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我问他听说和别人打架了他说没事了,他问我在什么地方住为什么来宝鸡?
我,我和我老板一齐来,我工作了。
我必须打断他不能再让他问下去否则他又会从我身边走了。
我说咱们找个地方啊。
他说让我跟他走。
我不想回忆那天晚上我们再次相见的情景,我站在金泓酒店外面只能是再一次伤心欲绝。一点了,我的十八岁这一天已
经开始了而我还无法做出最后的决定。
姚中远打过电话来说他就在我的房子里,其实那就是他的房子只不过他租给我却不收钱,用他的话说他收集我的j,in,g液。
他问我在什么地方我说我在外面玩呢今天不回去了,他问我今天又和谁搞到一起了?我说是和一个外国人一个美国人一
个马高牛大的美国人,他听得出我在开玩笑就说你回来吧我等你,我说你不要等了我今天肯定不回去。
我挂掉电话离开了金泓酒店。
也许我应该告诉罗响我已经卖过一次了,这样我离开他的时候会更坚决一些。
也许久别让我们有了一些些的陌生感,也许是相遇那一刻把泪水流尽了激动的情绪也平复了所以一时间找不到话说,坐
在罗响他爹为罗响租的屋子里我一直沉默着。
我几乎忘记了问怎么到了宝鸡?也没有提及他父母离婚的事情。
他也忘记了要给我倒点水,他坐在我对面只是那样看着我。仿佛一眨眼我就会从他身边溜走一样,他看的很认真但我还
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一些些陌生。
我轻声地问了一句,你觉得我变了没有?
他说没有。
我却说我其实变了。
他问为什么这么说。
我说我不再象以前那样有机会和你一起放学回家一起下课说话一起在床上拥抱了。我不再上学了,以后也许只能是个小
混混也许我连死到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这些还都不是关键,关键是我不总在你左右了。
他说现在我们又在一起了,你就在这里找个学校上,不行我找我爹也把你弄到宝鸡来上学。
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并不知道正是他爹把我弄成这样,他也不知道他爹是什么样的人。
我没有发表意见。
他说我被开除的那天早上他在家里也出事了。
他说他爹知道了我们的事情还给他看了一张照片,说我们被人偷拍了别人要拿这个威胁他出价二百万,他爹不让他再在
西安上学了,罗响不愿意说还要在原来学校上学。
他看我半天对上学没有反应,就有些生气起来,他问我还想不想和他一起上大学还想不想一齐奋斗?他扳着我的肩膀狠
劲地摇动我,说你醒醒,我们才十六岁我们才十六岁!
我说我想上学我想和你一起上学。
那就让我爸爸给你办啊,他在这里有关系啊。
我说你爸爸要是知道我和你还在一起还会帮我们吗?
他说那就不找他了咱们自己找学校,这里也有私立学校啊,我来想办法弄钱你去找学校,这时他突然看见我的长头发说
你怎么回事这个要剪了啊明天一早就去剪,他说完这话就把我紧紧地抱住说你一定受了很多苦是我害了你。
不是的不是的,我很愿意受这些苦,最起码我知道你没有变啊,这不是最让人高兴的事情吗?
好了不哭了,我们去洗漱然后睡觉吧。
他把我领进卫生间,把牙膏挤到他用的那把牙刷上然后递给我,亲昵地看着我说要不要他替我刷啊!
我们又一次赤裸相对了,先夸对方长的快啊然后就打闹,他问我他有多久没有吻过我了我说我也记不太清楚,去海南之
前还吻过一次吧。
我没有被别人吻过,我只被他吻过,他是我的大雨我是他干涸的土地。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脖子用鼻子轻轻地顶住他的嘴
唇,我小声说我需要一个吻。
他开始了吻我,我知道他也需要我的吻,因为他的吻的我几乎是失去了呼吸但我愿意在那一刹那死去。
他滑了下去含住我的牛牛让它尽最大力量地膨胀让他热切地却又羞怯地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