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必备的吗。”江耀想着他那一个宿舍四个床铺也就他家小四有这些东西,说话有点心虚,不过,“你都说你知道了,那不就是说你也同意的。”干嘛一脸指责他的样子。
李亦仪不耐烦和江耀啰嗦,直接把他的嘴堵上。李老从部队回家开门进来就看到两人忘我的在院子亲吻,气的拿起拐杖就往两人身上砸。李亦仪和江耀什么都没顾得上开着李老停在门外车狼狈的遁了,不逃还等着挨打吗。
“你今天去大院把咱们的证件拿来。”江耀躺在床上对怀里的人说。
“知道了,不就是老爷子看到了吗,至于这么躲着吗。”李亦仪闭着眼睛在他身上蹭蹭继续睡觉。为什么都十月份了,天亮的还那么早。
“还有脸说,要不是你突然袭击,能被老爷子撞个正着。”江耀恨恨的指责,这人只要在家就不论时间地点的发情。
“你不也很享受,不然,老爷子开门你怎么没听到。”李亦仪抱紧江耀的腰默默的说,
“合着还怪我了。”江耀揪着李亦仪的耳朵,这人可比小四还欠揍。
“这么精神咱们再来一发。”李亦仪起来把江耀刚穿上的内裤剥掉就提枪上阵。
“你…”江耀痛的惊呼一声,这家伙居然直接进去,“你想要我的老命呀。”手臂不稳的锤打身上的人。
“我怎么舍得。”李亦仪安抚性的亲亲他唇。不过,却停住等他适应了他的存在才慢慢动起来。
“慢点。”江耀扒着李亦仪的肩j□j的说。
早已和江耀契合的人知道这只是他习惯性的说词,随之就是更大力的推送,直到小李子整个都埋在江耀体内,纠缠半个时辰的两人才释放出来。
“小亦,洗澡。”江耀浑身无力的说,这时的天还有点热,更何况刚做完剧烈运到,身上特别的黏。
听到要求李亦仪立刻抱着人起身,浴室就是在卧室里面,整个李园也就他们的卧室里浴缸马桶一应俱全,这也是小四小的时候非要和两人一块睡的原因之一,谁想大冬天的跑到卧室外面的厕所里方便。
在日上中天的时候李亦仪从大院拿两人的衣物回来,吃过午饭,两人便踏上去庐州的火车,他们到是想做飞机,可是一天只有一次班机不说,机场离他们去的地方还有些距离,远没有火车方便。
江耀坐在李亦仪的身边,听着“咣当咣当”响的绿皮火车,满脸都是新奇。他可从没在内地做过火车,看着窗外慢慢而过的景色,指着说,“小亦,这个很好呢。”
“别再往外看了,不然一会就要晕车。”李亦仪对趴在窗户上的人说。
“没事的。”江耀不在意的说,这个可真的算是难得的体验。
江耀看遍地金黄,太阳都落山了,忙碌的人们还在地里割豆子,就回头感慨道,“这么晚了他们还在地里做活,真辛苦!”
李亦仪听到江耀的话,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向火车外看去,隐约的人们还在田间劳动,这时华夏的北方正是秋收的时节,便对身边的人说:“他们一季的收获都在地里,自然这么忙碌。”他也不太了解这些,他只种过菜,而且还是反季节的。
“小伙子,你们这就不知道了吧。”坐在李亦仪两人对面的老人听他们说什么明天再割豆子也行,又不会跑了,又说什么收获时节到了,农民自然希望黄豆早点进仓,只想笑,见两人停止争辩就,“这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下雨,要是不赶在雨前把庄家收到家里。被雨水一淋,那这遍地的黄豆就发芽了,那可就什么都没了。”
老人见两人认真的听他说就接着解释,“这黄豆,最好在清晨或者夜间收割,那时候豆瓣上有露水,这样成熟的黄豆荚就不会在太阳下炸开,豆粒也就不会都掉在地里,你们现在看到的是农民刚下地,而不是做到这么晚,他们还是要抢收呢。”
“啊?”江耀听的目瞪口呆,居然还有这讲究,“既然这样,那干嘛不用机器?”他在京城的城郊有见过用拖拉机耕地的。
“哈哈哈哈……”老人像听到很可笑的事情一样,“哪有机器可以割豆子,咱们现在有犁地的机器已经是以前不敢想的了,再说了,哪有钱买。”看着衣着不简单的两人,那眼神j□j裸的写着果然是哪家的大少爷。
江耀被周围人看的脸蛋泛红,他真没这么无知,国外有的地方不是有吗。
李亦仪揽着羞得低着脑袋的人的肩,看着往外远处农田的景象若有所思。
刚才周围还在看笑话的人被李亦仪身上突然散出的冷气一冻,叽叽喳喳的场面顿时安静下来。这时众人才惊觉两人不同寻常的衣着,这可不是他们可以嘲笑的。
作者有话要说:
☆、建业
李亦仪陪江耀在徽州水乡逛了一圈,让他切实的感受一番水墨画般的风景。在十月中旬要去港城时还恋恋不舍。
江耀在十二月初要发行这年的第三张唱片,还有暂别歌坛的演唱会,今天的他刚好三十三周岁所以打算在红馆连开三十三场。另外还有世界巡演,东南亚和欧美多个地方,直到年底都甭想有喘息的时候。
以前的江耀这时在国际上没多大影响力,世界巡演也只是极个别重要城市,而今生他是国际双料影帝,过去的两个月还有一部电影在欧美热映。所以这次的世界巡演公司准备了五十场,但是这还不包括加场的可能,可见他的时间安排的多紧张。
在他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