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牙,让殿下进来。”
温温的声音,似天际浅水清歌。
谢易牙气急败坏的看着赵毅风,急的跺脚,“公子,你怎么可以把他放进去,他不安好心。”
“你说谁不安好心?信不信本殿活剥了你?”
谢易牙小脸皱成一团,只吐出几个“你……你……”就没了后话。
赵毅风笑着进来内室,一脸得意。
“殿下很得意?易牙只是孩子,您非要和他计较?”
赵毅风赌气般,“是他处处看本殿不顺眼,本殿不想和他为难。”
江玉树哭笑不得,“他才多大?殿下非要和一个孩子计较,有意思吗?”
赵毅风无赖一笑,得意道:“有意思!”
江玉树摇头,他开始头疼,头疼的厉害。
这个皇家贵胄打不得,骂不得,说不得,看似冷傲,实则面皮厚。
这是江玉树慢慢发现的,更让江玉树吃惊的是这位殿下似乎只愿意在他面前无赖。
赵毅风自觉找地方坐了,看向眼前的人,身子一紧,眸光凝滞。
他眉间樱红竟变成淡淡的浅红,隐隐不存在,脸色惨白,人似是有气无力。
“清玉眉间樱红……淡了。”
江玉树竭力扯出一丝浅笑,点了下头。
赵毅风仔细看才知道江玉树手里摆着一幅棋局。
“清玉知道本殿会来?”
男子温和一笑,许是才从药草的沐浴中出来,未干的发散落在肩后,让人放松。
“殿下文韬武略,今日棋局比斗如何?”
“好!试试。”
谢易牙进来没好气的朝赵毅风吐了吐舌头,开始摆弄棋局,端茶上水。
“殿下执红子,绿子?”
“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