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共一想,还真是,自己就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父亲叫父亲,当时教自己说话的长辈告诉自己怎么叫,自己便怎么学了……
想来是先人们就是像起名字一样,为了方便说话才弄出来的吧。
真是的,自己纠结这个做什么呢。
想到这儿,便释然。
仔细回想着风太昊的问题,最后,非常肯定的摇头,回道:“没有。”
“再仔细想想,别有遗漏!”风太昊又追加了一句
因为刚刚有仔细回想过,所以这时在风太昊话音刚落之时,便快速地回应道:“没有。”
“你确定?”由于他回得太快,风太昊下意识地追问了一句。
“嗯”姜共点了一下头,随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补充道:“我刚才有仔细地想过。”
风太昊‘哦’了一声,点了点头后,安抚地道:“不是怀疑你,而是为什么没有三,有点想不通。”
姜共点点头没有说话。
看着风太昊突然蹲了下去,随手捡了一截树枝拿在右手里,又用左手在地面上扑落几下;接着画起了方块,随后又画起奇怪的符号。
其实,风太昊就是想换下思维的方式,试着用九宫格把数字填入,看看能不能找出规律。
边低头算着,边问道:“你在大巫身边呆了多久了?”
无声。
几息后还是无声,于是,风太昊便疑惑地抬头看了一眼像木头桩子一样杵在那里的姜共,补充道:
“喂,想什么呢?还有,你别多想啊!就是想问问你在大巫身边几年,这几年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具体情况,我想列出来算一下。”
姜共从恍惚中醒过神来,破天荒地面色柔和了许多,道:“哦,抱歉,我走神了,想起了小时候的……”
说到这里便顿了一来,神色恢复了正常(面瘫),咽下即将出口的话,生硬地转移话题道:
“七次叶……年了,不过听说大巫大人这样,是从十几年前便开始了的。所以,你最好去问问燧大人!”
对方的言行,让风太昊心里闪过“这孩子的防备心好重,会给建议是因为在乎大巫的关系吧……”
想到这,站了起来,对着姜共道:“谢啦,那我便去问问燧大人。”
说完话,用脚抹平地上的字痕。
想了下,又道:“那便麻烦你照看一下师父,有事情的话你要即使告诉我;虽说知道这是老毛病了,但是听你说的好像有在加重。所以拜托了,一会儿问完了我便会回来。”
“嗯。”了一声后,像想到了什么;想说,但又咽了回去;然后再次的欲言又止。
风太昊看到后,便在脸上泛起善意的笑容,道:“有什么但说无妨!”
看着风太昊琢磨了几息,张口道:“地上的那些是字吗?”
风太昊点点头,同时觉得自己意思会到了其踌躇的原因,淡笑着道:“你想学吗?等有时间的话可以教给……”
没等风太昊说完话,姜共便摇头打断他的话,道:“不是,我会照顾好大人!你(顿了一下)记得要去吃饭。”
说完,都没看风太昊一眼,急速转身大步向屋里走去。
风太昊看着姜共的背景,失笑,在心中道:
‘这个败家孩子,不就是想说一句关心人的话吗?至于别扭成这样……’
边想着‘这姜共想来是好久都不关心人的吧,所以才会如此;不过为什么突如其来的关心一下自己呢……说实在的,这一下子还怪吓人的!’
边转身往食堂走去,想打了食物便去燧人氏那里问问。
而转身进屋了的姜共,悄默声地在桌前坐了下来,松了一口气,因为无人注意,缓解了尴尬后,心道:
‘自己为什么要关心他吃不吃饭?真是奇怪,难到是因为看到他为大巫大人担心,怕他着急上火,再弄地了身体!恩,是了,现在好不容易大人的怪病有了头绪,现在的伏羲不能病!’
这都是他找出来安慰自己的理由罢了。
其实在他的内心深处,是渴望友情与沟通。
不然他也不会对容光那么的特别,只不过他的防卫心太强,一般的人还没等走入他的防卫线呢,便被屏除掉了。
容光之所以能走进,还是因为他那天然呆的萌气质的关系。
虽然,与容光的关系匪浅,但是与其相处的时候,姜共都是不自觉的便当起了兄长与保卫者,这种照顾人的角色。
而今天的风太昊在不知不觉中,和他有了重度的交流(与容光相比);而这种交流正是他所缺失的。
所以,才会对他产生了触动,不自觉的为风太昊考虑一二。
当然了,现在的风太昊最多也就被认定为可接受之人,与容光都差着两条街呢,更不要说与大巫等,其真正在乎的人相比了。
不过,这些风太昊都不知道,如果他知道的话应该会兴奋得高歌一曲的吧;这也真是应了那句——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单说风太昊,到了食堂之时,一看大家都在收拾东西了,心道一句:‘看来自己是来晚了,不知道还有没有果子可拿’之后,便想找个眼熟的人问问。
这时刚从仓库里走出来的伏纪看到了风太昊,便脚步轻快地来到了他的身边,道:
“伏羲,你可真够忙的啊,原来是把食物打回去吃,现在是不是都准许不吃了!”
听到这调侃的话,风太昊苦笑一下,道:“哪有,这不是有事给耽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