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推门进入的季妈妈:“小冬啊,你们……”
这是什么画面?麦冬拿拳头砸自家儿子,而自家儿子缩着脖子,弱弱的瞧麦冬。
季妈妈觉得眼要瞎了,这个受气小媳妇真是自个儿子吗?
麦冬僵硬地放下拳头,呵呵干笑两声:“那个,阿姨,这时间也差不多了,我我先走了。”
“好好。”
两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麦冬匆匆忙忙的走了,比他来的时候还要急,好像有人放狗追他似的。尼玛前脚刚把人踢得胃出血,后脚就当着人亲妈的面揍人,太羞耻了,还怎么有脸待得下去!而这一切全都要怪那个玩羞耻y的家伙!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我每次更新都是凌晨-_-b大家早上好(t ^ t)
☆、摄影
最近一星期持续高温,明明还巴着五月份的尾巴,却不禁让人怀疑是不是已到了盛夏酷暑。
麦冬家里只有卧室早几年装了台空调,但到如今已是苟延残喘,启动时呜呜呜叫得欢畅,制冷效果无限接近于零。而蚊子大军狂奔来袭,睡梦中老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耳边嗡嗡嗡,嗡嗡嗡个不停,几夜下来麦冬觉得自己的睡眠质量严重下降。
好在上月的工资已经汇入卡里,他拿这些钱到电器城买了台新的。其实上个月他请了几次假去给安森当助手,但看汇入的数额,没被扣钱不说,还多了几百,名义是话费和交通补助。回想一下自己在事务所干的事,除了看档案,就是等下班,屁贡献也没有,还真是愧对这份高工资。
周末工人上门帮他安装空调,旧的那台被他一百块卖给了废品站。忙活了大半天,吹着新空调送出的冷风,总算感到了一丝惬意。可是接下来一数钱包里仅剩的那几张钞票,他又惬意不起来了。
趁天色尚早,弯了一趟安森的工作室,见了他直接开口问道:“这月的工钱你什么时候结给我啊?”
安森似乎永远在忙忙碌碌,听了麦冬的话,头也不抬:“过两天。”
“别过两天啊,你要再不给我,我这个月就过不下去了。”
安森眉梢一挑,眼珠子转了转:“要提前结给你也行,我还可以额外再给你一笔奖金。”
“你有这么好?无事献殷勤,后面那句怎么说来着?”几次和安森外出的经历可是让他看透了,这人就是个抠门的,吃饭只点最便宜的套餐,免费的例汤喝得最欢,这会这么好发奖金给他?肯定有阴谋。
“何必说得这么难听,只是请你帮个小忙而已。你上次来,我不是和你说过要去参加的一个cooser吗?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就想让你试试。”
“我?开玩笑吧?我不行的。”
“年轻人怎么能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呢?”
“跟信心什么的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好吗?!”傻兮兮的摆pose给人围观什么的,真的是有羞耻心的人类可以做出来的事吗?
“这关系到我们工作室的未来啊,假如我们比赛赢了,打响了名气,生意多了,你赚得也多了不是?”安森循循善诱,“很简单的,就是画个妆拍张照就好了,花不了几分钟,到时候比赛的奖金,你、我、莴笋三人平分,少说一人也有一两万。就算赢不了比赛,你也没什么损失,是不是觉得稳赚不赔呢?”
麦冬听了有点小心动,他对安森的能力还是信任的,当时看那资料,最高奖金有五万,扣除税后还能剩不少,倒是值得他稍微牺牲一下下。
“……也行,我只干这么一次啊。”
“你同意就好了,走,咱赶紧找莴笋去。”安森是个行动派,立马收拾东西准备出门了。
“……你早有预谋的吧?”麦冬无语的看他拎出一大包衣物,连服装道具都备好了,是早料到他会答应了是吧?
“不要在意细节,走吧走吧。”
他们到时,西边的天空已染上了明艳的红色,莴笋居然还在和周公下棋,安森使劲拍打着门,才把他从床上拍起来。他顶着一头鸡窝,趿拉着拖鞋,踢踢踏踏的走来开门,要是他们不来的话,估计这人很可能把白天连着晚上一起睡过去了。
屋里进去后就是个摄影棚,地方宽敞,装备设施齐全,看着可比安森那个穷酸工作室体面多了。莴笋给开了门,马上又躺回沙发床上继续刚才的棋局,不去管他们了。
安森取出准备好的衣服,麦冬一看,都是些正常服装,顿时松了口气。去换衣的小间换上,深蓝色的连帽衫,牛仔裤,皮靴,这时节穿这样的衣服显然很闷热,这时只能勉强忍受着。
他掀开帘子出来,安森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那眼光就像探照灯。
“头发需要修一下。”他说,指令麦冬坐下,在他脖子上系了条围脖,向他亮出锋锐的剪刀。
“等等!你要剪成什么样子?可别让我见不了人。”麦冬不信任的看着他。
“放心,剪完只会让你更帅。”
头发剪完后,化妆也很快搞定。麦冬站在全身镜前打量自己,那张脸分明是看了二十来年的,此时却显得格外陌生,熟悉的五官硬生生的透出一股冷峻逼人之感。一个人的气质若改变,似乎整个人都变了样,麦冬几乎要认不出自己。
安森走远些打量着经他出手的作品,皱眉思索着,片刻后说:“还少点东西。”说罢匆匆跑了出去,过了会回来,手上多了皮带和皮手套。
他把皮带隔着外衣扣在麦冬的腰上,连帽衫本身就不是宽松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