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瞧着庞统再次感叹,果然应该让包大人和展大人多与人家庞将军学学,别一把公孙惹毛了,就把他们四大门柱拖出来当垫背。
庞统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嘟囔:“阿策啊,瞧出什么来没有?”
公孙策伸手掏出一块特意给展昭做的糖块出来递过去:“把嘴堵上。”
庞统失笑:“我堂堂中州王,还不至于吃小孩子的东西。”
“小孩子的?”公孙瞧瞧手中糖块,利索的纳入自己口中:“展昭也确实只是小孩子。”然后头也不回的朝外面喊到:“王朝,朝食我便在这里用了,把王爷的也一齐送来吧。”
王朝吓得一哆嗦,‘唉’了一声,推搡着马汉便往厨房跑。公孙这是忍不下去,要开始‘反击’了啊。
展昭没想到找个人竟然一天都没用上,若是只有自己还好说,可以溜到陷空岛住上几天。可这回带了个人,还是个连三脚猫功夫都不会,却被那个什么劳什子的‘死人棺’追杀的,年过七旬的老人家,除了赶紧回开封也真的没别的选择了。
本来他的意思是白玉堂难得回来,便留在陷空岛多住几天。提议的话出口时也想过白玉堂会反对,却没想到这回白玉堂竟是被闽秀秀‘撵’出来的。
卢方吩咐了小厮从松江府的宅子里拉了辆马车出来,还撵了蒋平、徐庆跟着去帮忙。
蒋平瞄了一眼徐庆,暗自点头。蒋平虽然形若病夫,但脑袋好使,歪主意多,必要的时候能打打圆场。而徐庆虽然有些说的比想的快,每每会把气氛弄得很尴尬,但有时还真有不少‘窗户纸’都是他捅破的,也省的这姓展的小猫别别扭扭死不承认,总和自家五弟大眼瞪小眼。
☆、第22章 跟踪
卢方等人一直将展昭他们送到了松江府城门处。展昭本以为那神出鬼没的花童会来瞧上一眼,却没想人家在昨天晚上,白玉堂追着自己来了松江府后就已经不见了。
徐庆还特意去渡口瞧了一眼,木头板子只少了昨天展昭和白玉堂掰下去的那两个,新拉来的船也没有少,不知那小子是怎么离开的。也可能是在哪睡了一宿,一大早赶着出海的船走了吧。
蒋平和玄重温窝在马车里滴滴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徐庆在外面赶车,手劲有点大,抽的马有些焦躁。然后被蒋平伸手拽了进去,自己出来赶车。
展昭和白玉堂跟在马车又后方,一路上没有马车上三人想象的‘打情骂俏’,反而安静的很。展昭仰躺在马背上,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捏着自己下颌,若有所思。也不知道雪花是不是和玉玲珑学了什么,垂在一边的缰绳被它咬在口中。
白玉堂单手拉着缰绳,腰背很自然的笔直,瞄了身边的展昭一眼,略微有些无奈:“难怪你的鞍子那么奇怪,原来是做这个用的。”
展昭笑嘻嘻应声:“当然,要不然多硌后背,雪花文静,这么着舒服。”
白玉堂伸手过去,玉玲珑马上默契的挨过去,让他的手刚好可以碰到展昭的脸。展昭闭着眼睛,鼻尖突然被两只凉凉的指尖捏住,睁开眼一看,白玉堂探着身子过来,俊脸就在他的上方。修长的手指按着他的鼻尖上,还不怀好意的捏了捏。
展昭微微蹙眉,眼神有些茫然的瞧他,然后头抬了抬。白玉堂宠溺一笑,收回手,直接低下了头,在展昭软软的薄唇上蜻蜓点水似的啄了一下。然后继续抬头瞧他,很满意的看着展昭又从耳朵羞红到了脖子。
赶巧前面蒋平扭头来看这两个弟弟在做什么,然后又掩眸转了回去。看来他和徐庆完全是多余了来,这两只完全没有不好意思。抬头瞧了瞧天,真是啊,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
白玉堂重新坐直了身子,问道:“猫儿,你安静这一路,究竟在想些什么?”
“呃。”展昭目光扫来扫去,有些欲言又止。
白玉堂到是一针见血:“在啄么花童昨天的那句话?”
展昭挠头:“嗯,是。”然后瞄了一眼白玉堂,赶忙解释道:“我不是怀疑你朋友,我只是在想他大概是怎么知道的,若这其中也有他一份,他也不应该告诉我的,所以。”展昭又瞄了一眼明显面色不善的白玉堂,噤了声。
白玉堂瞧他,见他一脸委屈相,不禁失笑。伸手在他额头点了点,最后攥住了他放在自己胸口的手:“这点确实值得怀疑,我昨晚也想了好久,花童是属于无利不早起的人,昨日他提醒那一句的确让我有些意外。”
展昭一骨碌爬起身来,到是依旧攥着白玉堂的手,道:“这么说来,是有两批人了,而且这两批人目的应该是大致相同。”顿了一下,又道:“或许,不止两批人。”
白玉堂瞧了瞧他,缓缓点了下头:“确实如此。”扭头瞧见展昭眉头越皱越紧,叹气:“劳碌命的猫儿啊。”
展昭怔了一下,随即也笑了出来:“原来也不是这样,大概是习惯了。”伸手拍了拍雪花的脖颈,拿过缰绳,又开始操心:“也不知道这几天开封府护卫之值由谁代的班,黑狐大概会帮帮忙,但巡街什么的他又不会管,虎子、王大哥他们不知能不能应付得来。”
白玉堂瞧他:“不只是劳碌命,还是操心的命,我说猫儿,你就不能歇歇?”
展昭笑笑,扭头继续看着前面,岔开话题:“泽琰,你说公孙先生现在在做什么呢?要是能熬好糖等着我就好啦。”实际上公孙还真的熬了糖,可惜,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