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太昊先是一愣,然后眼里闪过了笑意,问道:“不瞒你说我们就是把他关起来了,因为现在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处置。”
抬了下下巴,道:“我们边走边说,说吧,你是怎么想的。”
姜共眼里冷光闪过:“杀了,死人才可以保密。”
风太昊啧了一声后道:“你小子,行呀,真冷静啊!”
“当断不断,必有后乱;这个人信不得。”姜共没理会风太昊的阴阳怪气,但却破例地解释了一句。
“好,那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你自己去处理吧。”看姜共转身要走,又道:“对了,你得先和二爹和大巫打声招呼;可别到时候问起来,你说是我说的。”
姜共还真的有这样的想法,被风太昊言中后,太阳穴跳了一下,闷声道:“恩,知道了。”
“等下,不是我说你,之前的事情,你没看到吗,他对你的态度。”
看姜共嘴角绷紧,风太昊一挥手道:“行了,算我多嘴,你去吧。”
说完也不看姜共,他沿路前行,心中闪过,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再清也没用,但凡涉及到情之一字,不算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那都不是能用常理来衡量的。
正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回护林第一线,看了一下情况后,没发现没什么异样,但先退到二线去休息了。
第二天,天高云淡,艳阳高挂,连风都悄然无息。
风一好几次都面露异色,欲言又止。
风太昊只当没看见,因为他知道对方担心的是什么。因为昨天他还有这种担心。
今天看这样子,他的心是彻底放下来了,这就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字静。
他想了下,觉得不能明说,要让大家觉得那是神迹。
于是,对风一隐晦地道:“放心,无事。”
说完他就走了,避开这些人,要想效果好,就得当大家心里七上八上之时再来个反转。
大巫的房子原来就是遗世独立的,原来大家都说他生活在这里不方便,现在其他的人都受到了涉及;但开始有人说,大巫那是因锅得福。
推门而入后,在桌边自在地坐下,对着搞研究的大巫道:“舅舅,我来了,是不是您很想知道我之前用针的手法呀?”
“不错。”
“我到是想教,不过没有针啊!”风太昊两手一摊道
大巫的视线扫过风太昊的腰间。
风太昊马上按住,道:“您可别打这个的主意。”
“上天赐你之物,我还真不敢要,只是先学了,学会再说。”
“就九根针,也不够用啊。”
“你小子,想什么呢,只有我学……”
“师父不对,还有我,伏羲哥哥,我也要学?”
转头看到,女娲刚推门进来。
“哪里都有你,你知道是什么吗,就要学?”风太昊随口道。
“知道啊!昨天父亲回去可是都对母亲说了呢,羡慕死我了。你要是不教我,等师父学后了,我跟师父学也一样。”说完向风太昊皱了下小鼻子。
风太昊当然不会与女娲斗嘴,转头对大巫道:“对了,您是什么时候给我收了这么一个小师妹的?”
“可不是我收的,那是她自己叫的。”大巫脸上闪过溺爱之色。
女娲买萌地道:“师父,您怎么能这么说呢”跺脚“我叫您师父您没反对,那就是同意了,更何况我一叫师父,您就知道是叫您……”委屈地撇嘴。
大巫给了风太昊一个你看到了吧的眼神后道:“你要是不想被她纠缠,就答应了吧。”
“不是吧,舅舅,你叫的徒弟,你不教你让我教,我不是带孩子的!”风太昊脱口而出道
“你说什么?”女娲恰北北地道
风太昊轻咳一声道:“女娲妹妹,你不是孩子吗?”
“孩子又怎么样,有志不在年高啊,还有,孩子的记性好,学得更快。”
“你说的没错,但是孩子也是最好动的,不能安下心来学习。”
女娲被风太昊说得无言以对“哼!”了一声后,不甘心地道:“但是我不一样。我可是很坚持的,不信你叫师父,我可是从五岁就开始立志学习的。”
风太昊闪过诧异之后,看向大巫求证。
大巫点头道:“没错。好了,你们俩个别斗嘴了;女娲啊,你既然想学,那便在一旁看着吧。太昊啊,我们开始吧。”大巫出言打圆场道
女娲一看目的达到了,也不纠缠,欢快地应了一声“好。”后,在一旁坐下。
但是脸上全是得意之色。
风太昊无奈地点了点头,把银针拿了出来,放在桌上。
打开,抽出一根银针,就开始讲解。
而女娲在看到他的银针这时,眼里闪过了异色,但是她掩饰得极好,并没有被人发现。
讲了有半个时辰之后,风太昊停下来道:“休息一下吧,我喝口水。”
女娲这时上前问道:“伏羲,啊不,太昊哥,你教的这个叫什么名字啊?”
风太昊随口道:“针灸,现在讲的是针,等以后再教你艾炙之术。”
“艾炙的那个我有学会了那。”女娲道
“舅舅,您教的?”
大巫淡笑道:“是啊,当初就是因为这个才缠上我的。”
风太昊一想来了兴趣,问道:“你为什么那么小就想学这个?”
“因为听说这个医好了我母的病,我才出生的;所以就想学了,不过就只叫针炙,一点都不大气。”女娲双手托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