吴一筒可干不出来,只好抱着不幸干瞪着眼,死命瞧着小黑,希望闭着眼睛的小黑可以自己醒过来,时间滴答滴答的过,吴一筒的心理也越来越急,上唇下唇不知道开合了多少次,最后还是没有吐出半个字来。
小黑毕竟是高级的灵长类动物,起码在这个房间里的其他两个生物高级(其中一个是吴一筒),估计也是玩弄够了吴一筒,居然自己乖乖的站起身来,优雅的提起它那尊贵的蹄子,迈动他王者的步伐,那个叫帅啊。帅的吴一筒同志差点热泪盈眶,差点跪下来叩谢皇恩。
小黑乖乖的回了自己的“睡床”,吴一筒小心翼翼的把手里的佳人放到床上。站在床边只觉得自己心咚咚得跳个不停,声音大的好像全世界都可以听见,脸也热的发烫,比刚才喝醉酒的时候热多了,平常稳当当的双手也开始发颤。小白在吴一筒脚下来来回回圈了很多圈,房间里还是很安静,安静的小黑都忍不住再次抬起他尊贵的眼皮。
噗通!噗通!吴一筒身材高大,用他的外衣裹住的不幸从走到脚都见不到一丝肌肤。颤抖着的双手,慢慢来开负载不幸脸上的衣物,白嫩的肌肤一寸一寸的□出来,……其实吴一筒因为那些个狐朋狗友见过的美人不再少数,但是没有见过这样的美人……或者说是这样可以惊艳他心灵的人,这个时候已经无关于那个人的真实样貌是否能用美人来形容了。
嗜!困难的吸着口水(ˉ﹃ˉ)——吴一筒半天动弹不得,只是这样闭着目,已经是此等绝艳了,要是睁开双眼……好像看看他的眼珠是什么颜色的,一定是黑的化不开的浓稠的那种。小黑不愿相信自己的主人居然这样的傻眼,继续闭眼睡他的大头觉,小白转了n圈还是无法勾回主人的注意力后,也晃着尾巴自己回自己的窝自爱自怜去了,检讨是不是自己真的魅力下降的太快,昨天遇见的那只母狗不要它,现在连它的主人都不理睬它了。
吴一筒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做,但是忍不住犯罪的手,好像一探究竟。我这么只是为了给他换衣服,对!换衣服!慢慢的拉开剩余的衣物,□出来的一切不再让他如此开心,甚至是觉得深深的愤怒。原先月光蒙蒙根本没有注意到,原来他的美人身上居然伤痕累累,白嫩的肌肤上都是青紫淤血的鞭痕,下手之人狠毒非常,力道之深,真的是难以想象啊。
吴一筒马上开始翻箱倒柜寻找自己配置的那些个养伤去伤的药粉药剂什么的,乒乒乓乓的找了好一会才发现自己好像应该先帮不幸洗伤口,又马上出去那脸盘干净的手巾,弄热水,然后安稳的坐在床边帮不幸擦身体,才发现不幸的身子居然凉的可怕。不禁开始咒骂自己无能,居然连如此重要的事情都没有发现,马上又开始在房间里弄炭火火炉,……最后林林总总加起来,等吴一筒干完觉得自己该干的事情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依旧睡着(昏迷?)中的不幸眉峰终于不再叠起。
什么都忙完了的,安静的坐在床边的吴一筒反而觉得空虚了,一夜的忙碌没有感觉什么疲惫,只是现在忙完了,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双手,好像需要些什么。小黑天一亮就出去了,不知道去干什么,小白则屁颠屁颠的跟着小黑出门,好像小黑有什么秘密,它也要去看看。屋子里一切都安静的可怕,吴一筒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俯下头,静静的听着不幸的呼吸声,浅浅的,却是真实存在的。他把不幸的手抓在自己手里,嫩白和黝黑形成鲜明对比,这样强烈的对比反而给了他安心的理由。不幸好像做着什么恶梦,身子一直翻来覆去的,好不容易盖好的被子也时常被掀开,动作幅度最大的那次,不幸的四肢一直挣扎着,上半身赤裸的出现吴一筒眼前。
虽然该看的不该看的他昨晚都看了,但是在阳光底下看却是第一次,连细微的毛发都清晰可见。这一次,吴一筒没有再帮不幸将棉被盖回去。不幸全身是伤,但是胸口乳首附近是毫毛无伤的,rǔ_tóu的上的凸起,没有已经过挤压已经坚硬如石,妖艳欲滴。不幸扭动着,像被笛声控制的蛇,好像听见了音乐摆动着身子,但眉间纹路是痛苦了,他在所求但是一直得不到。艳红的双唇开合很多次,沙哑的呻吟声一次次的溢出。
吴一筒知道自己不该,但是下身火龙的肃然起敬却是自己无法无视的,这个被自己捡回家的美人仿佛有特别的魅惑力,只是浅浅的几声呻吟,就打破了吴一筒上来以来的静修,燃烧起他被压抑着的熊熊火焰。解开腰带,他的大掌罩在自己的yù_wàng之上,双眼却盯着不幸不放,那个不清楚的梦境中,不幸扭动着,哭泣着,呻吟着,甚至抚摸着自己。这一切都入了吴一筒的眼,成了他最好的催¥情剂。
套¥弄的速度不断加快,跟着不幸梦境的起伏,在不幸渐渐松开紧蹙的眉头之时,吴一筒也到达了yù_wàng的顶峰,粗布上一团团白色的痕迹,他粗喘着,仔细的看着不幸蕴红的脸颊,两个人在没有任何接触的情况下,好像交合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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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梦·还醒
吴一筒好像感觉自己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