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快发作了。”深遂的瞳眸中有着倚圣衡熟悉的邪气。
“臭小子!你没看到,他不要你碰他吗?”不能怪陈万财的儿子会误会,这是孟无拙刻意制造的假象。不过,孟无拙抛饵,他上钩,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钓鱼的人是不会拿着刀逼鱼儿上钩的。
“方儒,你给我住嘴!”陈万财真的很恐惧。他怕眼前的这两个人真生起气来。
——刀剑是不长眼的。
“你瞧,这不就是了,好玩吧!”孟无拙这才慢吞吞的抬头,顺手把倚圣衡给“塞”到后头的椅子上。
倚圣衡别扭的戳了戳他的背,接着一个摆头将背靠到了柱子上,黑瀑似的发丝一甩而上粗糙的围栏,形成强烈对比……一个男人怎能如此“风情万种”,更何况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所在,只不过是极为平常的一个动作而已。
孟无拙冷冷笑看陈方儒的痴样。
他当然知道自己的阿奇有多独特,他们在一起共度晨昏已竟有二十个岁月了。他很讨厌别人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的阿奇,一种爱恋的眼神。方才若不是他即使赶到,那厮就打算藉着假意的叱咄去碰触他的阿奇了。那厮自以为掩藏的天衣无缝,但又怎能逃过他的眼呢!露出了那种不该有的的眼神的时候,就已经是触怒他孟无拙了!
果然人家打算掩盖……
那么就让他欲盖弥彰吧!
“陈公子,请听在下奉劝一句。我身边的人可是个‘男人’啊!你露出那种眼神啊!……啧!啧!不应该哟!”孟无拙闲雅的摇着扇子,面带笑容的掷下了一个着了火的引线。当然,以上的言论是除了他自己之外的任何人都适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