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吵嚷的o酱察觉到英二的偷笑,及大石的无措,也回头一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大声说着,“部长,你再不抱起你家的猫猫,他真的要哭出来了,哈哈哈哈,哎呀,我的头带,谁扯了我?”重新整理好自己头带,怒瞪着站在身后的一群人。
越前撇过脸,不屑地压压帽子,吐出句,“切,ada dane,小鬼哄好部长后就来收拾你了,他可不是谁都可以取笑的。”
o酱晃动了下眼神,想起自己刚入网社没多久,听大石前辈说的那些传闻,尴尬地滴下一滴冷汗,收敛住自己夸张的表情,闭着眼,憋着嘴,僵硬着转回头,定定地瞧向场地。
尼桑晃动了下眼珠,在感受到笑意又一次小心翼翼地握住自己小指时,没有再推开他。笑意惊喜地眨眨眼,腮边挂着一颗泪水,猛地扑向尼桑怀里,一把抱紧,蹭了蹭。
尼桑深吸一口气,竭力抑制住自己想弯腰的抱起笑意,想摸摸他脸颊的想法。只轻轻解下绕着自己腰的双臂,换个方向抱胸站立,关注着场内变化。
笑意随着尼桑变换方位,绕到尼桑正面的,继续不屈不饶地盯着他瞧,麻着胆子去扯他的衣角,觉察到尼桑没有多大反应。继续往上抓,一直抓到那双塞在臂内的温热大手,将它扯了下来,握紧,不再有其他动作。
在裁判宣布平局时,都以为有翻转的大家,正互相抱住准备庆祝时,乾贞治认真地站了出来,对着裁判说,自己的最后一球是过了网线的。而最终的结果以3:6输给了冰帝第二双打。
大家的眼神都震惊了下,但随即又笑了笑,贞治的网球一直都是认真的,正直的,单纯的。就像他的人,有的只是不断地努力向上,严谨分析,心思从不歪歪绕绕。
赛场统计好数据后,很快就通知双方进行第三次单打比赛,隆的对手是桦地,同样是力量选手。龙崎教练之所以换下越前,用隆替代,也是考虑到了对手是力量型的,若是越前上了,会夭折在这场比赛中,对他来说,太勉强,不适合面对这样的对手。
越前走到憨厚的隆面前,双目含光,嘴角带笑,轻轻说了句,“河村前辈,你可是挤下我,取得的第三单打,把我的份也要算上,接下来都交给你了,我的河村前辈。”
隆听着越前的话,愣怔在原地,想起了亚久津,想起了笑意,想起了许许多多期盼着能上赛场,最终却不能比赛的人们。想起亚久津问自己的那句,是否想永远做后补的话,想起亚久津和越前的那场精彩的比赛。还未握上球拍,隆整个人就开始燃烧着想要胜利,不能辜负任何人的志气。
只是连赢两局后,隆所展示的技能皆被桦地复制,被他一局又一局地追平并被压制。就像是在对战另一个自己,而那个自己,在力量和肌肉爆发方面都比自己强。
隆不甘心就这样被打败,暴喝一声,使出单手波动球。同样被桦地以更快的速度打了回来,隆爆发着准备去接,却被龙崎喊住,不许再使用单手波动球,只能只用双手的,不然等着被罚永不能比赛。
大家也在说着,“隆太乱来了,还好教练阻止的及时,不然隆的手就会废了,将来都不能再打网球了。但是一直这样的局面,不知后面会怎么样呢?”
坐在第一台阶上的越前,也回应着大家的对话,又似是在和自己说着,“接下来会如何呢?”
但再次一球又一球地打着的隆,一心想着要胜利,不要留下遗憾。竟然不顾教练的阻拦,抓住对手仿照自己球技的特点,奋不顾身地一次又一次地使出了单手波动球。想凭强大的意志力来决定胜负,想着堵上自己的手,就算废了也没事,只要推着青学进入全国赛就够了,就够了。
果然对方首先放弃,随后隆也再也握不住球拍,球拍落地时,握柄上沾染满了手掌的血迹。
笑意在大家一瞬间寂静下来时,好奇地转头看向场内,却被尼桑单手捂住眼睛,并将他按在怀里,低沉地说了句,“先别看”。尼桑看着隆落拍后依旧在滴血的右手,皱紧眉毛,不由地握上了自己的左臂。直到被宣布和局,教练止好了隆的血,并准备带着桦地和隆去医院,才推开笑意。转动着目光,看着周助拿着隆留下的染血球拍,上场。
笑意看到坐在教练席上的越前,惊讶地瞪大了双眼,疑惑地看向尼桑,可惜尼桑并没有想理会自己的样子。又回头看向教练席,在那里,大家正吵吵嚷嚷地不断拉扯着,誓要将越前拉离教练席。而越前圆睁着眼睛,一直喊着不要,挣扎着,屁股就是不愿意离开座位。
不二对着吵闹的大家,温和地笑了笑,轻声说了句,“对我来说,越前坐这里没事的。”缓缓走上前,末了还背对着大家,挥挥手中,隆的球拍,重复了下教练离场时的最后一句话,“是该担负起责任吗?”。
尼桑淡然地看着不二从消失的发球开始,到巨熊的回击,最后到白鲸,强势的招数一一展现出周助对比赛抱有的认真态度,一个从未展现过的全力比赛着的周助。
虽是不二在对战冰帝的芥川,但从他会不断地望向,坐在教练席上的越前开始,其实这也是在和越前的一种暗自较量,以弥补上次练习赛时的中断,及用着强者的方式鼓励着越前的上进心,期待着他赶上自己。
而越前,心中肯定也是在模拟着若是自己上场,要如何应对这样的对手,及如何击破周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