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克城上所有的侧门迅速打了开来,露出里面一尊一尊的迫击炮,狩方众所有人,如临大敌看着甲铁城的方向,一个身上燃烧着紫色火焰的人影,缓缓朝着克城走来,人影走的很慢,但是每个人都有一种人影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错觉…
“炮击准备!放!”一头绿色短发的男人看着接近射程的司徒痕,左手抬起,用嗜血的眼神看着盯着司徒痕的方向。
“遵命,沙梁大人!所有人准备!瞄准,开炮!”传令兵抬起了手中的白色棋子,随后整齐炮声响彻天空…
司徒痕抬头平静的看了一眼天空,炮弹带着白色的尾气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轰!”“轰!”“轰!”
剧烈的爆炸掀起了大量的白色硝烟…
“哼!这就是跟「狩方众」作对的下场!吾等大义,岂能是你等能够了解的?”沙梁看着爆炸中心露出了冷笑…
“哦?这就是你口中「大义」?”司徒痕平静的声音从硝烟之中传了出来…
名为沙梁的男人,眼里的瞳孔迅速缩小,额头留下一滴冷汗,看着全身包裹在紫炎中的司徒痕,在刚才密集的炮击之下竟然毫发无损…
“看来你们的手上都沾染过无辜之人的鲜血啊!”司徒痕用左眼注视着「狩方众」所有的人,每个人的灵魂上多多少少都沾染上了「赤红色」,那是代表无辜之人宁愿放弃往生,放弃一切,也要留下的诅咒之色「赤红色」!此仇不共戴天,唯有被诅咒之人灵魂消散才可以平息…
“炮击准备!放!”
“主炮瞄准!开炮!”
“所有人!准备白刃战!”
在沙梁的命令之下,克城上又响起一轮炮击声,还伴随主炮发出的巨大轰鸣!
迫击炮的炮弹,被喧嚣的紫炎在空中烧成灰飞,产生的爆炸在司徒痕的紫炎上溅起一丝涟漪,而主炮的菱形炮弹,则是撞在凭空而起的青色风柱上…
司徒痕仿佛散步一样,慢慢的靠近克城,所有的攻击没有让他停下一步,随着他不断靠近,狩方众所有身上浮现了一丝丝赤红色,在半空之中形成了一把血红色的钥匙…
克城上的所有人都看见了,突兀出现在半空之中的血色钥匙,每个人身上都出现了一根细小的红线链接在钥匙上,沙梁看着钥匙朝着司徒痕的方向缓缓转动,一丝不安从心底升起,随后不安迅速放大,“所有人!准备冲阵!不要让那个怪物靠近钥匙!为了我们的大义!”
狩方众发出了整齐的怒吼,“为了大义!”所有人骑上了蒸气摩托,从克城上飞跃而下,快速朝着司徒痕的方向冲去…
四五个狩方众的战士,接近司徒痕以后,蒸汽摩托的速度突然加快,就对着他撞了过去,“为了大义!”
“我对你们的大义毫无兴趣,我只是来找天鸟美马的…”司徒痕伸出左手,紫色火焰在手心形成了一把燃烧着的唐刀,“穿刺吧!”唐刀被司徒痕插进了地面,他前方的地面开始晃动了起来…
“给我去死吧!怪物!”狩方众的士兵,看着马上就可以接近司徒痕了,双手放在绑在身上一堆「自决袋」的引线上,踩着摩托车用力一跳,就朝着司徒痕抱去,“跟我一起…”突然地面升起了细长的紫色刀尖,贯穿了他的身体,把他未说完的话堵在了口中,士兵看着近在咫尺的司徒痕,可惜他已经没有拉动引线的力量了…刀尖用诡异的角度把他钉在了半空之中,鲜血顺着刀尖滴落在地上…
“啊!!!”
“地面!”
“快!小心地面!”
整个平原上响起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一副地狱的场景浮现在平原上…
“天鸟…美马…你还要躲在克城里不出来吗?你的忠犬已经快被我杀光了!”司徒痕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的血红色钥匙,对着克城的方向说道,他的声音并不大,却响彻了整个平原…
在司徒痕的身后,半空之中留下一具一具被钉在刀尖上的尸体或者即将变成尸体的人,鲜血顺着刀尖流落在地上,大地被鲜血染成了紫黑色,空中飘散着诡异的香甜味,一个一个扭曲的灵魂朝着血红色的钥匙飞去,在钥匙上面浮现了一副又一副的扭曲、不甘的鬼脸,每当狩方众的灵魂被牵引到钥匙上都会被扭曲的鬼脸撕得粉碎,连往生都不可能,随着越来越多的灵魂被撕碎,钥匙上扭曲的鬼脸慢慢恢复了平静,感激的看着司徒痕,随后化为泡影消失在天地间…
“既然天鸟美马没有出来,那么,你准备好承受无辜之人的诅咒了吗?”司徒痕瞬间出现在沙梁的身边,左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给他拎了起来。
“嗬…嗬…只不过…是一些平民而已,他们的死…为了吾等「大义」铺路,那是他们的…荣幸…啊!!!”沙梁在半空中胡乱的挣扎,双手用力的捏在司徒痕的手上,想掰开脖子上仿佛铁箍一样的手掌,可惜这一切只是徒劳的…
“你口中的「大义」,就是虐杀那些儿童吗?”司徒痕把沙梁砸在了地上,巨大的劲力使地面产生了龟裂…
“啊!!!”沙梁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声,咳着血企图想克城爬去…
“「它们」告诉我,你很喜欢用铁棍砸烂别人的脑袋,但是你怎么连这点痛楚都受不了了?”司徒痕用脚踩在了沙梁的背上,紫色的唐刀出现在手里,对着沙梁的就钉了进去…
“咔!”紫色唐刀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整把刀从中间折断,刀尖钉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