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凌谦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却在坐起来之前.被只有十八岁的男性身体紧紧抱住。
「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做?」
什么?凌卫不敢置信。
这句明明属于他的对白,却被侵犯了自己,把自己的尊严都踩在地上的凌谦先说出来;还是以前这种仿佛受了委屈的,无辜的语气!
「走开。」凌卫沉着声音, 「你昨晚已经什么都做了,还不满足吗?受过蹂躏的身体承受了一个男子的身体重量.已经开始发山痛楚信号。
「哥哥为什么总是这样对我?」
「你不要纠缠不清。
「不,一定要纠缠。」凌谦凶狠地顶了一句。两个拳头也不到的近距离,如被深深伤害的小狼一样瞪着凌卫,
「我也是你的弟弟,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也不用这样讨厌我吧?」
凌卫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你对我做这样的事.谁都会。。」
「没有对你做这样的事之前,你不也一样不理会我吗?想想你每次回来和我说过儿句话?简直屈指可数!」
凌卫惊讶。
他一直谨慎地不逾越界限。
心里很清楚,所谓的兄弟,其实双方身份,真的天差地别。
守自己的本分,别不自量力,是庭卫早就决定的,保护凌家的方法。
「从前,我其实没有讨厌你。」
「哼。」
也许是刚刚醒来,还为清醒的缘故,老成狡猾的凌谦,居然会露出孩子一样不信任的赌气表情;凌卫对这个善变可悲的弟弟十分窝火。
昨晚被折腾了一夜,醒来之后,竟要输到自己安抚罪犯吗?
试着用腿的力量把凌谦弄开,但只稍微移动.大腿根部就像从前方到后臀中间都裂开一样的疼。
他痛苦地低哼一声,闭上眼睛,打算平缓身上的痛楚。
凌谦却好像存心不让他安静似的,侧卧在他旁边的床单上,橕着头。「哥哥,我们去吃早餐吧。」
「我不饿。」
「那么,陪你逛街好吗?」
「谢了,不用。」
「有什么事情,做了可以让哥哥心情好点呢?」
凌卫蹙眉,搞不懂他到底脑子里在想什么。
凌谦轻叹了 口气,充满中性美的脸庞朦胧层忧愁.那么感性的表情.真的太不适合他的恶魔本性。
「如果可以一直和哥哥这样躺在床上,真是太快活了。」他搂住凌卫赤裸的肩膀,喃喃低语。
「我可不这样觉得。」
「只要我觉得就可以了。反正哥哥要听从我的命令。在我没有允许之前,不许哥哥下床,听见了吗?」凌谦嚣张跋扈的个性,在凌卫再三的言语反抗下被引发山来。犀利地说.
「否则,让哥哥立即满足我今天的第一次yù_wàng要求。」
在被子下的赤裸身体,立即僵硬到极点。
对.他只是凌谦发泄yù_wàng的物品。
不管身体状态多糟,只要弟弟想要的话,就必须献上身体.像昨夜一样的被贯穿。
想到这个,再坚强的身体也会羞耻疼痛不堪。
「哥哥,对不起。」沉默之后,悲伤的声音却忽然钻进耳道。
凌卫诧异,像是为了确定说话者身份般,疑惑地转头。
「不过我还是不允许哥哥随便离开床。」
凌谦色厉内荏地加了一句,避开他的视线,仿佛不在意地哼着联邦军曲。
那是所有军校的学生,都极熟悉的曲子.由伟大的联邦音乐家热坎填词作曲,旋律先抑后扬,充满奋不顾身的激情。
「这样吧,哥哥老实回答我个问题,我就允许哥哥下床。」
不理会凌卫是否点头,凌谦在床上坐起来,以居高临下的姿势,认真看着凌卫,
「如粜有一个人,一直暗恋着哥哥,为了可以早点接近哥哥,甚至不惜冒性命危险,这样的人,哥哥会喜欢他吗?」
凌卫头皮发麻地瞪着他,感觉自己喉咙乾哑,「谁会这样做?」
凌谦用种近乎执拗的眼神剌穿他. 「如果是我呢?如果我也可以像他这样,连性命都不要的对哥哥,哥哥会对我好一点?」
「我从来没有要求你做出什么性命都不要的事,更加压根不希望你这样做。」
头顶上,揉合了凌氏夫妇容貌的脸,瞬间扭曲了一下。
「哥哥.你说的话,真让人伤心,让我想立即狠狠贯穿你.做到你哭泣不休为止。」凌谦吐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轻柔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