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余越吓得惊叫一声。
“想清楚了么?”叶凛的声音冷静平板到几近残酷,“你是要乖乖地在上面呆着,还是要我放你下去?”
“……”余越一时间还是沉默。他不愿认输,但是他完全没有反抗余地啊。
“总这样我也累啊,我数到三就放手了,一,二——”
“拉我上去!”余越大叫。他投降了。开口的同时他意识到这一点,鼻子一酸又涌辴出一波泪水。
叶凛把他拉上车,重新关上车门。
余越惊魂未定,背后好像还在一阵阵冒冷汗似的。他缩在座位上抱着膝盖,一边流泪一边发抖。
叶凛的
手拂过他的脸,擦掉了他的眼泪。余越无力再躲闪,只是喃喃地说着:“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你……”
“放过你?怎么放过你?”叶凛用手指拨辴弄着余越额前碎发,“我还没玩够呢,怎么放了你?”
余越还是抱着膝盖哭,不再说话。
叶凛往他脑袋上揉了一把,向后一仰,继续玩手机。
车开了很久,余越从路标上看出来,他们是到了怀柔。
宝马最终停在一栋别墅的院子里。这栋别墅比香山那栋要新,但是灰瓦白墙不中不西的风格,远没有香山的欧式别墅讲究。
叶凛拍拍余越:“下车。”
余越不动。
叶凛开了车门,想要把余越拉下车。
“别碰我!”余越挣扎,一只胳膊抱住前排的椅背,一副无论如何不愿下车的架势。
叶凛索性放了手,关上门,对前排道:“你们出去。”
两人心领神会,利落地下了车。
天已经全都黑了,车内没光线,黑暗中只能勉强看见对方的轮廓。
余越看着叶凛,觉得叶凛那双狼眼暗中发出幽光。他心里有着极不详的预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叶凛,一只手偷偷伸到背后摸索着想要开门。
然而叶凛迅速地把他推到车门上,死死压住,仿佛一个猎食动物一样,开始在余越的脖子上啃咬。
余越惊恐起来,双手捶打着叶凛想要推开他,结果双手都被叶凛抓辴住了。
叶凛用左手抓着余越两只手腕,抬过头顶摁在车窗上,闲着的右手则扯开余越的外套,把里面的t恤推到胸口之上,露出胸前的两点来,叶凛低下头去,亲吻shi咬。同时右手继续向下,松开余越的皮带,从后方探进他的内辴裤,沿着股辴沟下滑,在小辴穴附近画着圈,忽然猛地把中指刺了进去。
“啊!”余越惨叫一声。他开始哭着求饶:“不要这样……求你了……别这样!放过我!……求你……”
叶凛抬起头,吻上余越的嘴。
潮辴湿的柔软辴ròu_tǐ夹杂着陌生的雄性气息侵入余越口中,余越一惊,本能地想要合上牙关。叶凛好像是有预感似的,立刻就抽辴出了舌头,并没有被他咬到。
叶凛的手指继续在余越的身体里开拓,让余越痛苦不堪,呜咽着求饶,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
叶凛似乎要失去耐心了,抽辴出了手指,扯下了余越的裤子。
“不要!”余越发出堪称凄厉的惨叫,“求你不要!我疼!不要这样!求你了!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这样……”<
br> 叶凛看着他,颇为认真道:“可是我只想让你做这件事情。”
“求你不要这样………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余越泣不成声,开始口不择言,“我给你当牛做马……我什么都给你……求你不要这样……”
“好啊,”叶凛抬起他的双辴腿,“做我马子吧。”说完,拉开拉链取出已经胀辴大的器官,对着那一处猛刺进去。
“啊啊啊啊——!!!”余越疼得扭曲起来,几乎连声调都变了。他开始不顾一切地大骂:“姓叶的!你不辴得辴好辴死!……啊!……叶凛你王辴八蛋……我要杀了你啊!我要杀了你!………啊啊!…王辴八蛋我辴操辴你大辴爷!……”
叶凛空出右手,结结实实地给了他一耳光:“嘴贱啊,找打呢。我对你够客气了,不要考验我的忍耐力。”说着下辴身又重重地往前刺去。
余越痛得全身发抖,头不断勾起又松懈,一下下地撞击着车窗。他好疼啊,肚子里一定是有哪里已经烂了坏了吧,不然怎么会这么疼这么疼呢,疼得他想要死过去。
余越的眼神失焦,空洞地盯着车顶。他大口地抽着气,无意识地说着:“我疼……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叶凛一只手扶着余越的脸,好像在怜惜他似的,但是进攻的力度却没有削减半分。直到最终射在余越的身体里,他才退了出去。
余越已经完全虚脱了,瘫在座位上动也不动。
叶凛整理了衣服,临下车前弯腰吻了一下余越的侧脸。
车门“砰”地一声关上,余越被锁在了车里。
余越蜷缩着身体发抖。太痛太痛了,身体也痛心里也痛。
从小到大,余越是父母的掌心肉,是班级里的佼佼者,是老师的宠儿,是同龄人羡慕的对象。虽然家境普通,但是他心里是有一份骄傲的,在哪儿也从来没有对人低过头。而现在,那个男人一次再次地把他的尊严踩在脚下,轻易地就碾得粉碎,毫无顾忌地肆意践踏。
只因为那个男人生活在一个凌驾于他之上的世界里,他就连一丝拒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那人高高在上,仿佛无所不能一样的强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