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初言也是在大学执教很多年的,这样的学生,他可见多了,纪暮然明显是玩不过他的,毕竟在那么多学生的面前丢了面子,他无论如何得夺过来。他扫了扫纪暮然的桌子,随后他阴险的笑了笑:“同学,你在画什么,现在是上课,请遵守课堂纪律。”
纪暮然随便一答应,随便点了点头,看起来有种不太服气的痞样。初言看到他这个态度,笑的更阴险了:“你呢,下课以后拿着你画的这些纸,跟我去见你们辅导员。”
什么辅导员,她纪暮然根本就不害怕好嘛,主要的就是她不理解的地方就是选修课。初言,初言啊,你何必那么认真,佛哲虐我千百遍,我却只上一节课。
纪暮然点了点头,初言还没说坐下的时候,纪暮然就自己主动的坐了下来。初言看到这一幕,并没有多说什么,多说无益,到时候攒在一块,一块说出来那才痛快。
坐下以后,纪暮然继续的画着自己的话,而初言此时正在讲台上热情洋溢的讲着课,而底下则有的同学听的津津有味。纪暮然四处望了望,还看到有的女生露出一种崇拜的眼光。
事实证明,无论多丑,多老,多胖,只要带有老师光环的人,扮演着教书育人的人,总是会有人崇拜着。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初言冲着正在收拾东西的爱。纪暮然走了过来,用课本的一角敲了敲她的桌子,“同学,跟我去辅导员那吧。”
纪暮然轻佻的看了他一眼,说:“等我收拾完的,着什么急。”初言听完以后,脸上露出了惊讶带有点疑问的神情,难道是自己不够帅嘛,居然会这么看他。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白衬衫,黑西装,很好啊,难道是自己魅力太大了,让她不敢直视嘛。想到这,对着天花板初言傻傻的自己笑了起来。
纪暮然收拾完以后,看着正笑的很开心的初言,表现出一脸无奈的样子,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老头想到了什么,居然笑的这么猥琐。
纪暮然拿起课本,也在桌子上敲了敲,看着桌子单手掐腰,“老师,你倒是赶紧带我去啊,我还忙着呢,快点。”
意识到自己失态的初言立马收回了笑容,变回了板着脸的样子,拽了拽衬衫领子,清清嗓子说:“好,现在就走,我看到你们辅导员那你怎么能放肆的起来。”
同样纪暮然回答的也很干脆,“好。”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着,但是纪暮然完全不像一副做错事请的样子,一路走着很路上认识的同学打着招呼,乐呵呵的。
两人走到了办公楼,由于辅导员的办公室在五楼,需要纯体力爬楼,吊灯。等爬到三楼的时候,初言就已经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纪暮然看着初言,西服不如原来平整了,头上仅存的几根头发也因为出汗变得一绺一绺,眼镜滑落到鼻尖的位置,看起来像干了多大的体力劳动了一样。
好不容易爬到了五楼,话说这个初言也真是个有毅力的人,但是初言的心里却不是这么想到,他现在都有点后悔为什么自己当初要自己给自己找这个麻烦,早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了。
初言找到了辅导员的办公室,在进办公室的时候,在门外还特意整理整理了西服,用手抹了抹头发,扶了扶眼镜,觉得现在的形象可以了以后,用着他以为很优雅的方式敲了敲门。
“请进。”里面传出了书浅渊的声音。在听到这个声音以后,纪暮然的眼睛里突然散发出了光彩,是书老师在里面,现在就不用担心什么了,但是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地方。
初言开门走了进去,纪暮然则跟在后面看东看西,看看书老师在干什么,看看老顾在干什么,但是却看到老顾的位置没有人。她又继续看着正在写着什么东西的书浅渊,书浅渊听到脚步声以后,抬起头,看了看初言,纪暮然看到书浅渊往自己的方向看了以后,在后面踮着脚尖跟他摆手打着招呼。
书浅渊看到以后,微微点头笑了笑,但是在前面的初言却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以为是冲着自己笑的。而后他也咧开嘴,露出金灿灿的牙齿,伸出自己肥肥的手想跟书浅渊握个手。在这个情况下,书浅渊也不好拒绝他,就跟他轻轻握了一下,客套的说:“初老师来干嘛,有什么事嘛,还需要带着个学生来了。”
握完以后,初言又把手背在了后面,一副居高临下的说:“书老师,顾老师呢。”
书浅渊跟他握完手以后,在一旁的沙发上就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单手负者下巴,笑眼盈盈的看着纪暮然。听到初言的这句话,并没有多放在心上,轻佻佻的说:“出去了。”
纪暮然听到顾末松出去了以后,心里那个高兴啊,他以为他会放弃,会死心的,没想到转过头看看初言的表情,到是一副不到长城非好汉的样子。
初言向着书浅渊走了过去,站在书浅渊的面前说:“书老师,你是不是教他们西哲史,你是不知道我身边的这位同学。”说着还拉着纪暮然的胳膊,拽到书老师的面前。完全就像是小学初中的时候,学生犯了错误,家长在旁边,老师在坐着,家长在数落孩子的样子。
书老师看到初言拽纪暮然的胳膊,这个时候就有点不开心了,笑容立马从脸上消失,抿着嘴唇,说:“你说归说,不要动手拽学生。”
在书浅渊说完了以后,初言看了看自己的手以后尴尬的笑了笑,然后