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的穆瑾之,为学一曲霓裳舞,苦练数月才算有所大成,为了一支舞的完美,他下苦功练习腰部和腿的柔韧度,不管是下腰还是横竖劈腿,他都要求自己做到最美的极致,所以在他穿一身冶艳至极的大红舞衣将这一曲霓裳跳给穆龙轩看后,效果也是惊人的。穆龙轩当场就被诱惑得化身为虎狼,抱着穆瑾之上了龙床,关于此事,穆瑾之跳之前没想过会因此而失身,跳之后想后悔却也已经为时晚矣。
由于是第一次,穆龙轩没有太多前戏,也没有帮穆瑾之做特别多特别好的张弛开拓,似乎是刻意要穆瑾之记住这份疼痛一般,又似乎仅仅只是不怎么会与男子做这床/笫/交/欢之事,他直挺挺地将自己嵌进了穆瑾之身体,没有丝毫的温柔与怜惜,像是强占一般,又粗蛮又用力。那时,穆瑾之只有这样一种感觉:很痛,痛得几乎要死去。
只是死去之后,仿佛又活了过来,只因当穆龙轩那双因为常年握剑而长了厚厚茧子的大手是那么富有炽热的蛊惑力,当这样一双手游走在穆瑾之全身每个角落的敏感处,特别是炽热的温度抚摸、亲吻上他后腰的芍药刺青的时候,穆瑾之年轻而青涩的身体只能缴械投降,在痛苦中获取欢愉,又在欢愉中感受到一份刻骨的缠绵。
略显粗暴的第一次,自然让穆瑾之受了不轻的伤,他的大红舞衣上、铺着金黄色床单的龙床上,都沾染了鲜红的血,看起来让人触目惊心,而直到释放出来,穆龙轩喘/息着伏在穆瑾之的身上稍稍平息情/欲的余韵,这才慢慢才找回自己的理智,但当他抬起头想亲亲穆瑾之的唇,却蓦然发现穆瑾之已经疼得唇色发白、几近晕厥了。
“瑾之……瑾之?”穆龙轩心里一慌,连忙用锦被包住穆瑾之疼得有些抽搐的身体,心疼得眉头都皱得死死的,他没想到男子承/欢会痛成这样,当然此时他其实也还不怎么懂如何和男人做那等之事,还以为和女子一样,疼一疼就过去了,所以此时看到穆瑾之后面流血不止,他是真的吓到了。
“疼……”木瑾之只觉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但他还是强忍着,只在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喃喃喊了这么一句,但只是这么一个字就让穆龙轩心疼得跟针扎似的。
“来人,传太医,太医!”穆龙轩亲了亲穆瑾之的手,扬声高喊了这么一句,怒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也不知道是愤怒什么,多半是愤怒他自己弄伤了穆瑾之,害得穆瑾之此时脸色这般苍白,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本来就是白天,穆龙轩一传召,太医很快就提着药箱过来了,六十多岁的老太医愣是被穆龙轩阴沉的脸色吓得腿颤颤巍巍的,差点连行跪拜之礼的力气都没了,还好穆龙轩此时也不在意老太医的失礼,摆摆手让老太医赶紧看看穆瑾之。
“不知瑾之公子为何突然身体抽搐不止?还脸色发白,满头冷汗?是突然如此,还是之前有何症状?”老太医不敢贸贸然上前把脉,便先问穆龙轩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一问,穆龙轩脸色更差了,但他还是坐到穆瑾之的床边,说道,“朕只是与他行了周公之礼。”
听闻此言,老太医的腿更颤了,不过他不敢让穆龙轩看出来,只准备伸手掀开裹住穆瑾之的锦被,还想把穆瑾之的身体翻过来看看后面,但穆龙轩怎么可能让别人看到穆瑾之此时浑身光/裸的身体,所以他立刻怒而压紧了穆瑾之的被子,厉声喝道,“大胆!”
老太医吓得连忙跪在地上,以头抵地磕磕巴巴说道,“公子即是伤在后面,老臣须得看看伤处如何才是,老臣行医绝无亵/渎之意,请皇上明察。”
脸色臭臭的,穆龙轩想了想,抬手挥退了寝宫里的宫女太监,这才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把穆瑾之的身体翻过来抱进怀里,然后他把其他地方都遮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穆瑾之受伤流血的地方,这才不耐烦道,“还跪着做什么?快点过来,没看到瑾之都疼得都说不出话来了么?”
与皇帝是没办法说理的,老太医自是懂这个道理,所以他一刻不敢停,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拿起药箱来到床边,开始细致地帮穆瑾之处理后面的伤。
好不容易清理好伤处,又用了些上好的伤药,老太医再开了个消炎安神的方子,命人去按方子抓药熬药,这才稍稍将悬着的心放回了原处。
一直到看着穆瑾之安然地睡下了,脸色也稍稍红润起来,穆龙轩才放开一直抓着不放的穆瑾之的手,并叫上老太医出了寝宫的门。
“以后每次都会这样?”穆龙轩心里暴躁得想杀人,但他还是按耐住性子,努力平心静气地问老太医。
“这……”老太医擦擦额上并不存在的冷汗,缓缓道,“这男子不比女子,男子在床/笫之事上,需要更多事前准备,方能不受伤。”
皱了皱眉,穆龙轩还是不满意,“那瑾之只会觉得痛吗?我该怎么做他也才能享受到?”
老太医被穆龙轩开门见山的问题问得连连咳嗽了出来,咳得差点肺都炸了,最后在穆龙轩极度不耐烦的目光下,他才心肝儿直颤地解释道,“也不是不可,这男风之事,自古有之,始于黄帝,兴于大汉,至今已有上千年的历史……”
老太医还准备长篇大论,穆龙轩却没耐心听下去,径直打断了老太医的话,命令道,“说重点!”
“呃……是!”老太医点点头,连忙直接道,“这男风之事,最重一个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