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唱歌呢”,千音瞪他。
蓝战舟笑了:“花穴会唱很多歌,以后你就会知道,汁水越多,唱的声音越大,用不同的方法欺负,它就唱的歌也不一样”。
“你的汁水还是不够多,你把手指插进花穴”。
千音把手指插进花穴,紧致的花穴顿时吸附住了纤细的手指,被插入的感觉强烈又突兀,带来巨大的快感。
千音仰头,呻吟了一声,一根细白的手指在粉润的花穴里慢慢的chōu_chā,带出一股股的蜜汁,他没想到推荐那处被东西插入的感觉那么好。
“再放进去一根手指”。
千音咬牙再插入一根手指,被两根手指撑开的穴肉酥麻无比,蜜汁顺着手指的缝隙向外流,不一会儿就在瓷盏底部汇聚了一小摊。
“汁水开始汩汩流出了,用手指把花穴掰开,让它们都出来”。
千音两只手向两边分开但是蓝战舟嫌他掰的不够大,双手握住他的手用力向两边扯。
“嗯—啊—”
细小的花唇被插在其中的手指极大地分开,整个花口都被打开了,内里殷红的媚肉被刺激的不住收缩,挤出越来越多的花液。
蓝战舟握着他的手在花穴里插弄,一会把花穴大大的掰开,展示里面疯狂收缩的媚肉,一会拿出一根手指搓弄自己的花唇,一会儿用指尖戳弄花珠,千音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花穴被自己的手指玩弄的汁水淋漓,淫靡不得了,蜜液汩汩而下,一滴接着一滴滴在瓷盏里,连绵的蜜汁最后变成了一条细细的水流。
千音的大脑早已一片空白,他已经完全变成一具傀儡,被蓝战舟牵着线肆意的玩弄,花穴里的蜜汁越来越多,都捣弄的飞溅到他的脸上和唇边,被他伸出舌头舔去。
花穴被玩弄的如此酥麻舒爽,千音索性闭上眼睛,把自己完全交给他,他瘫软在太师椅上,感觉蓝战舟握着自己双手的强硬力量,和腿间被插弄的mì_xué。
“圣子,是谁在玩你的花穴”,耳边传来蓝战舟低哑的嗓音。
“是我自己”。
“嗯?”蓝战舟抓着他的手用力捣弄酥软的花穴,勾着他的手指瘙刮内里骚浪的内壁。
“是你,是战舟哥哥”,千音带着哭音呻吟道:“是战舟哥哥在玩我的花穴,啊,花穴要被玩坏了,啊,花唇又被扯了,花珠要被揉破了”。
千音被插弄的摇臀乱扭,蓝战舟用手臂压住他,抓着他的手更加用力的亵玩圣子的淫靡的一塌糊涂的花穴。
“啊,战舟哥哥,别搅了,要喷了,要喷了”,千音大声呻吟,他感觉被蓝战舟密集捣弄的mì_xué一阵酥麻,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喷出来了。
蓝战舟一手抓着千音的手,在淫靡不堪的花穴里捣弄,另一只手引导着千音揉搓按压已经微微肿起的花珠。
媚肉和花蒂同时被强烈刺激,千音高声媚吟:“啊,战舟哥哥~”
一股清澈的水珠从花穴口里喷出,蓝战舟眼疾手快,抓住瓷盏接住了水柱。
蜜汁喷了好一会儿,小瓷盏盛了个满满当当,顿时满室馨香,香气扑鼻。
圣子满脸潮红的躺在太师椅上大口喘气,大敞着腿间对着皇子的床铺,腿间嫣红的穴肉外翻,汁水淋漓,还在细细回味刚才被插弄的场景。
第一次被手指玩花穴,竟然直接cháo_chuī了。
第七章 主动掰开花穴喂皇子喝花液
千鎏殿里千悯正慵懒的躺在榻上翻看手中薄薄的一页画,第一页就是皇子惊梧的花祈,画面上却是蓝战舟一手握着圣子的手插在花穴,另一手捧着瓷盏接住穴内喷出的一股花液。
皇子的花祈,竟然是蓝战舟和圣子两个人当主角,史书官记录的时候几乎要纠结死了,这礼是成了还是未成,史书官不敢自作主张,只好来烦扰圣父。
史书官有点迟疑的问:“圣父大人,这皇子的花祈还有效吗,要不要放进圣子祈福记录中”。
“算了,放进去吧”,千悯把纸张放在案上。
“那蓝公子?”
“蓝战舟没违反圣殿祈福的规定,随他去吧”。
“臣明白,臣告退”。
这群孩子,千悯摇头,比他们的父亲当年还不省心。
宫人报:“蓝丞相求见”。
正好自己也打算召见他,让他管管他那小儿子,千悯从榻上起身,修长的手臂,细窄的腰身和圆润挺翘的丰臀在薄纱下漾出如海浪般诱人曲线,暗香浮动,媚骨天成。
惊梧喝下圣子的花汁数个时辰后就醒转了过来,消息传到圣殿,千音长长的舒一口气,赶紧前往千鎏殿向圣父请示,刚到殿门口,就看到外面停着帝皇的銮驾和丞相府的轿撵。
千音询问宫人,宫人回复蓝丞相两个时辰前进了殿一会没有出来,帝皇也在不久前刚进去。
千音抬脚,蓝战舟拦住了他,“我们换个时间来。”
千音不解的看他。
“此刻,怕是帝皇和父亲正在受圣父的祈福”,蓝战舟低声说。
蓝战舟拉着千音离开,看他懵懂的样子,蓝战舟笑道:“你书房里圣父祈福的画册有多少本?”
千音还真没注意过,因他未成年,只能观摩圣父成年前的祈福礼,成年后的祈福和祭典记录他没看过。
“那一整排的书架都是”,蓝战舟低身说道:“几乎每日都有,甚至一日数次。”
“啊?有那么多祈福礼?”千音不解。
蓝战舟笑而不语,圣子太过纯洁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