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站着的南次郎,也难得地收敛起所有的不羁,肃正脸,站直身形,双手抱胸地,看着这一幕。臭小子和小鬼还没归家时,就已问清。对于小鬼,真的只能一声叹息了,奈奈子和伦子都哭的去了房间,不肯再出来了。若是家里的臭小子,真的喜欢笑意,能长久又认真地对待笑意,手冢家庭又能同意,举行个认子仪式也是可以的。
尼桑弯腰扶起笑意,对着越前又是点了点头“谢谢你这两天的照顾,我带笑意回家了,若是你真的想做笑意的尼酱,可随时和我说,我会说服家里,让笑意成为你的弟弟的。”
越前猛地抬头看向手冢,并取下帽子,睁大着闪着喜悦光芒的眼睛,看着他,只见手冢又对自己点了点头后,才戴回帽子。往前走几步,靠近笑意后,立马就去捏他的脸颊,还没碰到,手顿了顿,变成了拍肩,得意的说“这会你不喊尼酱都不行了~~”
而笑意瞪了越前一眼后,立马眼泪汪汪地扑向尼桑,抱紧他的腰,仰头,委屈地看向他,久久不肯撒手。手冢了然地揉了揉笑意的脑袋,放低声音,“多个龙马尼酱不好?没不要你,放心吧。还有,知道你可能会去京都一趟,我已经办理好一切了。等全国大赛后,我们再一起去趟,现在,先回家吧”。
笑意乖巧地点点头,放开尼桑,扭扭捏捏地对着越前喊了句“尼酱”,刚喊完就被龙马捏住了脸,龙马松手,大笑时,笑意捂住了脸,揉了揉,哀怨地看了眼尼桑。
然后对南次郎告辞,问及奈奈子姐姐和伦子阿姨时,南次郎摇了摇头,和气地说,“小鬼,喊了尼酱,以后有谁欺负你了,就和我说,我帮你打败他,包括臭小子~和尼桑先回去,办好自己的事吧~~”
笑意对着南次郎大叔,使劲地点了点头,鞠了一躬,和尼桑伴随着御守风铃的脆响,渐行渐远。
被笑意那双清澈的眼神,看了一路的尼桑,很不自在地进了门,耳侧是一片绯红,躲闪着笑意的目光,率先走向静室。开门走进时,耳尖的那抹红才消褪着恢复本色。
尼桑将手里拎的包裹,庄重地摆放在静室的供桌上,肃穆地鞠了一躬,才说,“你来打开,”
笑意红着眼眶上前,泪珠滚滚而下,颤抖着手,打开绳结,取下三块小木片,抚了抚上面的字,跪礼后,放下。剥开,外面绣着般若多罗密多心经,内里绣着梵文的方绸巾,手刚一松开,绸巾就顺着手指流泻而下,里面装的是一个古朴的方形木盒,盖子上刻着大大的奠字,盒子四面分别刻着身着狩衣、长发至腰、脑后有日轮、面慈目善的大御天照神。
笑意咬住嘴唇,控制住发颤的双手,缓慢地打开了盖子,白绸上端正地摆放着三块木牌,笑意摸了摸上面的字,终于大哭出来,边哭,边取出来,摆正,跪下行礼,脸颊贴住地面,再也没抬头。
尼桑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木牌,默默地听着笑意的嚎啕大哭,手指动了动,但终究还是忍住没上前。许久,笑意肩膀抖动的频率变缓,哭声也渐小,门外一直站着的几人,也叹息着离去了,屋内只余下尼桑。
尼桑走上前,也和笑意一样行了大礼,轻声说着,“以后我会照顾好笑意的一切的,请放心地将他交给我吧”然后掏出怀里的手帕,拭干他的泪水,将泪眼迷蒙正看着自己的笑意,有力地抱起,搂紧,大跨步地离去,回房。
浴室内,尼桑看了眼紧抱着自己不撒手的笑意,拍了拍他的背,想哄着他松开些,但是刚一拉开距离,又立马贴了上来,还抱着自己蹭了蹭。尼桑立马浑身红的,就似被煮了的螃蟹,水汽弥漫中,眼神露出中几分尴尬,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想着要么干脆将笑意哄睡了?
但是,尼桑很快就发现,平时十分有效的手段现在是,怎么也哄不了笑意了。只见,笑意一声不吭地,将脸埋在自己脖子窝里。好几次,尼桑都以为笑意已被哄睡,去移动笑意身子时,又立马被缠上。
尼桑的眼眸渐深,太阳穴周围的青筋慢慢暴起,紧咬着牙关,将已经快要触及到笑意肩脖子的嘴唇,猛地拉开。深吸一口气,撩起一把水扑到脸上,拍拍脸颊,就着姿势,抱住笑意,猛地从浴缸内站起。拿起毛巾,将笑意的后背面擦干,又找了件最宽大的浴袍,裹住两人,一起倒进床里,然后推推笑意,哄道:“松开,我去穿睡衣,你也自己穿上,”
“不要,尼桑,就这样”,笑意又紧了紧搂住尼桑腰的双手,将尼桑一把拉下,轻声问着,“尼桑你将我丢给尼酱后,就独自去了京都吗?”
身体间的摩擦感,让尼桑低喘了下,狠狠的闭上眼睛,不再去看笑意那双毫无杂念,毫无所觉的双眸,只得无力地继续哄着,“先松开我,我再告诉你,你这样我无法说”,
笑意诧异自己竟然听到尼桑如此绵软无力语调,侧脸看向尼桑,只可惜尼桑将脸埋在枕头内,只看到红霞一般的耳垂和脖子以下所有部位。
笑意惊呼一声,“尼桑,你是不是发烧了?身子变烫了,还红了?”
掀开部分被子,伸手从尼桑肩膀一直摸到背部的笑意,让尼桑终于忍无可忍,一口咬向笑意的脖子,又吸又吮,身子不停地拱起身子,摩擦着笑意,喃喃道“我好难受,好想爆发…好难受…帮帮我…”
笑意似乎也被尼桑的温度给灼烧了,伴随着,脖间传来的疼痛感,瞪大了眼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