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子润看了自家师尊半晌,轻吻了吻自己的手指,在他师尊面前晃了晃……然后他自觉好笑,就也闭眼修炼起来。
反正那边该算计该布置的,近期都已到位。
其他的嘛,来日方长。
计划总是跟着变化来,也没有谁能够真正的算无遗策……
此后的几个月,孙仪威在牧子润的教导下,把明鸢牢牢地束缚在明华府里养胎,也不去招惹目前正在跟新婚妻子和新生儿子卿卿我我的陈一恒。
明鸢本来就是个满脑子爱情的,有了灵胎这个保障,当然不肯轻易毁损,也难得听话地不去找陈一恒了——等胎稳了以后,再想动手脚就不那么容易了嘛!
总之,在孙仪威这个传声筒几乎是掰碎了利害关系的解释下,明鸢很老实。
同时,牧子润也向孙仪威传达了自家师尊的命令,那就是以后主要开始靠师叔啊,我这做师侄的半年知道一些消息就够了,当然师叔如果有紧急情况,还是随时欢迎跟师侄联系的……等等。
再然后,世界安静了。
牧子润跟着他家师尊,又修炼了一段时间。
突然有一天,禹天泽运转功法后,直接到把牧子润拎——拉了出来。
牧子润嘴角抽了抽,他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角,感觉有点幸运。
还好他现在个子已经慢慢在超过师尊了,不然的话要还跟小时候一样动不动被师尊拎着夹着抱着揽着……他作为追求者的尊严呢?
险而又险,目前保住了尊严。
而以前那段黑历史,就扔到记忆的角落里去落灰吧!咱们别记着了!
牧子润迅速给师尊准备好几盘灵果送上后,才温柔询问:“师尊这般急切唤来弟子,可是有什么要事?”
禹天泽面无表情,但眼神里那隐隐约约的纠结,却还是被他家徒弟一眼看穿了。
牧子润有些讶异。
以师尊的性情,居然还会有什么事情让他这么犹豫?
看起来应该不是坏事,可到底是为什么呢……他心里一动,是否与师尊上辈子的经历有关?
禹天泽现在,也真是有点踌躇。
如果他自己只是独身一人,那是完全无需考虑直接冲过去就好,可偏偏这件事不仅跟他的两辈子都有牵连,而对这徒弟来说应该也是不一样的。
于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就感觉到了隐隐的牵绊。
没办法那么干脆地决定了。
思考一分钟后,禹天泽果然开口问了:“子润,若是有一份极大的机缘摆在眼前,也曾经是你的机缘,可如今距离你得到那份机缘的还有多年,你是否会现在就去将那份机缘取到手里?在多年后你必然可以得到,可在现下却是未必了。如若是你……会如何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