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燕离更没有经历过用嘴,本能地按住他的后脑,在他的嘴中抽动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做梦的原因,金时发竟没有感到半点不适,甚至还很餍足。
以前他也挺人说过口-交,都是在大学的时候听朋友说和自己女朋友怎样怎样,那时候他就觉得反胃恶心,和女人尚且如此,怎么和男人,他却没半点不适?
感觉他快到了,而自己却因为自己蹲着没人安抚,他又不想自己动手抚慰自己,他一边含着抽-动,一边抬起头看他。
燕离迷离着眼睛,沉醉着张着嘴,脸色红得异常,嘴唇也红得厉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咬过,有些水润红肿。
他松开他的那里,站起来,对着他的唇吻了下去。
梦里,不是燕离吻他,而是他主动吻了燕离,不是死命地唇瓣紧贴,是唇舌交缠的舌吻,久久不分。
他抓着他的手让他搂着自己的后腰,自己的手同样搂着他,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十指交缠。
他们紧紧地搂着,那里也紧紧地贴在一起,燕离经验不足,只是呆呆站着,身子不安地扭动。
金时发虽然也没经验,可是好歹生活在现代,没见过也听人说过,没看过a片也学过生理学,他们那里紧贴,金时发的腰部一挺一挺着,两个人的那里一次一次地碰撞抽-动,另有一番感觉。
他们的唇没有分开,手没有分开,那里,也没有分开。
在同时泻出的那一瞬,金时发立马就醒了,天已经黑了,他的额头满是大汗,身下早已湿了一片。
尼玛,这梦也忒真实了点,比那次真正的彼此安慰还要激烈暴力啊!
那件事他本就没当作什么,那次之后他几乎就忘了这件事,怎么会突然想起来呢,做春梦没事,能不能换个主角,换个女的啊!罗玉凤都成,起码性别不是问题啊。
他的身体还是有些燥热,一定是炕太热了,他明天就下令不许再给炕底烧火了!
他急忙忙地下炕点灯,又换了条裤子,即使弄痛了伤口也不在意,他需要忙碌,只要忙起来了,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了。
换了身衣服,本来想接着抄房顶上的刀谱和心法来着,才发现自己已经抄完了,接下来该开始画图了。
武功招式的图案可一点也不能出错,一个动作不到位,都可能会出错走火入魔,甚至小命都会有危险,金时发不敢有半点马虎,更逼着自己不去想那个梦。
只是人都是这样,越逼着自己不去想,就越记得清楚。
金时发的脑子一片混乱,连看着房顶都看不清楚了。
他把凳子搬到炕上,站到凳子上,伸手刚刚好碰到房顶,离得近了,他也看得清楚些了,手指摸着房顶上的图案描绘着,突然发现那些招式他都记得。
是啊,他只是没了金冽的武功,又不是没了金冽的记忆,如今再经提醒,招式都想了起来,只是想起来是一回事,他想如果他摆出这些动作还是像太极。
燕离就绝对不会打成太极,他天赋过人,学什么都快,不知道学床-事快不快……
他发现他又开始回忆那个梦了,最可怕的是,他对那个梦没有半点反感,反而时不时地回味一下,仿佛沉醉其中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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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赶在十二点之前发了,因为这几天写的不多,决定今天写点肉满足大家,我真的是临时才决定加肉的,是不是很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