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激烈运动著,突然门口传来响动,随即门便被打开来,两人一愣,同时停止了动作。曲书瑞反应奇快,立刻把张振豪拉倒,整理好刚才被卷起的背心,两人蹲著挤在角落,正好在机器後方被阴影遮住。同时曲书瑞伸出一只手,摸索著口袋里的手机,拿起来对张振豪扬了扬,表示万一被发现就假装在讲电话。
「哇噢这里好温暖,可以不要出去吗!」
「待一个晚上会闷死的,就像温泉不能泡太久一样啊学姐!」
走进来的声音响了起来,是两个女声,其中一个他们熟悉得很,是吴爱伦。
吴爱伦和学妹走到鞋子前,似乎也是来烘鞋子的,学妹开口抱怨道,「这里都放满了,怎麽办呀,明天会不会搞错?」
「雪靴太撞了没办法啊。」吴爱伦笑道,「不然後面不知道还有没有位子,我看看哦!」
瞬间张振豪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要停了。
似乎感受到他的紧张,曲书瑞好玩地盯著他看,对他舔了舔唇角,眼神闪闪发亮。
这家伙。
但吴爱伦的脚步在机器前就停了下来。
「哎,後面好脏,我看就放这里好了,快点回去吧,他们要是开始下一局我们又要等好久!」
「也是,这里待久了好闷。」
学妹似乎同意了,很快放好鞋子,不再说话,随著脚步声远去,锅炉室的门砰地关上。
松了口气的两人互看一眼,曲书瑞先噗地笑了出来。
「你很紧张哦!」
「是你反应太快。」说著两人看向曲书瑞手中握著原本预备当障眼法的手机,却发现手机正闪烁著,打开是一整排的未接来电。
汤尼和张纪凯各打了一通,剩下清一色都是安雅淇的来电,曲书瑞看了看,按掉通话纪录,重重吐出一口气,沉默下来。
张振豪冷眼看著,没说什麽,只是抽出刚才被曲书瑞蹲下来时压著的腿,伸手去拉落在一旁的裤子。
「喂……不做了?」
张振豪摇头,却被曲书瑞拉住。
「给你。」手机塞到手上,张振豪愕然看著,「给你保管,等下再怎麽响,我也不会接的。」
「你又何必。」他回答,曲书瑞却叹了口气,「你吃醋了。」
他静静回视著曲书瑞,不承认也不否认,最後还是曲书瑞先伸手触碰他还半挺著的分身。
「不做的话,至少我帮你打出来吧,不然很难过吧?」
男人的下半身是没有节操的动物。
他脑中涌起这句话前,就已经乖乖地两腿大开,任凭曲书瑞动作。
曲书瑞握著他的分身,很快地它就在曲书瑞手中恢复坚挺,张振豪斜眼看去,曲书瑞的下身也已经重新进入状况,抬起头,曲书瑞用渴求的眼神看著他。
他叹了口气,放弃了在这家伙面前恍如无物的原则,把人拉起来,让他跨在自己身上。
「这样比较快,才不会又有人来。」
曲书瑞露出「我就知道」的胜利表情,搭著他的肩,缓缓对著他挺立的分身坐了下去。
虽然刚才完全进去过,但经过一番混乱,再次进入时曲书瑞还是半皱著眉,努力深呼吸,身上密密布满汗珠。
看著身上人努力又忍耐的表情,张振豪心中一动,忍不住拉过曲书瑞通红的脸,吻了上去。
只有男人能让他变成这样吧?无论他和几个女生牵扯不清,至少现在的曲书瑞,全心渴求著自己。
至於为什麽要选自己这个男人、为什麽曲书瑞总是愿意被自己拥抱而不是主动拥抱自己、为什麽即使不喜欢,也能够和另一个男人在狭窄肮脏的锅炉室里发情,用近乎破坏的力量纠缠著。
疑惑著、苦恼著、却又苦恼地守著这些疑惑,因为总觉得开口以後就会破碎。
隔天早上曲书瑞发了低烧,没有起床吃早餐,也没有出现在早操活动里,因为活动组主要的贡献就在晚上的活动,因此众人只是理所当然地接受了曲书瑞淋雨以後感冒的理由,让他在床上好好休息。
「你没事吧?」张振豪和吴爱伦一起,拿了水和带上营的成药,塞给在床上满脸通红的曲书瑞,曲书瑞吞下药,对他们点点头表示感谢,唇角还有没擦乾净的水渍,吴爱伦看起来很想帮他擦掉,但还是缩回了手,张振豪看了她一眼,也想著一样的事。
「走吧,我们去排练一下。」
「哎,晚上的推理剧不是阿瑞设计的吗?阿瑞,你要好起来啊!」
今天除了课程之外,重头戏是晚间的推理r的工作人员搭话,触发剧情後,四处搜证找出凶杀案的真相,今年是曲书瑞担任剧本负责人,因此曲书瑞突然病倒也让吴爱伦他们也格外担心。
上午的课程是野外活动,因此所有的人员都被调去随队,张振豪和沈若瑜也被分到了其中一队,和他们一起被队辅带著转来转去的跑,途中不少高中女生问起昨天晚会上那个甩火球舞的日系帅哥,又让沈若瑜郁闷了一把。
中午吃过便当後,小队员们被带回教室午睡,工作人员全部自由,张振豪看著没事,就也回房间去稍微补眠。
房间是由四组三层上下铺组成的,一共能睡12人,为了确保每个人的睡眠空间,上下铺的高度参差错落,张振豪的床在中间那层,眼看房间没人,爬上去倒头就睡。
睡到一半似乎听见细碎声响,是低低说话的声音,原本张振豪以为有人在房间讲手机,把头探出床铺一看,却发现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